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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閱讀譜係中必然會有戴望舒的一席之地
北塔
一、望舒書籍的出版大致顯現了持續升溫的態勢
這些年,盡管我的其它書在不斷地再版,但《戴望舒傳》出版16年來,卻少有人問津,以至於我以為,這樣的學術性尤其是跟詩歌沾邊的書籍,在所謂“紙質出版的寒冬”裏,是屬於被封凍的品種。要知道,自從20世紀90年代以來,詩集之出版如同老處女的婚姻大事——是難以啟齒的話題。因此,我也沒動念去詢問任何一家出版社(包括原社),他們是否願意再版本書。
領讀文化找我執著地要再版《戴望舒傳》,一開始我還以為,那完全是因為個人喜好戴望舒,而一時衝動呢。後來,我稍微了解了一下,才知道,自從2009年以來,望舒書籍的出版大致顯現了持續升溫的態勢。在我個人有限的視域內,2009年、2010年和2012年分別出版了2種,2013年4種(值得一提的是:這年,湖南電子音像出版社還強勢推出了上海電影譯製廠國家一級演員喬榛先生朗誦的《雨巷的丁香——戴望舒作品朗誦專集》,倍受歡迎),2014年6種,2015年4種,2016年竟至於達到了10種之多!一個詩人,一個民國時代的詩人,一個已經死去半個多世紀的詩人,一個幾乎從來不為大眾寫作的詩人,今天居然有如此不俗的出版業績,委實讓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然而,這些都是事實!聯想到2015年以來有幾家有人文情懷出版社為當代詩人推出本版詩集(包括北嶽文藝出版社和北方文藝出版社分別推出鄙人的詩集《滾石有苔》和《巨蟒緊抱街衢北京詩選》);以至於我恍然覺得紙質出版是否已經走出了冬天。抑或,這隻是冬天裏的一抹意外的溫暖?
不管怎樣,作為寫書的人,看到讀書的人多了,自然是高興而感恩。隻有做好每一本書,才對得起讀者的熱忱與厚愛。
二、創作與翻譯並駕齊驅的戴望舒
領讀文化在跟我談我的戴傳的再版計劃時,說要配套推出一個戴詩的新選本。戴望舒一生創作的詩歌不足百首,而且都是短製。全部放在一個集子裏,也不厚。況且,並非他全部的詩都是好詩;選來選去,就那麼多。無論怎麼樣,也弄不出一個別出新意的選本。
因此,我主張選編一部戴望舒創作和翻譯的詩歌合集,總的編選原則是少而精,仿照《莊子》的體例,分“內篇(創作)”和“外篇(翻譯)”兩大部分,內、外的數量大致相當。
將戴望舒創作和翻譯的詩歌合在一本書裏;這種做法我不是獨創,更不是首創。
望舒的詩歌成就及其對中國現當代詩歌的影響,是創作與翻譯並重的。有些人甚至認為,翻譯的分量更重一些。他的翻譯量大、質優而且與歐洲現代主義詩歌創作同步,為一代代中國詩人所輸入的彈藥和提供的營養,為許多業內人士所認可甚至讚賞。
王佐良評價說,戴譯的語言“處於活躍狀態,即一方麵有足夠靈活性適應任何新的用法,另一方麵又有足夠的韌性受得住任何粗暴的揉弄”。
王家新對戴望舒的翻譯做出了極高的評價:“而作為洛爾迦詩歌的譯者的戴望舒,其對後來詩人尤其是對自早期北島以來的詩人的影響,也遠遠超過了作為詩人的戴望舒。這樣講,是因為借助於對洛爾迦詩歌的翻譯,漢語作為一種詩歌語言的質地、魅力和音樂性才有可能出乎意料地敞開自身,我們甚至可以說,漢語在戴望舒翻譯洛爾迦時幾乎被重新發明了一次!是的,翻譯不是創作,但,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譯作出現,漢語詩歌的寫作才有可能擺脫自身的局限和語言慣性,並被詩人們提升到一個新的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