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永是日本神戶一家商會的經理,該商會主要經營煤炭業務。一天,神戶最豪華的那家飯店派一位服務員來到鬆永的辦公室,恭恭敬敬地交給他一份請柬,說是有一位先生想宴請他。鬆永雖然是經理,還從未到這麼豪華的飯店吃過飯呢,心裏不禁對那位請客的先生產生了某種神秘感。
鬆永來到飯店,見到了請客的先生。這是一位衣著入時、名叫山下龜三郎的青年。席間,山下表示,自己跟一家大型煤炭零售店的老板很熟,他願意給鬆永和這位老板牽線搭橋,促成交易,而他隻要抽一點傭金就可以了。說著,山下叫過女招待,很隨意地從懷裏掏出一大疊錢,讓女招待去買一點土特產來,又抽出一張給她做小費。山下出手如此豪闊,把鬆永搞得暈暈乎乎的,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他的要求,並簽下合同。
送走鬆永,山下立即結賬,匆匆忙忙去趕末班車回家。因為他根本住不起這家豪華飯店。他隻是一家小煤炭店的店主,因為無錢進貨,才打主意向鬆水賒銷。他身上那一大疊錢還是向親友借來的呢!
在生活中,你當然沒必要處處擺闊、打腫臉充胖子。但遇到特殊情況,哪怕隻有十元錢,也要表現出能買下一座商場的派頭,這樣別人才敢相信你。
人生不是戰場
假如你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不妨留心一下,好與人爭辯的習慣到底給你帶來了多少好處?如果於人於己都無利,不如學習一下不戰而屈人的本領。
人生不是戰場。把太多的時間浪費在爭執與糾紛中,勢必影響事業發展。但是,意見和利益的衝突卻是在與人交往中無法避免的難題,以不戰而屈人的方式解決它,無疑是最有利的選擇。
富蘭克林年輕時,最好與人爭辯,這是他的生活中充滿了不開心的事。一天,一個老朋友指責他說:
“你真是無可救藥。你已經打擊了每一位和你意見不同的人。你的意見變得太珍貴了,使得沒有人承受得起。你的朋友發覺,如果你不在場,他們會自在得多。你知道的太多了,沒有人能再教你什麼;沒有人打算告訴你些什麼,因為那樣會吃力不討好,又弄得不愉快。因此你不可能再吸收新知識了,但你的舊知識又很有限。”
富蘭克林接受了這位老朋友的教訓,從此立下一條規矩:決不正麵反對別人的意見,也不準自己太武斷。他很快就領會到了改變態度的收獲。正如他在自傳中所說的那樣:“凡是我參與的談話,氣氛都融洽得多了。我以謙虛的態度來表達自己的意見,不但容易被接受,更能減少一些衝突;我發現自己有錯時,也不會出現什麼難堪的場麵,而我碰巧是對的時候,便能使對方不固執己見而讚同我。”
他這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能力,使他成為美國曆史上最能幹、最和善、最圓滑的外交家。
能言善辯未必是一個人的優點,如果他老是搞得周圍火星四濺,不如木訥寡言。假如你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不妨留心一下,好與人爭辯的習慣到底給你帶來了多少好處?如果於人於己都無利,不如學習一下不戰而屈人的本領。
◆被微笑製服的學者
有一個學者,喜歡晚上在辦公室寫作。這時整座樓除了他和一位管理員外再沒有別人。
在學者眼裏,那位做雜務的管理員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從未想過此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但他沒想到,這個小人物居然會給他製造很大的麻煩。不知什麼原因,每回他剛剛進入寫作狀態,燈就滅了,於是他就什麼也幹不成了。到樓下一問,原來卻是管理員關掉的。問他為什麼關燈,管理員總是說:“我以為樓上沒人了呢!”
學者告訴管理員,他晚上通常會在這裏工作到很晚,因此這層樓的燈可以不必關,他走的時候會關燈的。他這樣提醒過好幾次,但管理員的記憶力似乎很成問題,照樣關燈不誤。
有一次,學者靈感迸發,正寫得入神,燈突然滅了。他不禁勃然大怒,氣得跳起來,像個瘋子一樣奔到一樓,一腳踢開值班室的門,指著管理員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白癡,我已經告訴你無數遍不要關燈,可你還是讓你那顆愚蠢的腦袋指使你幹這種愚蠢的事……”
學者盡可能選擇最惡毒的詞語發泄自己的憤怒,直到罵得口幹舌燥,才不得不停下來喘一口氣。那個管理員呢,他一直麵帶微笑地聽著學者長篇大論式的叫罵,好像他聽到的不是最惡毒的攻擊,而是最真誠的讚美。眼看學者罵得聲嘶力竭,這才溫和地問:“您感覺好一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