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想方設法取得康熙的寵愛。胤稹深知獲寵是爭奪儲君至關重要的一步,於是他先從康熙的性格脾氣著手,最後得出要想獲寵就不能太顯露自己的爭儲之心,更不可操之過急,隻能慢慢地建立自己的形象。因此在康熙麵前,他總是非常小心,從不露出任何急躁、爭權的痕跡。
例如康熙四十八年,胤稹被封為親王。受封時,胤稹對康熙說:“我現在的爵位已經很高了,你又封我為親王,可是胤禩、允禟他們卻還隻是貝子,大家都是兄弟,這樣一來,恐怕會有人說閑話,請父皇將我的爵位和賞賜分給弟兄們吧。”
胤稹的這番話正合了康熙的口味,康熙非常重視兄弟骨肉之情,看到自己的骨肉相互爭鬥,不免傷心,因此胤稹的話無疑是針對康熙心病的一劑良藥,他不但沒有把胤稹的爵位降低,反而更加重用他了。
二是謹慎處理好與其他兄弟之間的關係。在皇兄皇弟麵前,胤稹從不顯露自己,雖然大家心中十分清楚誰都有奪位的欲望,但是胤稹卻處處表現出自己的親切和善。例如,當胤櫻在遭到皇帝譴責時,胤稹就多次上奏,為胤禊說好話,希望康熙不要追究胤禩的過錯。康熙五十五年時,胤禩得病,此時胤稹正陪同康熙在外巡視,但是他卻向皇帝請示,要求回京探視胤禩。
對於以前的皇太子胤扔,胤稹也是一樣表示擁戴和尊敬,甚至被認為是太子黨,當胤扔再次被廢時,胤稹也曾上奏請求複立胤扔為太子。
胤稹在兄弟麵前的種種假相,起到了很好的隱藏作用,為自己贏得了極大的聲望。
三是加強聯絡文武百官,無論權位高低都進行籠絡,以便在朝野內,造成一種輿論,胤稹是首選皇儲;同時又大力培植黨派勢力,並將這些人安放在各個職位上,為其奪取皇權打好基礎。
胤稹為了能多拉攏一些官員,經常邀請官員上府套近乎,並讓手下人幫他一起積極地與官員們聯係,惟恐漏過一個。有一次,胤稹想拉攏禮部侍郎蔡埏,就派手下人去請。蔡埏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加上康熙也曾下過命令,不許結黨營私。於是蔡埏便以自己身份不便與王府來往為理由回絕了。
過了段時間,胤稹又派年羹堯去邀請蔡埏,可是蔡埏仍然不接受。胤稹在幾次碰壁之後,仍不放棄,繼續尋找機會。終於,在一次蔡埏去熱河行宮向皇帝辭行的路上,胤稹見到了蔡埏。他與蔡交談時,推心置腹,並熱情地將左副都禦史李紱介紹給他,從此蔡埏便成為胤稹的心腹。
經過他的經心挑選,終於形成了一股小小的勢力。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個個精明能幹。例如總督年羹堯、布政使戴鐸,以及步軍統領隆科多都是胤稹的死黨。
以隆科多為例,隆科多是胤稹養母孝懿莊皇後的弟弟。他先前與胤扔親近,胤扔倒台後,他轉而投靠強大的胤櫻集團,後來他發現胤櫻不被皇上看中,於是他才選擇了胤稹。而胤稹也是看中了隆科多的步軍統領職位,認為他大有可用之處,便將其收為心腹。
從後來的情況看,胤稹與隆科多確實都達到了雙方的目的,胤稹在隆科多的暗中幫助下,獲取了勝利。隆科多在胤稹當上皇帝之初,也確實得到了重用。
胤稹的奪儲位之戰,曆經坎坷,在這長達數十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胤稹成功地運用了忍字經,萬事戒急戒躁,隱忍下來,等侍時機。這一“忍”字的靈活運用,才使他終於實現了“迂”與“直”,“明”與“暗”反映的是鬥爭的“奇正”關係。隻有誘使敵方按正常的“出牌”原則來判斷我方的行動企圖,才能達到出奇製勝的目的。所以“暗渡陳倉”須有“明修棧道”,“直”須有“迂”來分散敵方的注意力,使敵方的思維造成錯位,於不露聲色中一招製勝。
《易經》中有言:“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權變之機在於“龍蛇伸屈之道”,這不僅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生存方式,也是一種自我實現價值的手段。有些人鋒芒太露,這隻會招致嫉恨和打擊,導致做人及事業的失敗,不是智者所為。真正有誌於幹大事的人,反而是一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因為他們有所顧忌,擔心言語過於鋒芒畢露會惹來旁人的嫉妒,以至成為事業發展的阻力。
當然,“藏鋒”是為了出擊,如果一味地“藏”,也就談不上“鋒”了,因為根本沒有展示鋒芒的機會。但是“露鋒”一定要適時、適當,才可在最關鍵的時刻起到扭轉乾坤的作用。也就是曾國藩所說的:“在最關鍵的時刻,打出最大的底牌,方能成為真正的贏家。”
可見,權力是一把雙刃劍,稍有疏忽,或者決策稍有偏差,都有可能“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因此作為一名領導者,關鍵時刻必須能屈能伸,既要有冷靜的頭腦,又要有超人的膽識,還必須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該做時,“敵軍周圍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該做時,則應“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五十七戒:成事心急強出頭
我們每個人在社會上忙忙碌碌,都希望自己能夠出人頭地,都希望自己能夠成功,可是成功卻往往眷顧極少數人?因此很多人不顧自身條件,不顧周圍環境,做事心急火燎,總想“強出頭”。可是我們常聽說“煩惱皆因強出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