杜春生被金錠子砸了一下,他不知道疼,可是季延聽到了金子砸骨頭的聲音,立刻在回頭坐到床沿。

\\\"砸到哪裏了?\\\"

“侯府不愧是侯府,就是有錢。”

杜春生扒拉金錠子,拿出一錠給季延,“謝謝你幫我給的小牛壓歲錢,還你。其他的,該給我的將軍還是得給我。”

季延摸過金錠子,“修撰款能忘了,本將軍之前可是毀了將軍最喜愛的一套衣服的袖子。”

杜春生一聽,立刻把季延手裏的金錠子奪過來,“既然如此,我的衣服一般一錠金子一套。將軍正好還我。現在還欠我玉佩、骨扇......唔”

季延看著財迷就惱火。

更不解。

“修撰,你不考慮一下我,有了我,不就有了更多?”

杜春生收了下巴,笑著思索不回答。

季延一看更是冒火,掐著季延的尖下巴,開始毫不客氣的品嚐。杜春生也不慌,還享受似的,果真抱著金錠子心裏踏實。

季延中途把杜春生親的暈暈乎乎,金錠子個硌人,季將軍一拽,杜春生就精神!

兩人拉鋸了好一會兒,就聽窗邊不鹹不淡傳來一句話,“季延,你小子用強的?”

季延瞬時熄火。

“蕭晉安,你來的可不是時候。”

“你小點兒聲.......”杜春生忙縮起來,他爹可沒少拿這位來教訓他,次次比較結束,就是一頓鞭子。

他縮在季延懷裏,一頭毛茸茸的頭發,把季延的心撓得絲絲癢癢。

“蕭晉安,你滾遠點兒!我忙著呢。”

窗戶吱呀一聲,被強推出了一條縫,“季延,我得像你好好請教,你怎麼就把我們新科狀元給弄到手了?你也不怕杜尚書知道後,拿刀劈你?”

“滾.......”

“春生!我在上京準備出發的時候,尚書與夫人讓我捎了及幾樣東西帶來。”

杜春生蹭一下起身,撞道季延的下巴。季延一時間隻覺得自己腦仁兒激哩咣當金水了一般,他緩過神就去扒拉杜春生發頂。

“疼不疼?”

杜春生搖頭,“不疼,但是像極了銅盆裏的水,搖的我差點吐出來。”

狼狽的兩人。

“季延,你頭低點兒,我有話與蕭大人說。”

季延及聽話地把頭埋在杜春生耳邊,還極其不符合他形象的哼了一聲,弄得杜春生心蕩神馳,差點沒把持住。

“蕭大人!”

杜春生渾身發麻,大叫來紓解,“你是來找清風的嗎?我方才看你質問王縣令要稅,這其中貓膩兒可不少,不如你先去把清風捉過來,他擅長管錢。”

“我與季延在這裏等你倆,如何?”

“可。”

可字一落,人就翩翩離開。

蕭晉等得就是蘇杜春生的話。

因為,楚清風他隻聽杜春生的話。

這兩人可謂真是沆瀣一氣、蛇鼠一窩,一丘之貉。乖起來恨不能讓陛下都口頭誇;可是若是浪起來,陛下恨不能把兩人罰去守皇陵。

杜春生也聽到蕭晉安走了,忙道。

“季延,看來年前我們有的忙了,你別鬧,,我......季延!”

“嗯,聽到了......”季延笑得邪裏邪氣,他伸出舌頭舔舔杜春生的脖子,舔舐方才被咬破皮的地方。

“修撰,可真精神啊。”

杜春生壓抑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喉間溢出,“怎的?羨慕嗎?難不成你的韓小姐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