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陳跡,認識你一場算我走運(1 / 3)

(神秘代碼-圈子)

我是一家飲品店的服務生。

後來,我和陳跡見麵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有好多天都是每天都在一起的。

“客氣什麼。”

我佯作生氣,搡了陳跡一把。

陳跡身上這套西裝是這季的新品,我知道他過幾天有個講座,特地帶了他的尺寸去定製的。

“這肯定很貴,安亦。”

陳跡一手撫在自己的左肩,眼睛也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分明是愛不釋手的樣子,可嘴上還是推托著。

貴吧,也確實。

一套西裝花了我十萬塊錢。

不過這麼帥的衣服,除了陳跡,還有誰能穿的出來?

“那你就記著我的好,改天請我吃根兒糖葫蘆,好吧。”

我推著陳跡的腰,強行帶他往門口走。

“安亦!”

他突然很嚴肅的叫我的名字。

我於是當即就立正在了原地。

“你聽我說,你給我花的錢,我都會還給你的,安亦,這些都是我借你的。”

陳跡撫著我的雙臂,兩眼分外認真地看著我。

“行,那當然行。陳跡,我最喜歡別人欠我人情兒了,尤其是你。以後有出息了,可別忘了我呀。”

我打趣著他。

陳跡笑望著我,突然眼神穿過了我,徑直頓在了我身後。

“安亦,跟我來。”

還沒等我回頭看去,陳跡就拉住了我的手腕,向他方才視線停留的地方快步走去。

我們在一條麵前停下了。

xxxx(指路圈子)

可是,陳跡...

算了。

這可是陳跡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

這天晚上,我們又去喝酒了。

還是在我的房間裏,隔絕了外麵的喧囂。

他打開了我淘來的唱片機,放上一張我很喜歡的唱片。

….(指路圈子)

我們又一次在一起,是認識這些時間來的第二次。

“小憶,你愛我嗎?”

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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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我愛你。”

(指路圈子)

小亦。

從陳跡嘴裏叫出來的這兩個字。

真好聽。

“豆子,你最近怎麼回事?”

吃飯的時候,豆子還一個勁看著手機。

這種情況在之前是絕對不可能有的,豆子這個把吃飯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都不專心?

我剛湊過去一瞬間,豆子就慌忙把手機屏幕摁滅了,隱隱約約間我似乎瞥見了,是豆子還有不知道和誰的一個聊天界麵。

“沒...什麼。”

豆子眼神躲閃著,想要糊弄過去。

“是不是叔叔的情況不太好?”

豆子他爸腦袋裏長了個什麼瘤,據說要花好多錢,豆子來這裏就是為了賺錢給他爸治病。

聽了我這話,豆子的腰又彎了些,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我那位..說,後天去跟他…就給我五千,這不,我和他說著呢。”

豆子點亮手機屏幕,在我眼前晃了晃。他說這話的時候嘴邊有笑,隻不過掛著的分明是苦澀的弧度。

“喝什麼,去哪裏?”

自從夜的那件事,我對這些事情都警覺了很多。

“挺遠的吧,我沒去過。”

豆子支支吾吾。

“別去了。”

我頭都沒抬,心裏明白豆子要是去了,會麵臨的是什麼。

他那個笨腦袋,肯定想不到,還以為隻是單純的喝喝呢。

“這是十萬你先用著,算是我借你的。”

我從鋼琴下麵翻出個木盒子,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鼓囊囊的紙包,放在豆子麵前。

“小蝶...你知道的,我還不起。”

豆子沒敢要,頭幾乎要低到肚子裏了。

“沒說什麼時候還呢,快拿著,叔叔的病要緊。你要是不要,耽誤了叔叔治療,這個責任誰來負?”

我拍拍他的腦袋,笑道。

豆子咬著下唇,豆大的淚珠掉在碗裏。

“我們這些人,沒有為自己活著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真的不會要你的錢。”

“啪!”

我一筷子敲在豆子腦殼上。

“你這句話可別帶「們」,我可是為自己活著的,錢給你了頂多也是晚一段時間實現夢想而已,你這可是救命錢。笨。”

豆子含著眼淚傻笑著。

“小蝶,要是我跟你一樣好看就好了。”

“屁,我們豆子是最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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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和陳跡的關係逐漸變得微妙了。

我們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多,他開始主動牽我的手,主動吻我,我們走在路上,像一對普通的情侶。

可我知道,我們不是情侶,甚至連陳跡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都不知道。

陳跡也常常送我東西,可送我的東西都是我不那麼喜歡的。

(指路圈子)

每當麵對著這樣的時候,陳跡都會額外的溫柔的,眼睛裏也清晰膠黏著愛意。

但他很少從正麵。

他常常會從背後抱著我(指路圈子)

我知道我們這樣其實有哪裏是不對的,但是陳跡的懷抱好溫暖,他的手臂很有力,永遠是溫熱的。

我們不是戀人。隻不過是合作夥伴。

沒關係的陳跡,反正我也不愛你,頂多隻能算是喜歡你而已。

這次,他很少見的從正麵抱我。

他的目光隻落在我的臉上,清澈的憐惜和纏綿的愛意。

他熱切地吻我。

……

陳跡愣了一下,我看見他的眼裏……

他似乎注意到我在觀察他,慌忙將眼裏的失神掩蓋過去,抽身離開,掛著略微有些尷尬的笑容。

“抱歉,陳跡。”

我背過了身,拉起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身上。

是我掃了他的興。

我不知道隔了多久,似乎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陳跡躺在了我的身邊,緊緊擁我在懷中。

“小憶,我愛你。你會永遠在嗎?”

“我會的,陳跡。”

不過,我還是很想告訴他。

陳跡,我是安亦。

晚安的安,亦是沒有走之旁的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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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正和豆子在我們常去的這家咖啡店裏呆著曬太陽。

突然有一隻手就伸到了我麵前,一把抽走了我手裏拿著的書,還不等我抬起頭剛想罵過去,那個人就在我們對麵拉出了一張椅子,自顧自坐了上去。

又是夜。

“你幹嘛?”

豆子率先出了聲,瞪大眼睛看他。

“喝咖啡。”

夜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拿起了桌上的菜單,招手將服務員叫了來。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菜單上,又抬眼看了看我麵前的杯子,眼睛裏帶了絲輕蔑。

“榛子拿鐵。蝶,你還是三歲小孩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就見他指尖點了點菜單,示意服務員。我看到他指尖落下的地方,是杯再尋常不過的冰美式。

不就是能喝點苦的麼,裝什麼裝。

“喲,我還以為夜大少爺會喝點什麼高端貨呢,沒想到選了半天,還是選了個最便宜的啊。”

豆子也瞥到了他的選擇,不禁笑道。

果然,這句話頓時像點燃了夜的火藥引線一樣。

“你還真是...”

“找我幹嘛?”

我見狀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

夜的後半句話噎在了喉嚨裏,轉頭看向我,最終還是對著豆子張了張嘴,再沒說出別的什麼話。

“我就來提醒你一句。”

夜沒好氣地朝我翻了個白眼。

“你這兩天是不是惹周二爺不高興了?”

我端咖啡的手在空中一頓,下一秒又裝作若無其事地低頭抿著我的榛子拿鐵,裏麵還特地加了香草。

“昨晚上提了一句,說是周二爺最近被什麼人弄得不愉快,放出話說要教訓他一下。咱們都知道,周二爺……他要教訓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