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警官不介意載我一程吧?”薑茶無視掉慕北犀利的目光及眼底的厭惡,淺笑著詢問。
“上車。”薑茶的所作所為很難不讓慕北懷疑,他隻有更多的接觸薑茶才有可能找到破綻。
薑茶偏偏不坐副駕駛而是坐在了後車廂中間的位置,正好慕北一抬頭就能通過車內後視鏡將薑茶的神情一覽無餘。
在等一個紅綠燈的時候,薑茶閉了眼睛開始閉目養神,慕北看向後視鏡的時候薑茶像是有察覺一般猛地睜開眼睛與他對視。
一種偷窺的變扭心裏從慕北心裏滋生,前方綠燈,慕北盡管沒再去看薑茶,也能感覺到身後一雙冷冰冰的眼睛死盯著自己。
“你要去哪兒?”到了市區擁堵的時候,慕北視線不離前方,冷淡的問。
“天下夜”。薑茶意簡言賅說完,偏頭去看窗外的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那些被溫暖橘色燈光包裹的店鋪,出了神。
急刹車讓薑茶身子前傾,盡管眼疾手快免不得身子搖晃額頭還是撞了前麵車座椅,輕微的痛呼聲響起的時候慕北掩唇扯了一下唇角。
敢讓我給你當司機?也不想想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薑茶沒有找慕北辯論直接下了車,進了天下夜會所。
慕北找好位置停了車也跟著進去,會所經理看見慕北便猶如看見稀奇玩意似的迎了上來。
“喲,二公子怎麼來天下夜了?”諂媚的笑和誇張的語調讓慕北斜了他一眼。
“咱們最近可是遵紀守法的很呐,慕警官可不是來找麻煩的吧?”會所經理抬手攔了一下慕北,諂媚的笑臉逐漸摻了點警惕。
經理的手在身側及不可見的打了一個手勢,門口的其中一個人便會意出了門。
“剛才進去的那個女人......”
“女人?”會所經理愣了一下打斷慕北的話,“您說的是剛才戴著白圍脖穿著黑針織那個?”
“您找她呀!”會所經理接收到慕北肯定的神色心下送了一口氣,“她是我們這兒的服務員,逢周六周日晚八點就上班。”
“兩年多風雨無阻,雷打不變。”會所經理隻想盡快送走這個難對付的,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說了遍。
慕北抬腳往前走,會所經理為難的跟上,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要是被慕北撞見了什麼不好的,整個會所的人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開個包間,讓剛才那個女人來服務。”
會所經理先是一掂量,隨後便高聲道:“得嘞。您請。”
慕北進了包廂,會所經理便詢問慕北要點點兒什麼東西,慕北點了兩瓶紅酒和一些吃食之後他則退出來。
方才接到他示意的那個人候在門口,看見他出來便和他走的遠了一些,輕聲問:“這祖宗怎麼來這兒了?難不成警方收到了什麼風聲?”
“誰知道呢?”會所經理蹙眉,“事辦好了麼?”
“好了。”那人點頭,又打聽了一下八卦,“您說這紀博中死了,紀大公子見天往這兒來,老板怎麼也不避諱。”
“說話注意點,開門做生意有錢就掙,再說了紀恒是能得罪的嗎?”會所經理賞了他一記爆栗。
那人麵漏疼色,“可裏麵那個也得罪不得,更何況他還是刑偵隊隊長。您說,他來找人,是不是因為罌粟犯了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