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詭案實錄(大結局)》(20)(1 / 3)

永遠的二探組

我這一下子也挺狠,哢一下頂在他下巴上,讓這日本傻爺們整個人向後軲轆了一圈。他反應挺快,停穩後就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不過他下巴掉了,不得不張個大嘴,裏麵還淌出哈喇子了。他急忙摸刀,想跟我死磕,但我才不傻呢,不可能讓他準備好,我又嗷一嗓子想他撲去,這次他站直了,我就不用那麼費勁了,直接用肩膀上了。我發現杜興這招真好使,這種撞人法簡直就是一個必殺,我撞到他身上時,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這日本傻爺們不由得又噗通一聲坐在地上。我想就勢騎在他身上,跟他撕扯,但劉千手喊了一句提醒我,“快對付向麒玉。”我一扭頭發現向麒玉正摸向後腰呢,他有槍。我心說壞了,槍太厲害了,他要逮住機會射擊,我們這些人全得玩完。我發現記憶恢複後,我的體力竟然好了很多,感覺體內特別的有勁,但也有壞效果,我總有種咬人脖子或者啃肉的感覺。我也顧不上這感覺了,急忙爬起來,往向麒玉那奔。或許是我表情太過猙獰,向麒玉嚇壞了,他啊啊的亂叫著,也趁空把槍拿了出來。趕得很巧,在我撲向他的一瞬間,他開槍了。他這一槍打得不算特別準,正中我小腹,我突然覺得小腹一陣劇痛,與此同時,我也把他撞倒了。

我咬牙挺著,反正自己疼是疼了點,但還死不了,我就是用膝蓋壓住他握槍的胳膊,又一手摳著他脖子,一手拽著他頭發。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就使勁掐著他,順帶這舉著他腦袋往地上砸。他腦袋底下正好有個凸起的石頭,這下可好,他算倒了黴了,沒被我砸幾下呢,後腦勺就全是血了,也蹦出一堆血點子來。我管他疼不疼呢?尤其在槍傷的刺激下,我凶性大發,砸了他幾下腦袋又覺得不過癮,又把雙手全握在他腦袋上,全力砸起來。剛開始向麒玉還試著反抗幾下,但漸漸地暈乎了,除了嘴巴一張一合的,再無其他反抗。我一下盯上他脖子了,他喉結大,這麼一張嘴,喉結會動彈。我明知道這是喉結,是人的,但就不知道咋了,控製不住的一低頭咬了一口。我這一口到底有多大威力,是無從考證了,反正當我抬起身子後,我發現向麒玉徹底翻白眼了,我嘴上也全是血。

這時候劉千手和杜興也都掙紮出來了,那男法醫本來都站起來,也自行把下巴接上了,還一手一個,握著兩把匕首往我這衝呢,但一看這形勢,要三對一,他一下沒了底氣,也不知道說的哪國語言,反倒嘀嘀咕咕幾句,一扭頭竟然逃了。這密室就一個大鐵門,他把鐵門一開,嗖的一下沒影了。我正站起來抹嘴上的血呢,滿腦子全是剛才的場景,也沒多想男法醫逃跑的事。但劉千手和杜興都不幹了,劉千手還下命令,“我救小鶯,你們追那個兔崽子去。”杜興看我還犯愣,提高嗓子吼一句給我提醒,又當先追了出去。我回過神,一點沒猶豫的緊跟著。那男法醫逃跑有利器,就是那個摩托,我們追出去時,他正開摩托離開呢。我和杜興四下一打量,發現周圍還有一輛警車。我倆全上車了,杜興當司機,狠踩油門,急著加速,讓車瞬間就吱吱叫著衝了出去。我坐副駕駛上,雖然一時間沒我啥事了,但我心裏那種咬人勁又出現了,還有種嗜血的感覺,我知道這是毛病,不找醫生看看,一時間肯定改不了。我怕我一時犯迷糊別咬杜興,我盯著車裏來回找,可這裏沒啥能封住我嘴的,最後我也不嫌髒,從身上撕了一塊布,全塞嘴裏去了。

男法醫一定是糊塗了,他逃得路線不往市裏走,反倒往郊外去了,還在一個岔路口右轉。

我記得這岔路口是通往海邊的,而且還是個險地,在路的盡頭是個懸崖,底下是茫茫無際的大海。我心說今晚可有意思了,我們跟他注定要決勝負了,隻有一方能從這絕路上退下來。

我們開的警車是被改裝過的,性能不錯,要是追一輛一般的摩托,簡直跟玩一樣,但問題是,男法醫這輛摩托也不一般,玩命開起來,竟不比警車差哪去。我們走的路很坑窪,顛的我身子一直抖個不停,這期間我有些擔心,又看了看小腹上的槍傷,在剛被向麒玉射中時,我感到特別疼,也以為自己受傷多重呢,現在一看,其實就是擦邊劃了一個口子,沒啥大礙。杜興倒沉得住氣,一直給油,將車速提到最大。我細細觀察下發現,我們倒是能追上那輛摩托,隻是追的特別緩慢,有種一點點接近的架勢。男法醫心裏著急,也會偶爾回頭看一眼,但這並不能改變任何事實,他是眼睜睜看著我們將車頂在他摩托的後尾巴上。

砰的一聲輕響,摩托借著撞力往前去了一些,男法醫嚇得哇了一聲,雖然這叫聲挺慘,但我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還拿下嘴裏的布,跟杜興說,“大油繼續,大不了不活捉,直接碾死他算了。”杜興哼了一聲算是回答,又繼續讓警車往前靠。男法醫不笨,他知道要是再不想別的法子,我倆這車保準會一直不斷的撞擊摩托,直到摩托散架子。他也真狠,這時候冒險玩了一個絕活,他猛地把摩托往一邊靠去,又一腳刹車,甩了一個大彎兒。我們的警車就吃虧在體型大上了,跟著這摩托擦邊而過,杜興反應也不慢,他急忙打方向盤,讓警車也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男法醫調頭之後又想往回逃,但他一看杜興車技這麼好,一下放棄逃跑的念頭了。他一不做二不休,把摩托挨著路邊停靠,又下了車,指著我倆嘰裏咕嚕說上了。我聽不懂日語,估計不是啥好話,但看他意思很明顯了,要跟我倆肉搏。我是真不想跟他玩這一出,直接用警車撞過去不是更好?問題是,他站的位置很刁鑽,挨著一顆大樹,有這樹的保護,我們想撞到他是不可能的。

我和杜興互相看了看,杜興說,“他娘的,肉搏就肉搏,李峰,一會你在旁邊等著,我先跟他打,你借機打援手就好。”我覺得這法子不錯,點點頭,我倆又一同下車。我發現男法醫陰險著呢,他等我們走近後,嘻嘻笑了,一摸腰間,拿出兩把匕首來,合著他留著後手,想借著武器占便宜。他還生怕我倆不跟他打了,搶先發動攻擊。我雖然對這男法醫表示鄙視,但還是按照跟杜興商量好的計劃,我退後,他打頭陣。杜興也不會因為對手多了武器而害怕,他很冷靜的弓下身子,靜候男法醫的到來。這男法醫給我感覺有點變態,他攻擊就攻擊唄,嘴裏卻一直阿巴、阿巴的喊著,好像是在給自己壯膽。他兩把匕首胡亂的劃著,試圖在杜興身上留下傷口。杜興沒摸清這男法醫的套路,所以一直采取守勢,還跟著男法醫繞起圈,躲避匕首的襲擊。他倆這麼鬥了一分來鍾,也一同繞了半圈了,男法醫失去耐心了,其實他也看出來了,光憑劃匕首,不可能讓杜興受傷。

他又想了別的招兒,突然間爆喝一聲,把匕首舉起來,從上而下的向杜興臉上刺去。自打進了警局,我破案時可是遇到過不少武把子,像江氏兄弟、錘王這類的,相比之下,我發現這男法醫是這群武把子中智商最低的,麵上看,他這麼刺匕首很有氣勢,但他也不想想,他個子那麼矬,為何不走下三路呢?那豈不是更能發揮他的優勢麼?這時候是生死搏鬥,又不是切磋身手,誰有時間給他指導這個?杜興一看他使這招,忍不住冷笑一聲。杜興掐準機會,猛地舉起雙手,一手一個的抓住男法醫的手腕,讓這倆匕首停在半空中。男法醫試圖掙紮著,想把這匕首抽出來,但他力氣不夠,不可能得逞。這麼一來局勢逆轉了,杜興改守為攻,他喝了一聲起,就把男法醫舉了起來。我發現杜興會的怪招好多,這次竟然大幅度的搖起雙手,甩來甩去的。這什麼感覺?男法醫就好像是空中的風箏一樣,在杜興帶動下,左衝右撞的,但他是個人,這種折騰法身子哪受得了?

他難受的啊、啊直哼哼,還試圖較勁讓自己身子穩住,可一番嚐試後,他放棄了。我一直旁觀著,看到這心裏不由暗讚,心說照這麼下去,男法醫早晚被疼暈了,接下來我們就能輕鬆的把他擒住了。男法醫也沒我想的這麼弱,他有了新招,要我說這人絕對學過跆拳道這類的武術,他突然踢起腿來,但不是直踹,而是側踢,專挑杜興大腿軟弱的地方下手。他嘿、嘿的叫著,兩條小腿左右開弓。這要一般人攤上,或許真能被踢個好歹的,但杜興身子骨啥樣?我平時捏他大腿肉,都硬邦邦的,還怕這個?隻是被這麼踢,多少也疼啊,我看不下去了,覺得該是自己上場的時候了。我湊到男法醫身後,也不耍啥花哨,用拳頭對著他腰間狠狠砸起來。我是擰著身子使勁,這一拳拳威力不小,打在他身上砰砰直響。男法醫疼壞了,他倒真挺頑強,都這時候還不認輸,還騰出一條腿來往後蹬,就好像驢尥蹶子一樣,嘴裏更不閑著,呸呸的吐起口水來。

我算服了這貨,他這種打法,打不死人卻能惡心死人。杜興腦門上挨了一口水,這把杜興徹底惹火了,他罵了句你個雜種後,整個人往地上一趟,又用雙腳踩著男法醫的肚皮,把他蹬飛出去。男法醫沒啥體重,這一下飛的老高了,他還在空中亂撲棱呢,我相信自己沒看錯,他竟然逗比兮兮的揮起雙手來。我心說這小爺們當自己是鳥人呢?還想借著飛幾下來平穩著陸麼?可實際上他哪是平穩著陸?往俗了說,就是狗啃屎,吧唧一聲,正麵朝下的貼在地表上,匕首也被甩飛了。他哼哼呀呀爬起來,第一件事的就是張嘴吐了一口泥土出來,又驚恐的瞪著我倆。我倆一左一右,往他身邊慢慢靠去。他知道,想跟我倆肉搏,是沒希望贏了。他打起別的主意來,小眼睛來轉來轉去的。我一看他這德行,就知道他要使壞,但還沒等我想明白他要幹啥時,他又一摸胸口,拿出一個吹筒來。這吹筒有一個指頭那麼長,他把這玩意兒含在嘴上,對著我倆噗的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