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別說了。”
下藥的小混混直接跪了:“我們去派出所,現在就自首,真的,放過我們吧。”
知許乖乖點點頭:“行,那你們去吧。”
四個小混混如同麻袋一樣被保鏢拖出去。
知許捏著紙,在上麵寫了個數字,困惑地皺眉:“很難麼?”
“知許?”
知許茫然抬頭,舉起紙:“嗯?”
東禦後退了一步:“我不想知道,別告訴我。”
“哦,”知許放下紙,對他甜甜地彎了彎眉眼,“小禦。”
然後一頭栽進了他懷裏,蹭了蹭,好舒服。
就是有點煙味,不好聞,她難過地皺了皺鼻子。
東禦渾身繃得緊緊,被她笑得還沒回過神,就下意識單手接住了她。
軟軟的一小隻,乖乖地趴在他懷裏。
小小的臉泛起紅暈,像春天枝頭毛嘟嘟的白粉桃。
還是浸了酒的桃子。
東禦舔了舔牙,看向調酒師:“給她喝酒了?”
調酒師結結巴巴:“一,一杯葡萄汁,可能有,有點度數,對,對不起,禦少。”
“三個月工資沒了,以後別出外勤。”
東禦抱起知許,大步出了夜店。
電梯裏沒有外人,他低頭打量,目光越發肆意和凶狠。
知許睡得很安穩,臉頰最紅的地方起了一顆小紅疹,像熟透的桃尖。
他沒忍住,伸手摁了一下。
“小狸,別舔我呀。”
知許迷迷糊糊,覺得臉頰上一陣刺癢,還冰冰涼涼,以為是麝香貓跑來蹭。
她就伸手隨意地摸摸兩把,還抱住它的脖子親了親腦袋:“乖哦,下次再來看你。”
脖頸上最敏感的動脈被啃了幾口,帶起一股酥麻的電流,東禦的指節都捏到泛白。
他的聲音幾乎是胸腔裏溢出來:“姐姐,別親了。”
誘哄的聲調就在耳邊震顫,知許蹭了蹭發癢的耳朵,迷迷糊糊睜開眼:
“小狸,你竟然會說話,喵一聲呀。”
東禦:“……”
她救助的麝香貓是這麼叫的?
知許沒聽見回應,拱進他懷裏,指尖在他脖子上撓來撓去:“快喵。”
今天的小狸很不聽話。
周圍的保鏢雖然背對著他們保護,頭也沒轉,但是不約而同地動了一下耳朵。
東禦:“……”
他把她橫抱在胸口走出電梯,咬下她的發繩擋住臉,目光都是冷的:
“下次再讓你喝一口酒,我就……”
“嗚。”
知許嘟起嘴,嗚嗚咽咽。
臉好癢。
還有,小狸凶她。
她皺著鼻子,不開心地撓臉,甚至還撓出一顆眼淚:“小狸,你不喜歡我了麼?”
溫熱的甜香吐在胸口,小奶貓一樣輕哼。
東禦的目光越發深鬱,手指捏得咯咯響。
他抱著她坐進車裏,關門,升起後座擋板。
無盡的黑暗在狹小的空間蔓延。
東禦的眼眸比夜色深,修長的指挑開她落在鬢邊的發絲,然後低頭,輕輕地蹭她的耳朵: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