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去看看吧。”我沉聲說道,將背包挎在身上,轉頭剛想幫陳觀音拿背包,就見屠夫大哥將陳觀音的背包接了過去往身上一挎。
察覺到我在看他,立刻抬頭對我“嘿嘿”憨笑兩聲,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個,我拿了你們的錢,剛你們分擔分擔行李那也是應該的。”
這話說的。
要不是他隻給陳觀音一個人分擔了行李,我真是差點就信了。
不過美女嘛,自來都是到哪裏都有優待的。
要不然我也會幫陳觀音分擔,既然屠夫大哥主動接了,我也沒說別的,隻對著陳觀音和馬大仙招招手讓他們下車往村子裏走。
我們白天出發,在車上就耗費了大半天的功夫,再加上折騰到這,天都有些擦黑了。
我一邊往村子裏走,一邊仰頭看看天色,轉頭對馬大仙和陳觀音說。
“今天時候不早了,咱們也沒吃什麼東西,我看今晚就先休息一晚,明天……”
我皺眉想了想,提議;“明天一早,咱們就去看看村子裏這些突然病死的人都埋在哪,看能不能探查出一些端倪。”
屠夫大哥聞言立刻轉頭問我:“那是不是要把人給挖出來?”
我聽到這話轉頭看著屠夫大哥,還以為他說這話是有點擔心還是怎麼的,結果仔細一瞧。
謔!完全是我想多了。
這大哥臉上非但沒有半分擔心的神色,甚至還有點激動和躍躍欲試。
看來這命硬的確實不一般。
“差不多吧。”我對他笑了笑道:“如果是有邪祟作祟,那麼屍體的死狀也會和別的屍體不一樣。”
我沉吟片刻,繼續對大哥說道:“如果我們站在外麵發現不了什麼問題的話,肯定要把屍體挖出來看看。”
“行!”屠夫大哥聞言麵無懼色,甚至還對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拍胸脯道;“那這事就包在我身上。”
“我一身的力氣,又拿了你們的錢,肯定給你們好好辦事。”
“那就多謝你了。”我對他笑笑,還真挺喜歡他直爽的脾氣,於是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這畢竟後麵幾天還要一起在村子裏辦事,總不好一開口喊人就喊屠夫大哥。
“我叫李守義,據說我爹給我起這個名的時候,還是專門請了村子裏的教書先生來給我起的,說是希望我將來也能做個文化人。”
大哥說到這,訕笑著撓了撓頭。
“害,隻可惜我自己對筆杆子不感興趣,我爹拿錢供我上學,隻可惜我這心思,完全就不在學習上,那課堂上的凳子,對我來說就跟長了釘子似的。”
“我總逃課出去玩,雖說上了幾年學,肚子裏根本就沒啥墨水,後來就回家殺豬了。”
李守義說著唏噓道。
“也是辜負了我爹的一片期望。”
接著他又自我安慰。
“不過也還好,我現在靠殺豬,不也過的挺好的,再說我膽子大,還能接到你們這種活。”
我心說你哪裏是膽子大,你是命硬。
就這生辰八字,絕對不是一般牛。
我有些話想對李大哥說,但想了想,決定還是留到出了蘇家屯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