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的事兒擱一邊,你先說說如何讓本侯生兒子。” 安樂侯善本初急的在書房內來回打轉。
“小侄這是一箭雙雕的好事,特意獻給侯爺。到時候還請您老在王爺麵前替我們家美言幾句,我們王家是真心誠意。”
“快說!”
“開妓院?” 安樂侯吃了一驚。
麵對善本初的吃驚,王修隻是淡淡笑道:“此妓院非彼妓院,同別處不一樣怎能相提並論,新鮮法子玩法多的去了,保管日進鬥金。”
王修後世那些娛樂法子比古代玩法多了去。現在的勾欄場所,不是唱曲就是跳舞喝酒,完事架個炮。若是他來經營,每天變法子的搞女團,說段子、整套旗袍、職業變裝。
cosplay、齊肚短裙、異域風情、玩法每周換花樣,不賺銀子天理難容。
善本初聽的有些心動,大拇指一動。腦袋裏開始浮想翩翩,特別是露膀子的什麼旗袍,異域風情衣裳。還有什麼三人琵琶組合、十二女子舞團,清秀小子組成的男團。
王修還用毛筆簡易把各種衣裳畫了出來。
善本初拿著宣紙,眼中露出喜色――這什麼衣裳?設計的如此巧妙。將女子的身材線條展現的淋漓盡致,還有那叉兒,嘶!都開到了腰上,何其大膽的款式。不免胸中激起一團臊火,扯了扯衣襟。
“侯爺可是管用?”
王修見他其表情、動作、就知道色心大起。
“賢侄如何想到的?真乃奇才呀!果真有效果――若是開起營生,便是能把揚州瘦馬,秦淮十八妓比下去咯。”
善本初實沒想到這個小子玩的比他還高逼格,激動地不顧身子,杵著拐杖樂起來。
“明兒叫府上裁幾件這種衣裳給家裏的妻妾換上!”
隨即他思忖道:朝廷對臣子開營生管的不甚嚴,明麵上不準官員經商。暗地裏也是恩準,體諒臣子養家不易允許家奴打理。若是真要開個勾欄營生,讓下邊人管理就成,或者直接獻給王爺。
“小侄這日進鬥金的賺錢營生投名狀侯爺可滿意?”
善本初樂的皺紋都化開了,也不管身份和輩數。一雙老手拍在王修那肩膀上,仰頭大樂道:“小侄這法子當真絕無僅有,光是想一想就叫人心癢難耐。將來有你小子的好處,薛蟠的事就賣你們王家一個麵子,不追究了。”
王修鬆了一口氣,原本將來打算自己賺錢的買賣拱手送了他人。
薛蟠!拿什麼賠我?
隻有寶釵了。
這一下子成了侯府座上賓,待遇自不同。
安樂侯特意留他在府上玩幾日,大放豪言,若是看上那個姬妾隻管抱去玩――當真是戴綠帽都不嫌多。
噯!古代送姬妾是雅趣。
王修可幹不出來。
若是自己的女人別說妾。
就是丫鬟別人想動一下試試,砍了他的命根子。
……
薛蟠被放了出來,神若失魂。眼光呆滯,被人推搡不斷往前走。直到看見王修,他才“哇”一聲,忍不住哭了出來。逃命也似的撲到王修雙臂中大灑眼淚。
“表弟――”
“表弟我好怕!”
“ 你快救我出去吧,他們說要砍我頭。”
王修歎了口氣,拍拍薛蟠的肩膀。
“行了蟠大哥,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兒?已經沒事了,侯爺已經不追究你的事來。”
薛蟠不可思議看了看四周,縮了一下脖子,抬起袖子把鼻涕擦了擦心虛道:“他們當真要放了我?”
“哄你作什麼?難不成我來蘇州玩的?”
薛蟠穿的跟小蜜蜂一樣,王修指著邊上小門道:“其他家仆已經放了出去,在外麵等著。你且找家客棧歇幾天養養精神。
免得回去給姑姑和寶丫頭看出什麼破綻。我可是瞞著她們來蘇州撈你,你可別整幺蛾子把弟弟賣了!我在府裏待一天就出來找你。”
“弟弟放心!哥哥記著你的情一輩子,我――我去蘇州客棧等你,咱一起回金陵。” 薛蟠破涕為笑,哪裏還敢在此逗留,忙跌腳絆手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