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剛離開北京,你就欺負我。結婚這事你讓我再琢磨琢磨,反正我是怕了。”她一邊說,一邊掉眼淚,還一邊想:這男人真傻,怎麼就不知道把那話說出來?“不行,你必須嫁給我!等你爸媽回北京,我們商量個日子,趕緊把這事辦了吧!”
她沒有說話,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心裏偷著樂:“哎呀媽呀,你終於說出口了,真費勁!”
再往後呢?她就“閃”了,不是閃人了,而是閃婚了:兩人相識不到3個月,她就跟他結婚了。
雖然“積極主動”成就了一段美滿的婚姻,但柏燕誼還是給女性一些建議:上趕著不是買賣,這其中的分寸得拿捏好。
女人,能當一輩子“小蘿莉”嗎
不知道是誰,把“像個小孩的女人最可愛”這種騙死人不償命的話,深深植入了女人的心裏,於是,總有那麼一批又一批的女人,朝“小女孩”的方向孜孜不倦努力著,可這種努力,真的讓男人那麼喜歡嗎?
柏燕誼的身邊就有這樣的故事,看了你自然就有答案了。
有一次聚會,她的一個男性朋友突然跟大家宣布:“我想離婚了。”聽到的人個個目瞪口呆,要知道,他可有個漂亮又小鳥依人的妻子。他苦笑著說,就是這該死的“小鳥依人”讓他越來越崩潰。
“結婚都十幾年了,她還刻意把自己當小女孩。”他開始曆數她的種種不是。比如,一天下班的時候,他回去晚了些,她還等他回來做飯,先打電話問他晚上吃什麼飯。他說:“吃炒餅吧,你先去買炒餅,再買些蔥。”
本來是件挺簡單的事兒,可她卻越弄越複雜,嗲聲問他:“蔥是買大的,還是買小的?是買粗的,還是買細的?是買小白蔥,還是小綠蔥?”他一一解答,但這還沒完,她又問:“烙餅是讓人家切好絲,還是我回來切?”他說:“讓人家切吧,機器方便。”她又問:“是要寬的還是細的?”他說:“寬的,但不用太寬。”她又嗲聲問:“多寬叫不寬啊?”
他在電話這端聽得歇斯底裏,可她還在那邊嗲個沒完。要知道,她都買過多少次蔥了,可如今還在買小白蔥還是小綠蔥的問題上裝“幼稚”。
不僅如此,她還要他時時刻刻寵著她、時時刻刻關注她,每天都會特別天真地問他:你愛不愛我,都愛我什麼?並且一遍遍地問。而且,明明是一個大腦健全的女子,卻總說自己這幹不了、那幹不了,最後都得他來幹。
以前,他寵著她、嗬護著她、由著她的性子來,可十幾年過去了,他想,嬰兒也該長大了、懂事了,可她還一切照舊。他也有累、有煩的時候,他也有需要被人疼、被人愛的時候,可還不能發火。他記得曾對她發過一次不大不小的火,可她哪受得了,抱著電話就哭個不停,還是那種嬌滴滴的哭,當時正在外麵忙碌的他那個淩亂。
這些年,他越來越受不了,總怕好好的自己哪天被她折磨瘋了。想了又想,他才生出離婚的念頭。
離婚哪是那麼容易的事?照她的脾性,還不得哭死?聚會的朋友個個上來勸。可他說了,一切都規劃好了:先去辦一套留學的手續,然後向她提離婚;她肯定不同意,不同意他就去留學。留學兩年就算分居兩年,到時候離不離就不由她了。這計劃真夠“用心險惡”,可他說了,都是“小鳥依人”逼的。
看看這結局,答案自然就出來了,估計哪個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另一半“十年如一日”地像個“小女孩”。男人喜歡的可能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偶然展現出可愛的一麵,這樣的情形,既能滿足男人隱秘的性衝動,又不會令他們產生過重的心理負擔。如果男人對你說“我會把你當成孩子,寵你一輩子”,這樣的話,女人還是聽聽算了。
再來看看咱們的“小女孩們”,她們大概明白,當個孩子是輕鬆的。柏燕誼認為,從心理技巧上來說,這是一種巧妙的逃避。她們覺得:我是一個孩子,所以你必須對我負責、對我好,我做錯任何事你都不能責備我;而且你必須把好的東西都給我,不然,你就沒有盡到一個做大人的責任。
可做孩子,你就必須麵對孩子必然要麵對的處境:一個是,你必須依靠成人生活;另一個是,對於成人給予的傷害是無力抵抗的。這實在是一筆風險大於收益的不劃算的買賣。
柏燕誼見過一些家庭,因為母親同時扮演著妻子和女兒的角色,導致孩子在自己的家庭裏找不到位置,並因此出現種種心理問題。
她接過這樣一個谘詢。女孩9歲,患了抑鬱症。母親懷她的時候,內心就有些不太接受,總覺得自己像孩子、還需要老公照顧,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小生命。女孩出生後,由於父母忙碌,便將她送回老家,由奶奶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