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永夜城第三季1:冰刃》(1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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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u0027ve seen the world

繁華如煙

Done it all,hadmy cake now

千帆過盡,鬢發已霜染

Diamonds,brilliant,andBel-Air now

紙醉金迷,眨眼風吹散

Hot summer nights midJuly

遙想那年仲夏夜

When you andI were forever wild

瘋狂如你我

The crazy days,the city lights

縱情狂歡,聲色盡覽

The way you\\u0027dplay withme like a child

亦如孩童般爛漫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u0027m no longer young andbeautiful

當我青春不再,朱顏盡改,你是否愛我如初,直至天長地久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nothingbutmy aching soul

當我孤苦無依,滿目瘡痍,你是否愛我如初,直至天長地久

I know you will,I know you will

我知道你會的,我相信你會的

I know that you will

你會的

…………

Lana Del Ray低沉的哀訴,從蓋茨比破碎一地的美國夢中彷徨地掙脫出,它疲憊地扇動著黑色的翅膀,盤桓在瑞典北部的夜空,久久不肯離去,似乎,也在哀悼蓋茨比那段如肥皂泡般絢爛而又短暫的傳奇人生。

為了心中純潔如天使般的愛人黛西,為了能給她世界上最純粹的愛情,蓋茨比預支了一生的青春和努力,在中年時換來了金錢、別墅、跑車、名譽和上流社會的尊重……終於,他擁有了可以構建美好愛情的一切基石,擁有了讓自己可以去愛她的全部資格,然而,當他雙手捧著這一切走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麵前時,她,卻隻對他輕聲說了句謝謝,然後,微笑地將他送進了墳墓。

他愛她,她是他一生中最想實現的一個夢。很遠,卻很美。遠到他即使住在她的對麵卻仍然盼不到她一個回眸,美到他甘願用雙手奉上自己的生命去漂白她的人生。

他在有生之年隻好緊緊抓住這個夢不放,那是他生命中唯一美好的事,隻有當他在做這件事時,才覺得自己是真正地活著。然後,時間不停地逝去,然後,年華悄悄地逃走,而蓋茨比,卻依然固守著自己的夢想,即使他坐擁著全世界的金子,他的心底,卻隻想得到她望向自己時,眼波裏的那抹金色的餘暉。

人的心中總有一個夢想,遙遠的,無法實現的夢想。它們隱藏在心裏的最深處悄悄地發芽,卻從不敢出聲地滋長。人隻有在午夜夢回時才能獨自去探望,卻從不敢去嗅嗅它的芬芳。夢想怕自己長得太過於茂盛從而耗盡那一絲絲稀薄的生命養料,畢竟,它不是麵包,也不是牛奶,它填補不了身體的饑渴。人則怕自己沉醉於夢想的美好而孤注一擲粉身碎骨。畢竟,生命隻有一次,沒有那麽多時間用來演習浪費。

所以,在夢想麵前,大多數人選擇了隻是用眼睛去觸摸,那樣,似乎是最安全穩妥的方法。不必去擔心,不必去傷神,不必去品嚐失敗的苦澀。

所以,大多數人在臨死的床榻前,才會向上帝懺悔,懺悔自己這一生從未嚐試過鼓起勇氣,直麵內心所思所想;從未嚐試著踮起腳,伸出手,努力讓自己更接近夢想。他們總是害怕失敗,害怕自己一無所有,所以,幹脆連犯錯的機會都不曾給自己一次。

所以,夢想在這些人身上從未發生,在有生之年,在垂死之際,永遠不會!因為,他們一直在準備,卻從未付諸於行動。他們隻會把夢想壓抑在心底,每天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周而複始。

而蓋茨比卻沒有,他狠狠地朝著自己的夢想前進,盡管最後被現實擊打得粉身碎骨,卻死而無憾。

他曾有夢,為此,他至死方休,足夠了。

“我覺得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有一首主題曲,那就像愛情一樣,是命中注定的,當你一遇到它,心底就會有一個聲音響起:就是它!這種感覺就像一見鍾情一般。而這首《Young AndBeautiful》就是為我而寫,它注定,就是我生命中的主題曲。當我在看巴茲魯曼導演的《了不起的蓋茨比》,聽到這首插曲時,就如同被一道閃電擊中。電影裏,蓋茨比帶著尼克和黛西參觀他家的時候,這首歌就那樣輕輕走近,翩然響起,讓人突然有一種時間倒退,重回過去虛幻和美好的幻覺。沒錯,我不想通過什麽卓越的功勳、崇高的道德而達到不朽,我就是要通過永生不死而達到不朽。我不想隻活在人們的心裏和記憶中漸漸褪色,我要活在屬於我的宮殿中,由我創建王國裏,永世不滅。在我的世界中,我就是蓋茨比,不,我比他更優秀,因為,我已經鋸斷了那根叫黛西的軟肋,現在,再也沒有任何軟弱、可笑的人類情感來阻止約翰尼李——血族的新任王者一步步構建他自己的王國,完成他最終的夢想了。我就是要坐擁人類瘋狂嫉妒卻永遠也無法企及的一切,然後,永生不朽。Young And Beautiful!”

“YoungAndBeautiful!”

皇族中的所有成員,都紛紛高舉手中的酒杯,用世界最甜蜜的美酒,向他們的首領,他們的新王——約翰尼李,致敬。

此時的約翰尼,站在雪白的王座上,腳下踏著代表著征服者無上權力的熊皮,睥睨蒼穹地處於人群的最頂端。他張開雙臂,接受著來自於四麵八方的崇敬和膜拜,就像位於世界之顛的王者,就像位於天國之中的上帝。

提取自地獄最底層的黑,淬煉於太陽最中心的金,相互爭鬥、彼此征服,最終,不分上下,隻好擰成一股攜手降落在約翰尼的鬥篷上,共同編織出王者才能擁有並支配的強大氣場。而此時身穿它的主人約翰尼,更像是降臨在黑暗王國的太陽神阿波羅,他的英俊和光芒足以刺盲全人類的雙眼,燃亮一整片宇宙。

“我本想將地址選在英國Newbury的Highlere Castle,那座1838年由倫敦威斯敏斯特宮的設計師親自建造的莊園……”

一旁的泰莎低緩而又虔誠的在約翰尼身邊耳語,可是再柔軟的聲音也遮擋不住她眼中的噴薄欲出的得意。仿佛,主人的肉骨頭就拿在手中,即刻就要拋到她的嘴邊。

“喔,那座莊園,”約翰尼的微微眯起了雙眼,看不出是喜悅還是鬱懣,“那裏確實不錯,很有十七世紀詹姆斯一世風格,無論是建築線條簡潔明朗的城堡,還是其中收藏的價值不菲的埃及文物,都讓人印象極為深刻,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那座城堡裏還有一張拿破侖曾經用過的書桌……當然,這一切都發生在該死的BBC還沒拍出風靡全世界的《唐頓莊園》的時候。”約翰尼的忽然抽動的嘴角,泄露了一絲不滿。

泰莎像是看到田鼠的老鷹,那些早已經在心裏烘焙幾遍的話語,就這樣脫口而出,直直地衝著獵物紮了下去,“吾王,您說得沒錯,莊園裏的參觀門票早已經銷售一空,現在購買居然要排到年底……當然,我更多是考慮到,那裏古典靜謐的氛圍已經遭到了俗世的破壞,會影響你開派對的興致。”

“所以,你就選在了這兒?”

約翰尼環視了一圈周圍的景致,這是位於瑞典北部的Ice Hotel,是全世界現存最大的冰建築物。室內麵積有5000平方米,包括電影院、桑拿、冰吧、教堂等各種設備。而最特別的地方在於,這裏無論是桌椅、還是床榻,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冰雪堆砌搭建而成,就像童話中的白雪王國,晶瑩剔透,純淨無暇。恰到好處渲染的冰藍色燈光,憨態可掬的北極熊雪雕、野性原始的馴鹿毛皮……眼睛所及之處,讓人仿佛置身於美妙的夢境一般。

而此次派對的地點,正是這座酒店最獨特、迷人的寶藏——冰雪教堂。隻是,本應該上帝的所在的居所,此刻,卻擠滿了吸血鬼的信徒。

從約翰尼翠綠得如盛夏綠葉般的瞳仁裏,泰莎探到了她一直期待的光芒——滿意和肯定。作為這次派對的負責人,派對的主題,參與人的心情,從來就不在她的考量範圍之內,她的目的,從頭到尾隻有一個——博取約翰尼的歡心,這比什麽都重要。

而此刻,她終於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一塊骨頭,便立即興奮得搖著尾巴,衝進人群中趾高氣昂地炫耀。

“天啊,那隻紅色的貴賓犬又來了。”佐伊對著M搖了搖頭,就在M剛剛稱讚過她今天“得體著裝”之後。“我覺得你說得對,我和她之間確實有點小小的溝通不良,比如一聽到她的聲音總讓我想把自己的耳朵扯下來再縫到自己的眼睛上,這樣,我就永遠也不用再看見她的那張惹人厭的臉了。”佐伊仰起頭認真地等待著M的意見,“你覺得,這一點小麻煩可以得到改善麽?”

M說的沒錯,一直以哥特朋克裝扮,萬年不變的黑色係為主打風格的佐伊,難得在今天的派對上穿了一條暗紅色長裙,這是自從M來到這個冰雪教堂裏,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偉大的神跡。妖嬈的紅玫瑰從她纖長脖頸處的那抹刺青開始綻放,一路曲折蔓延至腰際。它們被精致地鑲嵌在一層薄紗之上,遠遠望去,就像佐伊白皙的皮膚上開滿了馥鬱的花朵。而下身巨大的綢緞裙擺更像是直接搬來了一片玫瑰花海,它們優美而又性感的將佐伊包裹襯托在其中,像簇擁著一位柔弱的公主。然而佐伊就是佐伊,她骨子裏的執拗和戾氣,並沒有因為這身嫵媚的裙裝而隱藏起分毫,相反,它們變本加厲地化身成淩厲的黑發和乖戾的煙熏妝,立刻為這身柔美的裝扮染上幾縷哥特女王般的霸氣。

“你覺得她怎麽樣?”M的眼神穿過人群和冰塊,最後落在同樣穿了一條紅裙的泰莎身上。

“嗯,看來,我說錯了,她確實不是貴賓犬,”佐伊掃了一眼泰莎身上那襲火焰紅低腰長裙,它張揚而又惹眼,尤其是裙袍肩頭那朵碩大的絲綢紅花,簡直讓人無法將視線移開,“她今天看起來就像是一條金魚,紅色的,沒人要的,快要缺氧死掉的豔俗金魚。放過我吧,M,如果再多看她一眼,我也會因為缺氧而死。”

“我說的是她的品位。”

“喔,”佐伊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和她的裙子一樣糟糕。”

顯然,正處在嗑藥般興奮狀態的泰莎並沒有聽到佐伊比蠍毒還狠辣的評論,她欣然地將四周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全部接下,權當作那是對自己今天穿著和表現的最高獎賞。所以,她並沒有在平日裏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宿敵佐伊身上浪費任何一絲寶貴時間和愉悅心情,而是直接繞過她,徑直走向教堂最角落,那處被人群、美酒、音樂冷落,隻有一簇陰影駐紮的地方——傑茜的所在。

“如果這場冰雪派對不是我親自舉辦,我會以為,你是來參加一場冰雪葬禮。”

“很抱歉,那個蹩腳的水箱沒有溺死我。”

傑茜一如既往地選擇了一條黑色禮服,上半身的鏤空蕾絲與下半身的裹身綢緞,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和對比,性感與矜持,狂放與羞澀,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咖啡與牛奶一般完美的搭配和交融。而今晚,黑色並不是她全部的寫照,一隻金色的鳳凰,展開羽翼,從後背一直盤旋到胸前,它從黑色的灰燼中徐徐升起,抖開金色的羽毛,仿佛涅槃重生。

此時的傑茜,冷豔如冰,犀利似火,儼然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

隻是,在這無懈可擊的華美外表之下,誰也不會知道,雖然那場如地獄般的“水箱逃生”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可是,它卻仍然潛伏在傑茜的夢魘裏,時不時便冒出來將她拖進絕望的泥淖,不溺死,不罷休。

在整整72個小時的時間裏,她被囚禁在一片冰冷刺骨的深水之中,沒有出口,沒有希望,而她所能做的,隻能是不停地祈禱,祈禱自己再也不要活過來,而是徹底的死去……然而,一次又一次,所有的神明都對她的呼救和祈禱裝聾作啞,視而不見,它們在夜空中抱著雙臂,和約翰尼一起欣賞著她的死亡表演。

十次,百次,千次。

傑茜一次次被冰水嗆醒,一次次再被它們嗆死。

痛苦和折磨猶如一生般漫長,等她再度醒來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再也沒有了苦苦糾纏的深水,沒有翻來覆去的死亡,周圍一片黑暗,猶如墳墓。她終於鬆了一口氣,以為神靈和約翰尼終於看膩了自己的淒慘,慈悲地了結了她,將她直接送到了地獄。過了半個鍾頭,她才真正地清醒過來,這裏並不是地獄,實際上,她正躺在自己柔軟的床榻上,可是,這並有什麽區別,隻不過,她的囚牢是一個裝飾得好一些的地獄罷了。

在這裏祈禱,神靈也同樣聽不見。

傑茜閉上眼睛,不禁想起來到這裏後的每天每夜,那些虔誠而無聲的禱告,為索爾,為約書亞,為佐伊,為莉茲,為M……為她認識的所有人,當然,也有她自己。她祈求神靈能賜予她一個好夢,然後,再也不要醒過來。這樣,就不用再親眼目睹那些刺心的傷害和死亡,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為自己送死,卻無能為力。然而,每日每夜,她得到的卻隻有無聲和黑暗的回應。絕望和孤寂環繞在她的周圍,輕輕撩撥著她的發絲,無休無止的歎息,就像她在這座地下囚籠裏所能做的一切,唯有歎息。

傑茜不停地用水潑著臉,想洗淨臉上那一道道如傷疤般的血淚,而是,無論她多麽用力,重複幾次,都始終擦不盡心頭的悲傷與哀慟。

“約翰尼。”

當這個名字突然撞擊到她的回憶時,傑茜終於止住了眼淚。她強迫自己回想起被囚禁在深水裏的每一分鍾,每一次死亡,還有約翰尼的每一個笑容……72個小時內的所有細節,一幀幀在她眼前放大,靜止,一秒也不曾遺落。就這樣,心中的怒火仿佛被澆上了汽油,愈發猛烈,簡直要衝破她的身體,焚掉整個古堡。

這時,傑茜笑了。

怒火強於眼淚,更強於絕望,強於悲傷。

“我現在需要的,是一把火,而不是一捧淚。”

傑茜反複在心中誦念,品嚐著那份焚心蝕骨的痛苦。她需要感覺到它,慢慢咀嚼,然後吞咽,消化,直至它化為最堅不可摧的動力。沒有痛苦,她隻能是一隻風中的花瓶,空虛,脆弱,隨時都可能被擊碎,隻有痛苦才能讓她清醒,強大,時刻記住自己的目的和使命,努力地活下去。

“不用那麽急著盼望死亡,我的小公主,你不必去找它,它終究會來找你,或許,就在吾王厭倦了再欣賞你痛苦的時候。”一絲滿含怨毒的甜蜜滲入泰莎的語氣中。

“我隻是擔心,你等不到親眼見證的那一天了。”傑茜挑起眼角,滿眼的笑意。

“你現在看起來,真是美極了,就算缺了一根手指,整日像老鼠一樣活在地下室中,你依然可以這樣美,可是,我真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副的樣子,你美得讓我惡心,隻要你一天不死,他就還會記掛著你。”泰莎的手指慢慢向前伸去,像是草地上滑行的毒蛇,突然,她卡住了傑茜的脖子。

“你下一次向她舉起右手的時候,就是你最後一次擁有右手的時候。”佐伊突然出現在傑茜的身前,就在泰莎的手指要收緊的那一刻,她像伏擊的獵鷹,狠狠地哏住了泰莎的手腕。“有一件事你沒有說錯,我的確無法讓傑茜的小指再度長出來,但是,我卻可以把你的胳膊輕鬆摘下來,就像這樣。”

“哢嚓”一聲,佐伊的右手輕輕一扭,泰莎的右臂,就像是一條折斷了的樹枝般,在身體上不停地打晃。

“噓,”傑茜輕輕地走向前,黑如深淵的眼眸柔柔地注視著泰莎此時已經被疼痛折磨成灰藍色的瞳仁,“我的小寶貝兒,不要怕,你隻是不小心撞到了冰柱上,跌斷了胳膊,佐伊好心地來攙扶你,而我……”

“而你……”泰莎像中了蠱般,癡癡地盯著傑茜,重複著她口中的話,仿佛,那是自己被取走的靈魂。

“而我會徹底治好它,終結你的疼痛。”傑茜微笑著伸出雙手,像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咚”

就在泰莎倒向傑茜懷裏的同一時間,傑茜輕輕後退了三步,以致於泰莎正好跌在冰麵上,頭貼著她的腳尖處,斷掉的脖子向後旋了足足一圈。

“如果我會魅惑吸血鬼,我也會像你這麽做,擰斷這個婊子的脖子。”佐伊仿佛覺得還不夠過癮,又用腳踢了踢泰莎那顆火紅色的頭,“不,我改變主意了,我要魅惑她用自己的手擰斷自己的脖子,每個小時一次。”

“Hey,我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

莉茲右手架著長煙嘴,悠閑地朝著索爾吐了個煙圈,左手卻牢牢地攥著一個黑胡桃木盒,沒有一丁點要“送禮”的意思。

“如果木盒裏裝的是絕望,那就算了,”索爾從廚房探出頭來,“每年聖誕節的時候,聖誕老人都會送我一馴鹿車的絕望,你如果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分你一些。”

“喔,我親愛的血族王子……”莉茲倚在牆壁上看著索爾熟練地擀著餅皮,“你做草莓撻時認真專注的情景,比漢尼拔烹製人肺時還要性感。”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索爾緊了緊綁在腰上的白圍裙。

“我選擇第二個。”沒等索爾的話音飄落到麵板上,莉茲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一、你可以選擇繼續站在那邊嘲笑我,”索爾卻依然固守著自己的頻率,絲毫沒有受到莉茲的幹擾,“不過,我同你一樣,建議你選擇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