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地,在日常生活中,我們牽掛得太多,我們太在意得失,所以我們的情緒起伏,我們不快樂。在這當口,我們能不能多想想——
“我不是為了生氣而工作的。”
“我不是為了生氣而教書的。”
“我不是為了生氣而交朋友的。”
“我不是為了生氣而結婚的。”
“我不是為了生氣而生兒育女的。”
所以在踏進家門時,告訴自己,難道我要像公車上那位女孩一樣忍心將自己的不滿委屈帶給身旁的人嗎?
不,現在應該做的是別再把工作上的情緒發泄在心愛的人身上,破壞了你們最親密的關係,並且主動給自己一個微笑。相遇,不是用來生氣的。當自己快抓不住情緒時,想想這句話,應該會讓繁忙的生活,加些微笑的因子吧!
別再懲罰自己
古時有一個婦人,特別喜歡為一些瑣碎的小事生氣煩惱。她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便去求一位高僧為自己談禪說道,開闊心胸。
高僧聽了她的講述,一言不發地把她領到一座禪房中,落鎖而去。
婦人氣得跳腳大罵。罵了許久,高僧也不理會。婦人又開始哀求,高僧仍置若罔聞。婦人終於沉默了。高僧來到門外,問她:“你還生氣嗎?”
婦人說:“我隻為我自己生氣,我怎麼會到這地方來受這份罪?”
“連自己都不原諒的人怎麼能心如止水?”高僧拂袖而去。
過了一會兒,高僧又問她:“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婦人說。
“為什麼?”
“氣也沒有辦法呀。”
“你的氣並未消逝,還壓在心裏,爆發後將會更加劇烈。”高僧又離開了。
高僧第三次來到門前,婦人告訴他:“我不生氣了,因為不值得氣。”
“還知道值不值得,可見心中還有衡量,還是有氣根。”高僧笑道。
當高僧的身影迎著夕陽立在門外時,婦人問高僧:“大師,什麼是氣?”
高僧將手中的茶水傾灑於地。婦人視之良久,頓悟。叩謝而去。
何苦要氣?氣便是別人吐出而你卻接到口裏的那種東西,你吞下便會反胃,你不看它時,它便會消散了。氣是用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的蠢行。
夕陽如金,皎月如銀,人生的幸福和快樂尚且享受不盡,哪裏還有時間去氣呢?
有一首《莫惱歌》說得好:
莫要惱,莫要惱;煩惱之人容易老。
世間萬事怎能全,可歎癡人愁不了。
任你富貴與王侯,年年處處埋荒草。
放著快活不會享,何苦自己尋煩惱?
莫要惱,莫要惱;明日陰晴實難保。
雙親膝下俱承歡,一家大小要和好。
粗布衣,菜飯飽;這個快活哪裏找。
榮華富貴眼前花,何苦自己討煩惱?
(第二節)糊塗一點過得好
清醒好還是糊塗好?聰明好還是愚魯好?
現在,社會上有不少人欣賞鄭板橋“難得糊塗”這句話,有的還將其手跡拓本精致裱糊掛在客廳裏,殊不知,鄭板橋是在什麼樣的時代背景和心態下說這番話的,於今有什麼現實意義?
鄭板橋的有生之年(1693~1765),是康、雍、乾三朝封建思想統治十分強大的時期。鄭板橋的家庭出身,從小所受教養,以及所接觸的社會環境對他的影響,使他的思想和世界觀呈現比較複雜的矛盾狀況。他在詩詞中通過對各種曆史人物和事件的評論,吊古傷今,表達了愛憎分明的強烈感情。然而當時清朝統治者大興文字獄,“專製國官吏之淫威,文風之嚴密,文人苟非韜晦自全,鮮有不遭殺之禍者”。板橋雖被人視為“狂放不羈”,鑒於金聖歎等文人的前車之鑒,還是認為不問國事裝糊塗為好。他說:“聰明難,糊塗難,由聰明而轉入糊塗更難。”這與當年屈原在與漁父的問答中所說“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以及蘇東坡寫詩調侃“惟願子孫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等言論,都從不同角度表達了正直的知識分子對欲言不能、聰明誤身、清醒遭殃的社會現實感到無奈憤怒的心情。
說到“糊塗”,自然會想到另一位曆史人物北宋的呂端。此人心有大略,當時的名臣趙普對他的評價是“呂公奏事,得嘉賞未嚐喜,遇抑挫未嚐懼,亦不形於言,真台輔之器也”。當時呂蒙正為相,宋太宗想用呂端代替他。有人反對,說呂端糊塗,並略舉事例。太宗堅持說:“端小事糊塗,大事不糊塗。”決心擢用。實踐表明宋太宗是知人善任的。呂端拜相之後,“為相持重,識大體,以清簡為務”。在關係到國家興亡、人民安定幸福的事情麵前,他心明眼亮,堅持原則,秉公辦事,是非分明。
人是清醒好還是糊塗好?聰明好還是愚魯好?這本來是不言自明的。一個人大小事都不糊塗當然最好。不過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為人處世不妨集中精力於大事,在小事上大度些糊塗些,這樣既有利於同誌間的團結,又有利於自己的心理健康。這方麵的“糊塗”隻有涵養深厚的人才能做到,堪稱“難得”。
是誰在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