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王建國成功了。如果王建國在接過秘書給的錢和被撕掉的名片而泄氣時,恐怕他就很難談成這筆生意。但是他很機智,換了一個角度去看這件事,他巧妙地說:“10塊錢可以買兩張我的名片,我還欠他一張。”問題有時就是這樣,換個角度你就能成功。
美國緬因州有對夫婦,擁有一座建於19世紀的老式旅館。因為經濟正處於大蕭條時期,房地產業很不景氣,所以這座旅館很不好賣。廣告打出好長時間了也無人問津,連詢問的電話也是寥寥無幾。夫婦二人為此事愁眉不展,煩惱不已。
有一天夜晚,夫婦二人又在燈下籌劃著如何才能把這座小旅館盡快脫手。他們左思右想,終於想出了一個“一百美元廉讓”的絕招。
第二天,他們夫婦就在一家報紙上刊登出了這樣一則廣告:要求參賽者撰寫一篇二百五十字的短文,文章的開頭必須有“我希望擁有像森特拉弗裏這樣的旅館”的字句,下麵的內容則由作者自由書寫。評審的標準是:不必妙筆生花,但須情真意切。本次征文比賽隻設冠軍一名,獎品便是這間“森特拉弗裏”旅館。
附帶的條件是每位參賽者,必須同時寄上一百美元的參賽評審費。落選者恕不退還。
一百美元,應該是個小數目。二百五十字的短文,人皆會寫,因此吸引了很多人。廣告一登出,引發了人們的好奇,市民們議論紛紛,參賽者紛至遝來,報名截止時竟有八千多人參賽。
夫婦二人很是高興,沒想到參賽者如此眾多,樂得合不攏嘴。根據當地的法律規定,賽事的收益不得超過五十萬美元。這對夫婦隻能從中篩選接受五千名參賽者的應征費。盡管如此,這對夫婦不僅“賣”出了小旅館,而且收益頗豐。
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隻是我們還沒有想到。事情往往就是這樣,麵對困難,換個角度,你就成功了。
智慧之源
人生在世,難免碰壁,這時切莫鑽牛角尖,不妨換個角度,說不定就能闖出一條更寬闊的道路。
變換角度看“攻擊”
許強從小生活在一個家境很好的家庭,備受父母寵愛。後來他考上了大學,讀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專業。畢業後也沒費什麼周折,進了一家大型企業。那年,他才20歲,尚是一個毛頭小夥子。
他滿懷希望,也滿懷信心地走上了工作崗位。然而,接下來的一切卻讓他始料未及,單位的人際關係非常複雜,而他卻是那麼單純,甚至有些天真,他說話做事都率性而為,不懂得收斂。漸漸地,他聽到了一些議論,說他年輕氣盛,做事毛糙等等。從小就養尊處優慣了的他,那一段日子很是沮喪。
許強回家把在單位遇到的種種不愉快告訴了父親。父親給他講了一個故事:有一個人在一次車禍中不幸失去了雙腿,那個人的朋友和親戚都來慰問,表示了極大的同情。而他卻回答道:“這事確很糟糕。但是,我卻保存下了性命,並且我可以通過這件事認識到,原來活著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現在,你們看,我不是一樣順暢地呼吸,一樣欣賞天邊的雲朵和路邊的野花?我失去的隻是雙腿,但卻得到了比以前更加珍貴的生命。”
父親說:“這個遭遇車禍的人是個智者,他知道失去了雙腿是一件已經發生的事實,哪怕再痛苦也改變不了。所以,他換了一個角度,同樣一件事情,他能夠找到它積極的那一麵。而你,”父親頓了頓,接著說,“和同事之間相處得不愉快,作為一個剛剛走進社會的新人來說也是正常的,單位畢竟不是家庭,會有各種各樣的矛盾。你應該換個角度,把這種不愉快看作是對自己的砥礪,通過這種磨煉使自己盡快成熟起來。從這個角度看,你現在所麵臨的境況,恰恰是你成長過程中的一筆財富。”
父親的一番話讓許強豁然開朗。回到單位之後,每當再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他就想,換個角度,這是一件好事情,它至少說明我有不足甚至不對的地方,我得改正自己。如果確實不是他自己的問題,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氣惱,而是想,換個角度,說明別人對我的要求比較高,我得加把勁兒。同樣的一件事情,過去給他帶來的是煩惱、苦悶,而現在帶給他的,則是積極向上的動力。
換個角度不是很難的一件事,轉個頭、調整一些目光焦距就行。難的是願意不願意“不一樣”,習慣不習慣“看得開”。
我們每個人都可能遇到過類似“想不通”的事情:明明沒打算跟別人對立,卻偏偏有人要專門站到我們的對立麵去,有一搭沒一搭地向我們“亂放冷箭”。這種時候,我們常以為他們又強悍又無禮,於是要麼以牙還牙地回擊,要麼敬而遠之地回避,無法與他們建立輕鬆正常的關係。然而,如果有機會深交,我們會發現:其實,在他們強悍的外表之下,有著比別人更加脆弱的心靈。換個詞想想看:不是“攻擊”,是“防禦”——其實脆弱而敏感的他們,並不是真的想要攻擊誰、傷害誰,隻是因為他們比我們更怕受傷,所以才會在感覺到威脅的時候,用“攻擊”來防衛自己而已。所以說,與他們緩和關係的最佳辦法,不是反擊或回避,而是理解和包容。想想看,有哪些方法可以幫助我們更好地接近脆弱的心靈呢?
在人際關係中,處於相對弱勢的人有種本能的逆反心理:你要我向東,我就偏要向西。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大局當然總是掌握在當權者手裏,而弱勢人群唯有通過不斷地攻擊和否定當權者,才能獲得某種阿Q式的平衡。
換個詞想想看:不是“攻擊”,是“反抗”——不是別人真的那麼討厭我們、想要傷我們的心,而是我們的某些做法讓別人感到壓抑和不解,因此通過指責來反抗罷了。更多的時候,我們甚至可能隻是一隻替罪羊、一個出氣筒,那些指向我們的攻擊其實本來另有所屬。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嚐試一下了解對方到底為什麼要反抗,又究竟想要反抗什麼呢?
如果你的老搭檔善良勤奮,什麼都好,但不知為什麼,就是一張嘴老是不饒人,每天不是說這個不好,就是講那個太爛,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他似的。你很擔心這樣下去自己也變成一個“怨婦”,但又不知該如何製止他的攻擊行為。
生活中這樣的人並不少見,因為有不少的家庭在代代相傳地製造這樣的“特產”——從父輩的父輩開始,一家人彼此就習慣了把攻擊當作溝通的唯一方式。不幸繼承了這份“遺產”的人,除非有人特別點撥,否則不會意識到還有其他更好的方式可供選擇。
換個詞想想看:不是“攻擊”,是“表達”——如果可憐的他或她隻學會了“攻擊”這樣一種表達方式,那麼,讓我們來嚐試教會他們如何更好地表達自我吧——如果他攻擊公交車的司機,那麼他其實隻是想表達對交通狀況的不滿而已。依此類推,我們將成為他們最感激的人!
人生路上晴時多雲偶陣雨,生活上、工作上、感情上,需要的時候,凡事換個角度看,風景不同,感受也不一樣,說不定還有意外的驚喜收獲。
智慧之源
有這樣一種人,他們一邊慨歎人心不古、真情難覓,一邊卻比誰都更加吝嗇,將自己牢牢包裹在帶刺的殼中,以此來對抗傷害與攻擊。這樣的人往往很可憐,因為世界對他們來說,處處都是危臉,人人都是敵人,社交活動毫無快樂可言。可是,假如換個角度看看,他們一定會發現,其實很多的“攻擊”並非敵意,隻是別人在向他們傳遞某種訊息、表達某種需要而已。
一分為二地看問題
古時候在邊塞地區,有一個老頭兒,人稱塞翁。一次,他養的一匹好馬突然失蹤了,鄰居和親友們聽說後,都跑來安慰他。他卻並不焦急,笑了笑說:“馬雖然丟了,怎麼知道這就不是一件好事呢?”
幾個月過去了。有一天,老頭兒丟失的那匹馬居然回來了,還意外地帶回來一匹好馬。
這事轟動了全村,人們紛紛向老人祝賀。可是老頭兒並不高興。他對大家說:“這有什麼可以祝賀的呀,誰能料到這不是一場災禍呢?”
幾天之後,老人的獨生子騎著那匹好馬玩,這匹馬不熟悉它的新主人,亂跑亂竄,將小夥子摔了下來,把腿摔瘸了。
人們聽說了,又來安慰老人。可是老人仍然不焦急,他說:“說不定還是件好事呢!”
後來,邊境上發生了戰爭,很多青年人被征調入伍,上了前線,傷亡了十之八九,隻有老頭兒的兒子因為身體殘廢,留在家裏,才僥幸活了下來。這就是“塞翁失馬”成語的出處。事實也的確如此,我們不曉得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們隻是以為自己知道。我們常常把目前的事情看成是最糟糕或是最壞的了,其實並不是這樣。大部分都是我們自己在猜測,甚至是不合理地猜測。所以請記住:我們要一分為二地看問題。
王冬梅,下班時搭乘同事的車回家,不想才出公司不遠,車子就出現了奇怪的事情,對於這樣的故障,她自然是一竅不通,隻能靠邊停下。他們打了維修公司的電話,卻一直不通。正在這時,一個人湊過來,很在行地幫忙解決起問題來,一看他那車的後備箱裝著滿滿的工具箱和備料,就猜到他肯定是開車沿途幫忙修車的。
但是想想這事,說不幸也幸運,雖然車有了問題,但是剛巧碰上了這個馬路修車者。所以其實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幸運中有著不幸,不幸中有著萬幸,福禍相依。有時看上去的好事沒那麼容易,看上去的壞事也沒那麼糟糕。所以,所有的問題都要一分為二地去看,既不盲目樂觀,也不徒增悲觀。
因此,無論我們遇到什麼事情都要想想老子的這句話,都要一分為二地去看問題。任何一件事物都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好,一種是壞;一種是成功,一種是失敗,各占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所以正處在逆境中和不得誌中的人們應該可以相信,成功對於你們來說和那些成功者來說都有50%的可能。雖然我們現在沒有成功,但是隻要我們堅持不懈地努力了,這種可能就會實現。成功並不是某些人的專利,也不隻是某些人的幸運。我們不要被眼前的困難打倒,也不要被暫時的安逸所迷惑,福禍是相互轉換的。
智慧之源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古代思想家老子這種禍福倚伏觀,認為世事變幻無常,禍與福互桓依存,可以互相轉化。比喻壞事可以引出好的結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壞的結果。因此,我們要一分為二地看問題。
敢做就會有出路
一位叫馬維爾的法國記者去采訪林肯。他問道:“據我所知,上兩屆總統都想過廢除黑奴製度,《解放黑奴宣言》也早在他們那個時期就已草擬,可是他們都沒拿起筆簽署它。請問總統先生,他們是不是想把這一偉業留下來,讓您去成就英名?”林肯回答:“可能有這個意思吧。不過,如果他們知道拿起筆需要的僅是一點兒勇氣,我想他們一定非常懊惱。”
馬維爾還沒來得及細問下去,林肯的馬車就出發了,他一直都沒弄明白林肯這句話的含意。林肯去世50年後,馬維爾才在林肯致朋友的一封信中找到答案。
林肯在信中談到幼年時的一段經曆:“我父親在西雅圖有一處農場,上麵有許多石頭。正因如此,父親才得以以較低的價格買下。有一天,母親建議把上麵的石頭搬走。父親說:‘如果可以搬,主人就不會賣給我們了,它們是一座座小山頭,都與大山連著。’有一年,父親去城裏買馬,母親帶我們在農場裏勞動。母親說:‘讓我們把這些礙事的東西搬走好嗎?’於是我們開始挖那一塊塊石頭,不長時間,就把它們給弄走了。因為它們並不是父親想象的山頭,而是一塊塊孤伶伶的石塊,隻要往下挖一英尺,就可以把它們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