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1974年,一位名叫休·哈列斯頓的人在墨西哥召開的國際美洲人大會上聲稱,他在特奧蒂瓦坎找到一個適合它所有街道和建築的測量單位。通過運用電子計算機計算,這個單位長度為1.059米。例如特奧蒂瓦坎的羽蛇廟、月亮金字塔和太陽金字塔的高度分別是21、42、63個“單位”,其比例為1:2:3。

哈列斯頓測量黃泉大道兩邊的神廟和金字塔遺址,發現了一個讓人驚訝的情況:“黃泉大道”上那些遺址的距離,恰好表示著太陽係行星的軌道數據。在“城堡”周圍的神廟廢墟裏,地球和太陽的距離為96個“單位”,金星為72,水星為36,火星為144。“城堡”後麵有一條特奧蒂瓦坎人挖掘的運河,運河離“城堡”的中軸線為288個“單位”,剛好是木星和火星之間小行星帶的距離。離中軸線520個“單位”處是一座無名神廟的廢墟,這相當於從小星到太陽的距離。再過945個“單位”,又是一座神廟遺址,這是太陽到土星的距離。

再走1845個“單位”,就到了“黃泉大道”的盡頭——月亮金字塔的中心,這剛好是天王星的軌道數據。假如再把“黃泉大道”的直線延長,就到了塞羅戈多山山頂,那個地方有一座小神廟和一座塔的遺址,地基還在。其距離分別為2880個和3780個“單位”,剛好是冥王星和海王星軌道的距離。

如果說這一切都隻是偶然的巧合,顯然不能讓人信服。假如說這是建造者們有意識的安排,那麼“黃泉大道”很明顯是根據太陽係模型建造的,特奧蒂瓦坎的設計者們肯定早已了解整個太陽係的行星運行的情況,並了解了太陽和各個行星之間的軌道數據。但是,人類在1781年才發現天王星,1845年才發現海王星,1930年才發現冥王星。那麼在混沌初開的史前時代,又是哪一隻看不見的手,給建築特奧蒂瓦坎的人們指點出了這一切呢?

昆侖山“地獄之門”之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革低見牛羊”,在放牧人眼中,草肥水足的地方是他們放牧的天堂。但是在昆侖山生活的牧羊人卻寧願因沒有肥草放牧牛羊而餓死在戈壁灘上,也不敢進入昆侖山一個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穀。

原來這個穀地即是死亡穀,號稱昆侖山的“地獄之門”。穀裏四處散布著的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獵人的鋼槍及荒丘孤墳,無不向世人渲染著一種陰森嚇人的死亡氣息。下麵是一個真實的、由新疆地礦局某地質隊親眼所見的故事:

1983年曾有一群青海省阿拉爾牧場的馬因貪吃穀中的肥草而誤人死亡穀。一位牧民冒險進入穀地尋馬。結果幾天過去後,人沒有出現,而馬群卻出現了。後來他的屍體在一座小山上被發現。衣服破碎,光著雙腳,怒目圓睜,嘴巴張大,獵槍還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或被襲擊的痕跡,沒人能理解是什麼致他而死。

這件慘禍發生不久後,在附近工作的地質隊也收到了死亡穀對他們的警告——他們也遭到了死亡穀的襲擊。仍是1983年,當時正值7月酷暑時節,外麵正是酷熱難當的時候,死亡穀附近卻突然下起了一場暴風雪。一聲雷吼伴隨著暴風雪突如其來,炊事員當場暈倒過去。根據炊事員自己的回憶,他當時一聽到身後響起的巨大的雷響,頓時感到全身麻木,兩眼發黑,接著就喪失了意識。第二天隊員們出外工作時,驚詫地發現原來的黃土已變成黑土,如同灰燼,動植物已全部被“擊斃”。

地質隊迅速組織起來考察穀地。考察後發現該地區的磁異常極為明顯,而且分布範圍很廣,越深入穀地,磁異常值越高。在電磁效應作用下,雲層中的電荷和穀地的磁場相互作用,產生電荷放電,電使這裏成為多雷區,而雷往往以奔跑的動物作為襲擊的對象。

這種推測是對連續發生的幾個事件的最好解釋。地質學家通過詳細考察還發現,有一條暗河隱身於死亡穀底部沼澤地下。人一旦踏在沼澤地上,立刻會被暗河的極大引力拉入萬丈深淵。科學技術的發展讓我們堅信,死亡穀之謎最終將為科學所解答。

澳大利亞怪石“報時”之謎

岩石能報時?聽起來近乎天方夜譚,但在澳大利亞中部阿利斯西南的茫茫沙漠中,確實有一塊能“報時”的奇石。屹立在沙漠中的這塊怪石高達348米,周長約8000米,僅其露在地麵上的部分就可能有幾億噸重。

這塊怪石“報時”的特異功能是通過每天很有規律地改變顏色來告訴人們時間的流逝,它以早、中、晚不同時間裏顏色的變化來向人們報時:早晨,旭日東升,陽光普照的時候,它為棕色;中午,烈日當空的時候,它為灰藍色;傍晚,夕陽西沉的時候,它為紅色。它是當地居民的“標準時鍾”,當地居民根據它一日三次的顏色變化來安排農事以及日常生活。

怪石除了隨太陽光強度不同而改變顏色外,還會隨著太陽光照射角度的變化而變幻形象:時而像一條巨大的、悠然漫遊於大海之中的鯊魚的背鰭;時而像一艘半浮在海麵上烏黑發亮的潛艇時而像一位穿著青衣的、斜臥在沽白軟床上的巨人…怪石為何具有“報時”的功能?

為了解釋怪石報時之謎,許多考古學家和地質學家對怪石所處的氣候條件、地理環境進行了詳細考察,並對怪石的結構成分等進行了深入的研究。一些科學家試圖這樣解釋怪石產生的“怪現象”:怪石之所以會變色是由於怪石處在平坦的沙漠,天空終日無雲,空氣稀薄,而怪石的表麵比較光滑,在這種情況下,怪石表麵有鏡子的作用,能較強反射太陽光,因而從清晨到傍晚天空中顏色的變化能相應地在怪石上得到呈現。

怪石變幻其形象則是由於太陽光在不同的氣候條件下活動而產生反射、折射的數量及角度的不同,這種變化反映到人眼,即成為怪石幻形。

科學家對怪石“報時”之謎

的解釋雖不能完全證明怪石現象產生的原因,但也為世人稍微解開了一絲謎團。

埃及的金字塔是怎樣建造的?

小時候用積木搭起一座座“宮殿”的時候,你有沒想過要把它搭成一座高達數百米的巨大建築?如果讓你用每塊重達數十上百噸的巨石來搭建它,你又會怎麼做呢?

在尼羅河河穀與撒哈拉沙漠的彙合地吉薩,矗立著古代世界的金字塔。胡夫金字塔是其中最高的一座,金字塔用巨石砌成,石塊之間不用任何粘著物,而是由石塊與石塊相互疊積而成,人們甚至很難將一把鋒利的刀片插入石塊之間的縫隙,金字塔到現在已經曆了近5000年的風風雨雨,至今它仍傲視長空,巍峨壯觀,令人讚歎!

那麼,金字塔是怎樣建造的呢?這一問題曾引起了許多學者研討的興趣,但他們的說法不大一樣。

一般認為是這樣建造的:首先采石,工匠們把加工過的平整光滑的巨石用人或牛拉的木橇運往現場。由於木橇運行需一條平坦的道路,這就需要先修路,據估計僅這項工程就花去了將近10年的時間。可是,他們又是如何把一塊塊巨石一直壘到百米以上的高度昵?據傳,工匠們先把地麵一層砌好,然後堆起一個與第一層一樣高的土坡,這樣,就可以沿著土坡把石塊拉上第二層。以此類推,等到塔建成後,再將土坡移走,讓金字塔顯露出來。在技術非常落後的古代,進行這樣巨大的工程是異常艱苦的。

這些金字塔的建成,充分顯示出建造者已經掌握了相當豐富的物理學和數學知識,表現了古代埃及勞動人民的聰明才智。

對於埃及人建造金字塔的巨石是用天然石塊加工而成,還是另有別的製法?有專家對此作了深入研究。法國化學家截維杜維斯認為,建造金字塔的巨石不是天然的石塊,而是人工澆注而成的。為此,這位科學家進行了一些試驗,他對從金字塔上取下的小石逐個加以化驗,化驗結果表明,這些石塊是由人工澆注的貝殼石灰礦組成。他又據此推測,當時埃及工匠建造金字塔時,很有可能先把攪拌好的混凝土裝進筐裏,再抬上正在建造中的金字塔。另外,他還在石塊中發現一縷大約有1英寸長的頭發。這縷頭發很可能就是古埃及人聰明才智和辛勤勞動的見證。他的這一見解吸引了世界學術文化界的廣泛注意。

為了揭開披在金字塔身上的神秘的麵紗,1978年3月,日本早稻田大學古代埃及調查室組織了一支考古實驗隊,采用模擬古代埃及人造塔的方法,在古塔的前麵建造了一座新塔,其規模相當於原塔的1/4。首先是如何采石。實驗隊先在石麵上鑿出連成點線的小孔,然後打進木楔子,通過不斷敲擊直至產生裂縫。而且,至今在阿斯旺采石場上,還可找到殘留有木楔子痕跡而未切割下來的石料。由此可見,這個辦法可能與當年的方法相符合。石塊又如何搬到現場昵?他們以木橇載著石塊,用人力牽引,慢慢運至工地。最後,實驗證實了古埃及人在沒有現代化機械起重設備的條件下,仍然可以把一塊塊巨石砌上去,直至墓室最上一層的三角形尖頂。這個實驗向人們揭示出古埃及人正是建造金字塔的真正主人。

金字塔中的神秘力量來自何方?

在位於北非埃及的尼羅河畔散落著80多座金字塔,成為世界八大奇跡之一。金字塔在人們心中不僅僅是法老的陵墓,還成為一種神秘力量的象征。圍繞著金字塔也產生了一係列的未解之謎。據說金字塔具有的這種神秘之力作用於人體或物體,會產生某種神奇的結果。那麼這種力量是什麼?又是從哪來的呢?有什麼作用呢?目前世界上已有許多科學家對這些問題進行了探索。

法國人鮑比最初發現金字塔具有神秘之力。鮑比進人大金字塔裏考察時,發現塔內溫度十分高,但殘留於塔內的生物遺體卻並不腐爛變質,反而脫水變幹,保存久遠。鮑比據此推斷塔內可能有某種不可思議的力在起作用。

意大利的學者還發現如果人長時間在塔內逗留會精神失調,意識模糊。為了證實這一點,有人在胡夫大金字塔裏睡了一宿,第二天早晨果然頭腦發昏不能清醒過來,幸而被人救出。不少遊客到塔內參觀遊覽,時間一長,也有這種感覺。學者們認為這就是所謂神秘之力在發生作用。防腐和麻醉可能就是這種力所帶來的效應。

鮑比用薄木板裁成底邊為1米的三角形,把4塊三角形的薄板拚起來組成一個金字塔模型,然後把動物的內髒、加工過的肉和生雞肉等放入模型內部,幾天後拿出來一看,並未腐爛。依然新鮮。鮑比以此證明金字塔確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存在。

鮑比的模型實驗進一步引起了各國學者對此的興趣。後來美國的研究人員又做了一項模型實驗。他們把1000克牛肉分成兩份,每500克為一份,一份放在自製的金字塔模型之內,另一份放在模型之外進行對照實驗。在同樣的室溫條件下,放在模型內的牛肉5天後完全脫水,變成了牛肉幹。而放在模型外的牛肉,不到4天,就腐爛發臭了。

接著,日本的研究人員也做了幾項對比實驗。他們把同樣的牛奶分裝兩杯,自製的金字塔模型之內放一杯,另一杯放在模型之外,經過50小時,模型內的那杯牛奶變得像奶酪一樣幹硬,但未變質,而在模型外的那杯牛奶已經變質了。

在臨床醫學方麵是否適用金字塔力呢?對此,美國牙科醫師派力司·蓋費斯博士也做過一項實驗,他把鋁合金板塊製成了72個小型金字塔模型,掛在自己診療所的天棚上,在這些模型下邊給牙病患者做手術,效果比較顯著,患者說疼痛比以前減輕,術後恢複也加快了。美國蓋費斯博士把這研究成果寫成學術報告,發表在《齒科學術》雜誌上,指出可能是金字塔力的防腐保鮮效應對牙科手術的成功起了一定作用。

但是,盡管科學家們做了如此多的對比實驗,也隻能說他們對神秘之力的現象有了更多的了解。至於“金字塔之力”的形成原因,至今也沒有人能做出科學合理的解釋,仍是一個未解之謎。

古埃及獅身人麵像之謎

在埃及的尼羅河畔,除了眾所周知的金字塔外,還屹立著一座巨人——獅身人麵像。

它從埃及向東方凝視,麵容陰沉憂鬱,既似昏睡又似清醒,蘊含著一股雄壯的氣勢,給人以神秘的遐想。多少年過去了,經過幾千年的風吹日曬雨淋,一切都在變化之中,然而獅身人麵像卻一直默默地守護在尼羅河畔,似乎在捍衛著什麼,守望著什麼。然而又是誰建造了它,保護了它,為它除沙除塵呢?

有種意見認為,獅身人麵像在埃及“古王國”時期建成,是由第四王朝的法老卡夫拉建成的(其在位時間是公元前2520年至前2494年)。這是傳統曆史學觀點,它出現在所有埃及學標準教科書、大百科全書、考古雜誌和常見的科學文獻中。這些文獻都表示,獅身人麵像的麵部是按照卡夫拉本人的模樣來雕刻的——也可以說,卡夫拉國王的臉就是獅身人麵像的麵孔,這一點已被認為是曆史事實了。

比如,聞名世界的考古專家愛德華茲博士就說過,獅身人麵像的麵部雖已嚴重損壞,“但依然讓人覺得它是卡夫拉的肖像,而不單隻是代表卡夫拉的一種象征形式”。

他們之所以這樣說,根據之一乃是豎立在獅身人麵像兩前爪之間的一塊花岡岩石碑上刻著一個音節——khaf。這個音節被認為是卡夫拉建造獅身人麵像的證據。這塊石碑與獅身人麵像並不是同時出現,而是對圖特摩斯四世法老(公元前1401—1391年)功德的紀念。這位法老把即將埋住獅身人麵像的沙土徹底清洗幹淨了。這塊石碑的碑文說獅身人麵像代表了“自始至終存在於此的無上魔力”。碑文的第13行出現了卡夫拉這個名字的前麵一個音節khah。按照瓦裏斯·巴傑爵士的說法,這個音節的出現“非常重要,它說明建議圖特摩斯法老給獅身人麵像清除沙土的赫裏奧波利斯祭司認為獅身人麵像是由卡夫拉國王塑造的”。

然而僅僅根據一個音節,我們就能斷定卡夫拉建造了獅身人麵像嗎?1905年,美國埃及學者詹姆斯·亨利·布萊斯提德,對托馬斯·揚的摹真本進行了研究,卻得出了與此相悖的結論。布萊斯提德說:“托馬斯·揚的摹真本提到卡夫拉國王的地方讓人覺得,獅身人麵像就是這位國王塑造的——這完全是沒有事實根據的;摹真本上根本看不到古埃及碑刻上少不了的橢圓形圖案……”

你也許會問什麼是橢圓形圖案。原來,在整個法老統治的文明時期,所有碑文上國王的名字總是包圍在橢圓形的符號裏麵,或是用橢圓圖案圈起來。所以,很難使人明白刻在獅身人麵像兩前爪之間的花岡岩石碑上的卡夫拉這位大人物的英名——實際上其他任何一位國王都不例外——怎麼可以缺少橢圓圖案。

再者,即使碑文第13行的那個音節指的就是卡夫拉,也不能說明是卡夫拉雕刻了獅身人麵像。卡夫拉可能還因為其他功績被懷念著。卡夫拉身後的許多位(或許其身前也有許多位)國王(如拉美西斯二世、圖特摩斯四世、阿摩斯一世等等)都修複過獅身人麵像,卡夫拉怎麼就不可能是獅身人麵像的修複者之一呢?

實際上,19世紀末和本世紀開創埃及學的一大批資深學者都認為獅身人麵像並不是由卡夫拉雕刻,這一說法才是合乎邏輯推理的。當時擔任開羅博物館古跡部主任的加斯東馬斯伯樂也是那個時代是受人推崇的語言學家,也是認同這種觀點的學者之一。他在1900年寫道“獅身人麵像石碑上第13行刻著卡夫拉的名字,名字前後與其他字是隔開的……我認為,這說明卡夫拉國王可能修複和清理過獅身人麵像,這在某種程度上也證明了獅身人麵像在卡夫拉生前已被風沙埋沒過……千百年過去了,‘斯芬克斯’仍然佇立在尼羅河畔,即使它的身上已經是千瘡百孔。也許對於敬仰它的人,膜拜它的人來說,這無損於它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