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部落奧秘(1 / 3)

與世隔絕的圖瓦人

與世隔絕的圖瓦人居住在中國西北部最邊緣的山脈深處,該地處於俄羅斯、蒙古、哈薩克斯坦接壤的地方。

圖瓦人的基本特征

圖瓦人有著典型的蒙古族特征。但是,他們的語言中另帶有古突厥語成分,以至於別的蒙古人無法聽懂他們說的語言,可他們還能懂其他蒙古人的語言。

圖瓦人不穿傳統的蒙族服裝,但仍保持著許多蒙古族的習俗。他們為什麼竟能放棄遊牧生活,而且還操起了突厥語成分很大的語言呢?在曆史上,蒙古族很少有定居農耕的。他們有的也曾試圖脫離遊牧生活,但由於他們所處地帶是難為人永久居住之所,而且耕稼定居所積的房產財穀,極易招致遊牧民的妒羨並遭其劫掠。但圖瓦人還是定居了下來,至於其中的奧妙,沒有人能說清楚。

圖瓦人的居所

圖瓦人的居所是像地堡一樣的木楞小房,修建在喀納斯腳邊,幾乎有半截埋入地下,以抵禦冬天的寒流風雪,頂上用木頭支撐成穹形,像氈帳一樣留有天窗,再覆蓋上泥土。經過長時間的風吹、日曬、雨淋,久而久之,屋頂長滿了茅草,從遠處看,就像一座座小山包。牲畜就圈在附近的圍欄裏。村子散布得很開,因為每家都有很大的圍欄。

圖瓦人的食物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水草豐茂,極少天災的喀納斯湖圖瓦人世代過著吃穿不愁的日子。他們的經濟主要靠畜牧。每年都能向從山下前來收購的商人們出售五到十隻羊,兩三頭牛。皮毛什麼的也可以賣錢。在水草豐茂、極少天災的喀納斯,放牧根本不成問題,但要使牲畜度過漫長的冬季,就要儲存充足的飼料並要細致的照管,這就要看各家的勞力了。

圖瓦人大多種植少許大麥和燕麥,也種一些他們自己吸食的濃烈嗆人的煙草。馬肉是他們最愛吃的肉食,肉纖維雖然粗一些,但味道很香,酒是他們生活的潤滑劑。

因為種的主食太少,所以他們的糧食往往不能自給,主要靠政府供應。有時,他們也用奶茶拌食炒熟的大麥在木臼裏舂成的炒麵粉“達木幹”。舂“達木幹”是圖瓦婦女很艱辛的一項勞動,完全靠她們的體力用木椎將大麥舂成粉。另外,他們不種菜,也很少吃菜,要吃菜,就得到山下很遠的哈巴河縣城去買。

在這深秋時節,圖瓦人會到山上打鬆籽。山裏盛產的貝母、柴胡、蟲草等藥材也是他們采集的對象。他們還可以在喀納斯湖裏捕捉到大紅色,在山上打到鬆鼠、狼、雪豹和狐狸等獵物,打獵不僅能給他們帶來了野味,緩解缺糧的難題,也能給他們帶來可觀的經濟收入。

圖瓦人的收入

圖瓦人人均年收入一般都在四五百元人民幣,多的大概三四千元。在那裏家資三四十萬元的應該算是很富有的了。有的人家是靠圈養的馬鹿致富的。馬鹿本是國家保護動物,不得獵殺,為了掙到錢,又不違反國家的法律法規,圖瓦人就想了一個折衷的辦法,到山上捕捉馬鹿,弄到家裏圈養起來,每年鋸取鹿茸出售。套馬鹿一般在冬季,將一些餌草放在高處,設下繩套,馬鹿一來吃,鹿角就被套住,埋伏的人一擁而上將鹿扳倒,蒙上眼睛,用爬犁拉回家。一隻七八歲的成年鹿每年可產10多公斤的鹿茸,1公斤鹿茸時價為1500元,一頭鹿一年就能賣茸一兩萬元,而鹿本身也值兩三萬元。如果飼養七、八頭鹿這樣也就有幾十萬的家產了。

圖瓦人的未來

200多年前,自從圖瓦人東奔西走的祖先在喀納抑定居下來之後,他們就一直在這兒過著安天樂命的生活。水到渠成的結婚,生子,撫養孩子,然後漸漸老去,最後在兒孫們的環繞下安靜地死去。死後以白布裹屍,雖有祭祀,但無碑文,完全複歸於樸實的大地。一生與世無爭,在平淡中降生,在平淡中故去。

盡管喀納斯土地肥沃,物產豐富,圖瓦人不愁穿不愁吃,但他們的生活並不完全是一首美妙的牧歌。他們的生活方式已經埋伏著對他們不利的因素,實際上跟那些被他們不停地獵殺的動物一樣,他們麵臨著滅絕的危險。

由於長期封閉地生活在喀納斯,鄰近隻有遊牧遷徙和宗教信仰不同的哈薩克族,此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種,圖瓦人為了延續後代,就隻有近親結婚。而這樣的行為這不僅影響到他們的人口素質,也使其人口數量急劇下降。政府為了改變他們的這種狀況,曾想方設法將他們遷到山下,給他們蓋了土房,圈劃了牧場,但他們並沒有安份的在融入這個高度文明的社會,而是很快又自行返回山上,回複到從前日出而做,日落而歸的簡單生活。他們的一生隻不過是光明與黑暗之間的一種交替,時間也隻是一種需要消磨的東西,生活順其自然。

因為沒有欲望,所以他們都很知足,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山窮水盡”的一天。因為他們並不窮,有的人家雖然家徒四壁,生活很簡單,但他們有值錢的牛羊和馬鹿,有足夠的酒。有這些就足夠了。

在漫長而寒冷的冬季,大雪封山達5個月,他們更隻能窩在家裏,用烈酒打發長達十六七個小時的黑夜。在喀納斯他們不需要電,也不需要電視或其他現代文明,他們隻要酒,隻愛酒,男女老少都喝酒。他們把酒親切地稱之為“阿拉幹”。對他們來說,富有就等於有“阿拉幹”喝,但是10年、20年、30年後,他們還能不能是有“阿拉幹”喝,有馬鹿捕捉呢?如果他們無法像今天這樣自給自足地生活,他們又將去向何方?這些問題他們也許都沒有想過,可是,不可避免的這些問題都會發生。那麼,若幹年後,圖瓦人還會存在嗎?現在沒人能下定論,一切隻能讓時間來說話。

荒漠中的原始村落

在新疆的塔克拉瑪幹大沙漠深處,有一個神秘的“原始村落”——大河沿村。據說這個大沙漠中的與世隔絕的小村落是個“世外桃源”,那裏湖波蕩漾,鳥獸成群,居民以捕魚為生。人人豐衣足食,生活怡然自得。

傳說中的這個村子叫達裏亞博依村,漢語是大河沿村。“原始村落”的人們究竟處於怎樣的生活環境和生存狀態呢?

與世隔絕的村落

大河沿村處於塔克拉瑪幹深處茂密的胡楊林帶,一共有160多戶共700多名人,他們屬於克裏雅人。這個村莊歸屬於田縣加依鄉,村子距田縣縣城約300多公裏,沿途沙丘起伏,人跡罕至。居民的糧食和日用品全靠駱駝、毛驢運輸。駱駝從縣城到大河沿村要走8天,若要去最邊遠的人家,還要走400多公裏曲曲折折的沙丘路。這裏的居民居住十分分散,隻有村委會附近有幾戶相隔一二公裏的人家,大多數人家要相距五六十公裏。從密集程度來講,很難將他們劃歸於同一個村莊。

這個村以克裏雅河床為界,分為卡魯克和加依兩個部落,世代以牧獵為生,不諳稼穡,甚至不知五穀為何物,沒吃過瓜果蔬菜和糖果。

由於生存環境和物質條件的限製,一二百年來這裏的人們始終保持著自己特有的生活方式和風俗習慣。

大河沿村的發現

1896年1月,斯文·赫定曾闖進這個人跡罕至的大河沿村。斯文·赫定沿著古木參天的河岸,一直走到克裏雅河的盡頭,發現這裏不僅有成群的野駱駝在奔跑,而且也是大批野豬的樂園。據說當時有158名牧人在這裏放牧,根據斯文·赫定的觀察,這些人“各自都不想將來,政府的權力也達不到他們生活在一個和外界不相通的沙漠小島上,成為半野人”。直到1959年政府派人找到他們之前,這裏還過著與世隔絕的桃花源式生活。

大河沿村的儉樸生活

如今,半導體收音機響亮的聲音傳遍這古老的村落,汽車也偶爾會出現在密林深處。現代社會的文明慢慢滲入村莊,但他們仍過著儉樸好客的生活,隻要有人來,他們都會以家中最好的食物待客。

克雅裏人以食羊肉和麵餅為主,用木炭火烤全羊,或用紅柳枝為扡烤羊肉串,風味獨特;其麵餅大得出奇,有的甚至重達10~20公斤重。這種麵餅用麥麵或包穀麵做成,不用發酵,埋在木炭火中烤熟,然後拍去上麵的塵土即可食用了。他們除洪水季節能喝到河裏的甜水外,在平常,人畜飲用的都是鹹苦的滲坑水。

他們居住的房屋都很簡陋,以圓木排列成牆,上蓋房頂,形似木籠。每一戶人家都有好幾處這樣的房子。房子周圍很少有院牆。因為這裏的人們很淳樸,所以也就沒有偷盜凶殺之類的犯罪活動。

在大沿河村基本上沒有貧富差別,保留著按個人貢獻大小分配食物的古老習慣,村落首長和貢獻突出的人略有優待,分給大塊饢和羊腿肉。人們的收入主要靠放牧的羊、馬、驢、駱駝。此外,也到沙漠邊緣挖大芸,用這種藥材在代銷店和私商手中換取商品。

為了改善他們的生活,政府曾希望他們遷到農村去,但遭到了他們的拒絕,他們習慣於在大森林和大沙漠中過無拘無束的生活。

十年動亂後的大河沿村

十年動亂時期,這個克裏雅河盡頭的地方被徹底遺忘了。他們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既遠隔人類文明,又避開了種種災禍。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1989年9月,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的主席前來看望他們,才有了改變。他走家串戶,問寒問暖,送去生活用品,並當即拍板,責成於田縣成立鄉政府,建立一所寄宿學校,培訓醫護人員和獸醫,解決用電用水等問題,開辦郵政所和信用社,這些舉措將遠離人類視線的克雅裏人推到了“前台”。

這些年來,克裏雅河盡頭的村落成了中外人士考察尋訪的熱點,這個封閉的沙漠村落和樸實的居民成了新聞人物。

遠離現代文明的“原始村落”,當它麵對外部世界,“與現代文明接軌”的時候,還能保存自己的單純嗎?

神秘的洞穴村落

在我國雲南省文山壯族苗族自治州廣南縣南屏鎮,有一個神秘的洞穴村落,該地的村民大多穴居在洞中。

該洞名叫峰岩洞,坐落在一個山拗的山腰間。從遠處看,峰岩洞口像一個張著大口的青蛙嘴,周圍的石壁上留下了雨水衝蝕的痕跡,要不是洞口附近零星分布的幾戶人家,很難看出這是一個有50多戶人家的村落。

峰岩洞的地理環境

峰岩洞地處地形複雜的喀斯特山區,直到現在仍然沒有公路可直通村裏。在洞口外,隻見一片不太寬敞的地上,橫列著幾座石墓,洞口正前方有一用石頭砌成的大水池。這大概是峰岩洞村的人畜飲水池吧。繞過水池,站到洞口,俯視洞裏,整個峰岩洞一覽無餘,隻見用篾笆、泥巴建築的房屋錯落有致地排列在洞內,因為是在洞裏,無風雨吹淋之憂,大多數房屋都無屋頂。抬頭仰望穹形洞頂,隻見倒懸的鍾乳引石已呈現墨色,那是長年累月煙熏火燎的結果。

峰岩洞洞中有滴水,並且白天還有一段時間可以照到太陽,這樣就具備了人們生存的最基本的條件。

白天,洞裏陰暗潮濕。夜晚,洞中更加陰冷,抬頭隻能看到被煙熏黑的穹頂,不可能看到星星,更談不上來自遙遠星空的感受和遐思,人們最多就是坐在有黑白電視機的人家裏看那隻有一兩個頻道的電視節目,而婦女們則坐在昏暗的燈光下做那永遠也做不完的針線活。

峰岩洞人的生活

峰岩洞裏現今共有56戶人家300餘人,除近年搬出洞外的幾戶人家外,全部穴居洞中。洞中除人居住外,還廄養有牲畜,因而目前洞內已顯得相當擁擠。

峰岩洞是一個農業生產相當落後的村落,在那裏,最常見的一些生產生活用具,要麼是木製、竹編,要麼是石頭打製,全村除有兩台電動碾米機外,糧食加工大多還靠石磨。由於每年人均收入太低,有時隻夠用來買點糧食和鹽,因此根本無法添置其他物件,除房產、牲畜以外,有台縫紉機已算是那裏的有錢人家了。

貧窮並沒有自私自利,相反峰岩洞人樸實厚道。在洞中,村民們和睦共處,互相幫助,正像一位村民所說:“岩洞使我們有了很強的凝聚力,大家不僅能和睦共處,而且能共同分擔困難,共同尋求發展。”

這裏的村民平時忙完地裏的活後,還幫人做做石匠活,但即便如此,也隻能解決溫飽。而對於有剩餘勞動力的家庭來說,一般都是外出打工。一年半載才回來一趟。打工掙來的錢大都攢積下來,以便今後搬出洞外蓋新房之用。

峰岩洞人的文化

落後的經濟並沒有讓峰岩洞人忽視對文化的學習。村民們對文化教育相當重視。其文化、教育的發展水平在安王辦事處所轄的9個村寨中,甚至在南屏鎮中,可算中上水平。峰岩洞旁邊最好的建築就是學校,在那裏,每個孩子一到讀書年齡就可進學校讀書,一直可以讀到小學畢業,至於再往上讀,就要視家庭的經濟情況而定了。到目前為止,他們已有了自己本科畢業的醫生了。前些年,在政府的幫助下,這裏通了電,並架設了電視衛星轉播天線,通過電視,縮短了村民與外界的距離,使村民不再有與世隔絕的感覺。

峰岩洞的水

峰岩洞是一個自然資源極度匱乏,生存環境非常惡劣的貧困村,在那裏,維持人類生存的三大要素水、土、陽光都是極端缺乏。當初遷入洞中居住的幾戶人家僅靠岩石的滴水就可維持生產生活用水,但隨著人口的不斷增加,岩石滴水已遠遠不能滿足生產生活用水,這樣人們隻有靠自然降雨了。在峰岩洞地區,雨水較充沛,但由於滲漏嚴重,蓄水相當困難。為了生存,人們便在洞外約二公裏遠的山坡上掘石挖井,但所挖井水,也隻夠從9月到翌年二三月間的需用,以後又得靠岩石滴水了。

在岩峰洞,每家每戶的房頂上都有一根頂端帶有用樹皮做成漏鬥的竹竿,這是用來接岩石滴水的。在洞中,幾乎家家都有一口帶蓋上鎖的井。說是井,其實隻不過是家家產戶用來代替水缸積水、存水的地下水坑罷了,為了把岩石滴水引到井中,井區布滿了長長短短、縱橫交錯的竹槽和大大小小的水漏。岩石滴水的水質較好,村民一般不輕易取用,隻有到了洞外實在無水可取時,方才視其所需定量取用。

從峰岩洞到洞外水井挑水,人們來回一趟需要花十多分鍾。如果遇到幹旱,井水幹涸,則要到幾十裏以外的地方去馱水,來回一趟需一天時間。因此水在這裏,真正的被村民當油一樣看待。

1990年,在當地政府的幫助下,村民們集資出力,自行設計建成了一個人畜飲水蓄水池,暫時解決了峰岩洞人畜飲水難的事,但由於所蓄水量有限,村民們還是不輕易浪費一滴水。

峰岩洞的生態環境

峰岩洞周圍,到處是石骨嶙岣的岩石,岩石之間間或有一兩塊可以用來耕種的旱地,最大的一塊就是洞前山坳的一塊,約十畝,按戶分配,每戶約一二分。其餘一些零星分散的地,幾乎是夾在石縫中。

由於可耕種土地少,峰岩洞人便不斷地砍伐周圍樹木開墾荒地荒坡。開荒種地的麵積不斷擴大,森林也逐步消失殆盡。目前除部分山頭尚存少量樹木外;絕大多數已成荒山。森林是防止水土流失的天然屏障,失去森林,也就失去了良田。如今,峰岩洞的土地,除最大的那塊還算得上是基本解決了排澇問題外,其餘的土地每年都要受到山洪淹沒的威脅。整個村所轄地域裏的土地少得可憐,每年收獲的糧食遠遠不夠吃。

為了解決溫飽問題,峰岩洞人不願意放棄哪怕隻有巴掌大的一塊地,在石縫中,在每一個石坑中,到處可見村民們栽種的包穀和紅薯。為了改造山地。村民們一有空便撬石壘地,甚至從幾十裏以外的地方背土來築台。

峰岩洞人是勤勞的,他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幹活,直到太陽落山方才收工回家,真所謂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歸,但就是這樣辛苦勞作,仍然填不飽肚子。畢竟峰岩洞的生態承載力已達到極限,村民們再努力,仍然擺脫不了貧窮和落後,就是過去靠破壞生態資源維持的較理想生活,最後也會遭到大自然的遺棄甚至懲罰。

另外一個影響峰岩人生存的問題是在峰岩洞中,局部地區每天大約有四個小時的日照,而有的地方則長年累月見不到陽光,由於洞寒陰冷,風濕病便隨之而來。由於長期見不到陽光,有的孩子十幾歲就得了關節炎,幾乎癱瘓,大人每天都要把他背出洞外曬半天太陽。

盡管峰岩洞的文化、教育在政府和社會的幫助下有了一定的發展,但是其經濟水平是越來越落後,生活是越來越艱難。

一位在當地作社會調查的學者對在這種狀況的描述是,他們已“陷入泥沼而不能自拔,越窮越苦,越苦越窮,越窮生態環境越遭破壞,生態環境越破壞人越窮”,實際上,這種越陷越深、不折不扣的惡性循環,就是峰岩洞地區貧困的根源。

關注峰岩人,幫助峰岩人便也成了全社會的問題。

浙江神秘古村謎團重重

浙江省慶元縣鬆源鎮大濟村,是一處古文化的聚集地,該村完好保存的古地道、明清古居、古道等曆史遺跡,謎團如雲。

第一,古地道之謎。該村尤其引起轟動的是神秘莫測的古地道。該村古地道縱橫交錯,迄今已發現地道口7處。現已發現的地道口可分為通往野外和通往其他屋內兩種,並且確認建於不同的曆史時期,各地道口的拱圈規模大小不等,拱磚的規格也不一樣。

蜿蜒的地道何用?建於何時?在何時因何被堵上?這些都是未解之謎。

第二,古建築之謎。大濟村的古建築也是奇觀。村口,便有一座古色古香的木拱廊屋橋,共有5間廊屋,長11.5米、寬4.5米,兩頭出口如兩扇門朝外洞開,成牌坊式結構。這是浙江全省最古老的木拱廊屋橋,滄海桑田,悠悠千載,風采依舊,是一大奇跡。

至今村裏仍完好地保存有明代民居懷德堂、世德堂、裕德堂等7幢,清代民居有達德堂等10多座。每個大門保存有磚或石刻匾額。

大濟祖先巧妙利用該村南高北低的地形,一層坐南朝北,合理利用,二層卻利用回廊轉朝南,並且整座建築是前院套後院,大院套小院,統分結合,相得益彰。大門以曲見幽、見奇,構思之巧妙,千古奇絕。

第三,跑馬場。該村還有一條長1公裏多的跑馬場,全部用鵝卵石緊密嵌砌。在跑馬場旁有射箭丘。有人說是古代達官貴人為休閑賽馬而建;有人說是古代武士為習馬練箭而建,究竟為何而建,是一個難解之謎。

第四,古道。該村通往縣城還有一條2.5公裏長的古道,全部用香糕大小的青磚“人”字形墁砌,做工精細,如此浩大的投資出自何人,建於什麼年代,又是一謎。

第五,古井。令人稱奇的還有該村的古井,井壁全部用大鵝卵石砌成,但砌的井下大上小,卻仍牢不可摧,曆經數百年的風雨滄桑仍保存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