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包含第一二章)(3 / 3)

見到皇上不怒反喜,眾人皆疑惑不解,唯貴妃恬淡輕笑。

玄宗看到自己愛妃能如此,更是憐愛。“隻是貴愛妃今日嚐不到新鮮荔枝,朕深感對不起愛妃。”

安祿山見皇上不在追究此事,心中的不安終於放下。

高力士見皇上不再追究此事,心有不幹,但也隻好作罷。

卦西法師,經此一戰,心灰意懶,隻想早點離開此地。

“皇上,那個韓道,讓我帶話給皇上,說皇上奢靡無度,大唐衰亡將之兆已現。”黑炭陀發出不和諧之聲。本來她跪在門口,黑的連照射到他身上的光線也被吸收了大部分,自然被大家遺忘了。此話一出,再次成為焦點。

玄宗不悅:“艾求,你此話當真?”

艾求見皇上親自向自己問話,更為高興,就好像三歲的娃娃做事得道大人誇讚,更加一發不可收拾。“就在法師被打敗時,法師就說:‘爾等打死護荔枝禦士,就是與朝廷做對,你可敢告知師門,我到時候稟告皇上,好讓皇上將你師長,讓皇上奉為國師。’那韓道卻說:‘瓜兮兮法師,你是不是燒胡了,話語前後矛盾,我看你是讓我告訴你師門,你好在皇上那裏搬救兵,滅我滿門還差不多。不過道爺就告訴你瓜兮兮,聽好了,大唐皇室,流放巴州太子,隱居集州太子洞,得道光霧山,忘賢明道真人乃家師,皇上也不敢對先人不敬!’還有韓道對我們說,知道我們教化不久,以免笑話,先人是先後的先,而非神仙的仙。

玄宗聽了大怒:“妖道!竟敢占天子便宜,給我傳終南山問道大國師,我要他帶領終南山弟子擒拿大逆不道之妖道。”

“皇上息怒,我看忘賢明道真人,身份有待查證!”高力士見狀,連忙勸住皇上,因為他也聽出話中玄機。

“皇上息怒,臣妾也覺得高力士所言有理。此事有待查明,但不宜伸張,隻能暗訪。”貴妃也有同感,因為長時間深居宮中,偶爾也會找些民間野史趣聞來讀,就正好有武後流放太子賢到巴州的記述。

但為了皇上的威儀,隨轉移話題:“皇上你有沒有覺得法師名字很特別!”

“瓜兮兮,哈戳戳!”玄宗大笑。唯安祿山等人不明白皇上是何意直發愣。

高力士見皇上息怒,想小捉弄一下安祿山:“皇上和娘娘都喜歡詩歌,不如安大人就做一首詩,來賠罪吧!”

“好,朕也覺得此提議不錯,胡兒護送荔枝不力,朕念你往日忠心,也不好過於重罰。不過我知道胡兒漢學粗淺,就不過分為難胡兒,隻要能成四句就成,也不給你命題,你自由發揮。如何?”皇上是金言玉句聽讀得多了,也想看這些不如流的濫句到底是如何可笑。

偏有無自知的家夥,還口稱,自己謹記君父教誨,常學漢學,還能應付一二。晃著鬥大頭顱,半截枯枝搖搖欲倒,看似有模有樣的念道:“北方神鷹來大唐,抓住狡兔獻吾皇。吾皇大悅食兔肉,留賞下兔肝雄鷹糧。”

“不錯,胡兒自比雄鷹,為朕鎮守北方,朕來天子,自會給胡兒翱翔天下,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高力士見狀,“老奴也從安大人詩中讀出了,安大人的忠心,安大人願為皇上做天上的獵鷹地上獵犬,為皇上看好北方大門。”

“老狗罵我鷹犬,以為老子聽不出話裏玄機,總有一天我讓你成為喪家之犬!”安祿山心裏暗罵!

“今日之事,切不可伸張,朕自有處置,爾等就當荔枝護送失敗之事沒有發生!”皇上發話了。自是沒有人伸張此事。

倒是不久長安城,流傳出安祿山被高力士開了**(今天的話就是爆菊),強結龍陽之誼。這其實是以訛傳訛。歸根到底,還是安祿山漢學不精,回複胡亂發牢騷,又套用皇上的話,但他卻不知開**還有其他意思。但是哪些下人聽了,便原原本本的穿了出來,加之民間根本少有人知道高力士其實就是高公公。他們還大肆渲染,說高力士果然人如其名高大威猛,連蠻子頭都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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