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隨將軍澄清寰宇,拯救黎民蒼生!”
沮授這會也是熱血上頭,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搞定!”
盧睿暗中為自己點了個讚,這樣一來,又是一位大才收入囊中。
“先生不用激動,眼下應該養好傷。待傷勢好後,咱們再一起為天下百姓出力。”
盧睿安撫住沮授,然後接著問道。
“對了公與先生,任丘離著博陵不遠,我欲趕往此地,你可知那裏的情況如何?”
“博陵?將軍為何要去博陵。”
沮授問道。
“實不相瞞,我的兄長年後來到博陵擔任縣令,黃巾之亂後,我們便斷了消息。我心中擔憂不已,所以從涿郡募兵討賊,隻為救下兄長。”
盧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沮授。
“博陵的盧毓是你的兄長,將軍乃是盧中郎將的?”
沮授之前便覺得好像在哪見過盧睿似的,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便想起之前見過的博陵縣令盧毓了。
“盧植是我父親,我是他的二兒子。”
盧睿心想,我這也是妥妥的官二代,是個人就問我爹。
“原來是盧中郎的公子,怪不得。將軍勿憂,先前攻擊任丘的那夥賊人就是因為攻不下博陵,所以才將怒火發泄在任丘縣這邊。算算日子,博陵應當還未失陷,令兄也應該安然無恙。”
沮授的情報讓盧睿暫時放下心來,然後才反應過來沮授這是遭了無妄之災,替自家兄長背了鍋。果然,沮授這會也反應過來,看向盧睿的表情是幽怨無比。
“哈哈,公與先生還請安心歇息,我還有軍務就先告辭了。”
打聽到了消息,想到沮授替自己大哥背了黑鍋,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隻能先告辭了。
“將軍慢走!”
沮授也是想清靜一會,於是目送盧睿出帳。
“奇怪了,老哥不通軍事,博陵居然還這麼堅挺沒有失陷。倒是精通軍務的沮授竟然失了任丘縣,這是什麼鬼?難道老哥戰神附體了?”
出了營帳,盧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了,反正很快就到博陵了,到時候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
博陵縣,黃巾賊將此城圍的水泄不通,張白騎胯下騎著一匹白馬,點齊兩萬兵馬,帶著雲梯,衝車等攻城器材緩緩來到城下。
張白騎其實不是他的本名,隻是因為他一直騎一匹白馬所以黃巾軍中都這麼稱呼他,一來二去他的本名反而被人所忽視了。張白騎也覺得新名字比較合他的胃口,所以幹脆就改名為張白騎了。
張白騎來到城下,手持镔鐵長槍,指著城頭喝道:“城頭守軍聽著,五日前任丘縣已經被本帥帶人攻下。周圍所有郡縣皆失,你們博陵縣已經成了甕中之鱉,若是開城投降,還能有一絲活路。若是負隅頑抗,城破之後,雞犬不留!”
博陵縣令盧毓此時身著鐵甲,滿臉血汙,他在城牆上探出身子,對著張白騎喊道:“張白騎,你不用廢話了。有本事就來攻城,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降了你也沒打算留城內眾人性命。
再說,我堂堂大漢官員,豈能屈身降賊。我就在這,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
經過這些日子的廝殺,盧毓身上的氣質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再是那麼文弱,神色中反而帶了一絲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