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維特之煩惱》reference_book_ids\":[6915002082101562375,7267090248931216442]}],\"8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8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start_container_index\":8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0},\"quote_content\":\"《尚書》reference_book_ids\":[7078185085475752973]}],\"11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1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80,\"start_container_index\":11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5},\"quote_content\":\"《紅樓夢》reference_book_ids\":[6838936275928484877,7267077385848097832,7012517992130939934,7257455404240604215,7233628637428190242,6890728374843477006,7255203659015785531]}],\"13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3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2,\"start_container_index\":13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8},\"quote_content\":\"《頑石》reference_book_ids\":[7144289915910491173,6871626290802199560]}],\"1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7,\"start_container_index\":1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3},\"quote_content\":\"《史記》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596837010446,7085661452316445733,7267090239162682427,6833642850618444808,6959122730671164446]}]},\"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1.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意義
若人壽百歲,邪學誌不善,不如生一日,精進受正法。
——《法句經·教學品》
如果能活一百歲,卻去學不好的東西,還不如活一天,卻勤奮追求真理。
人在宇宙中是一類很特殊的存在物,其存在的情況跟其他存在物相較,極為不同。
對於一塊石頭、一片土壤這類非生物來說,它們既不知道自身存在,亦不知道自身以外還有其他存在物存在。它們的存在,隻不過被放置在宇宙中的這裏或那裏而已。很明顯,對於這類存在物而言,它們自身不會出現存在的意義問題。
對於一株鮮花、一條綠草這類植物來說,它們同樣不知道自身以及自身之外還有其他存在物存在。然而,它們的存在卻需要依賴其他存在物諸如陽光、水分和空氣等來維持。假如陽光、水分和空氣等存在物不存在,它們的存在(以植物身份的存在)即不可能。此外,它們還可以借著生長而稍作移動。不過,即使如此,對於這類存在物而言,它們自身亦不會出現存在的意義問題。
對於一隻小狗、一頭黃牛這類動物來說,它們雖然不能透過反省而知道自身存在,但卻能夠通過知覺感到有其他存在物存在。借著知覺與運動,它們更能主動地接近或逃避其他存在物以獲取食物和避免危險,從而使自身的存在(以動物身份的存在)得以維持。然而,盡管如此,對於這類存在物而言,因為缺乏反省思考的能力,它們自身也不會出現存在的意義問題。
但對於人這類特殊的動物來說,情況便不同了。人除了能夠通過知覺知道有其他存在物存在之外,還能透過反省知道自身存在。借著高度的思考能力,人更能夠反省自身的存在現狀,進而改變現狀及創造將來。對於人這類存在物而言,“生存的意義是什麼?”實在是一個很值得思索的問題。
對於人生意義的觀察或看法,各人有其不同的觀點,約略可以分成四種:第一種是渾渾噩噩的人生,他們是不注意人生,不理解人生,隻是糊糊塗塗地生,懵懵懂懂地死,例如愚夫愚婦之類;第二種是模棱兩可的人生,對人生的道理認識不清,自己沒有主見,這樣不差,那樣亦好,例如“五教同源,九流合一”之類;第三種是各是其是、各非其非的人生,對人生的道理各持己見,如盲人摸象,不得其真,例如哲學家的唯心唯物、宗教家的崇梵崇帝等等;第四種是洞達實相的人生,由於修養而徹悟人生的本體,了知人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例如佛教創始者釋迦牟尼佛,自從菩提樹下夜觀明星,朗然大覺,徹知宇宙原理是緣起無盡,人生真相是業力輪回的順生與還滅而已。
人生是短促的、有限的,這句話誰都知道。如莊子說:“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這就是說明人生不是長命永生,而是短促的有限的。李太白有一首詩中說:“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如雪”,這也是形容人生的短促,早上是一個妙齡少女,晚上就變成白發皤皤的老太婆了。而司馬遷在《史記》中說:“人生一世間,如白駒過隙”。白駒是代表日影,人生一世,如在壁隙中看日影似奔馬地閃過,比李太白的朝絲暮雪更跑得快了。
這些看法,比起佛家修道者對於人生體驗的速度,則尚覺不如;怎樣見得呢?在《四十二章經》中,佛問諸沙門曰:人命幾何?沙門答曰:數日之間。佛曰:子未知道。又一沙門答曰:飲食之間。佛曰:子未知道。又一沙門答曰:呼吸之間。佛曰:善哉!子知道矣!修道者能夠體察到人的生命在呼吸之間,所謂“口氣不來,便是來生”。
雖說時間如流水是眾人皆知的道理,兒時也大都背過“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之類的格言,然而,對於大多數日子過得很有些滋味,下半世且還有幾十年可供咂摸的人而言,真如朱自清先生那樣洗臉時也能感覺到時間從指縫裏流過,卻也著實不是件易事。
據說古代的高僧們坐禪能忘卻時間,達摩等待二祖神光慧可前來接受禪宗衣缽,在少室山入定,一麵壁就是九年,年深日久,衲衣的折痕都映在石壁上,達摩從定中出時卻容顏不改,仿佛時間對他是沒有意義的事。這原也難怪。佛家常以所謂的“劫”來計量時間,一劫就是天文數字,更何況這“劫”動輒就須以“恒河沙數”來計算!區區數年,實在是不值一提。但對於我們這些不過數十年壽數的凡夫俗子而言,莫說這樣的大場麵了,就是莊子筆下那以800年為春的大樹,在我們看來,也是不可企及的異數了。所以如此想來,時間於我們,其實也真的不怎麼富餘。因此,怎麼把屬於自己的日子過好,讓自己和身邊的人都快活,對於我們這些個俗人就很有意義了。
驀然讓人憶起蝶衣破碎,隨風飄逝。香港藝人張國榮之死,令許多青少年歌迷唏噓不已。
訣別紅塵的人,總有其自覺充分的理由,不管他是一念之差,還是久認宿命。
斯人已逝,而生者當思:人的一生總會有榮有辱,有成有敗,就像西天取經需曆九九八十一難的唐僧師徒,矢誌不渝、百折不撓的毅力就讓許多兒時的夥伴感動;盡管長大後才漸漸明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機巧,但是,一個人既然來到世間,就應珍惜此生,要善待生命,讓自己活得充實一點,快活一點;要敢於直麵磨難,無論遇到什麼挫折,都不做自暴自棄的傻事。 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價值和意義。
學者劉書成在他生命最後未完成的一篇《明清豔情小說價值論》中指出:“作為有思想有感情的人類,隻有得到個性的全麵發展,才能像人一樣的生活,才有價值可言。”他還說:“一天不讀書,就覺麵目可憎。”
台灣有一個著名的企業家陳茂榜,他的講演經常折服所有的聽眾。尤其是他計數字的本事超人一等,舉凡中國和世界各國的麵積、人口、國民所得貿易額等,他都如數家珍。
事實上,陳茂榜的學曆隻有小學畢業,但他卻榮獲了美國聖諾望大學頒發的名譽商學博士學位。
一個隻有小學文化學曆的人,能夠榮獲名譽博士學位,主要憑持他的實力,這個實力就是一輩子堅持每天晚上不間斷地自修。
陳茂榜15歲輟學到一家書店當店員,他每天從早到晚工作12個小時。但是下班以後,讀書就成了他的享受,書店變成了他的書房,或坐或臥,任他遨遊。
日子一久,他養成了每晚至少讀兩小時書的習慣。他在書店工作了八年,也讀了八年書。陳茂榜說:“學曆固然有用的,但更有用的是真才實學。”
由此似乎可以得出這樣一句話:一個人的命運,決定於晚上8點到10點之間。
簡言之,“人生存在的目的”最後是需要由各人自己來抉擇的。
2.心身清淨安樂,才不會失去道心若調適,道可得矣。於道若暴,暴即身疲。其身若疲。意即生惱,意若生惱,行即退矣。其行既退,罪必加矣。但清淨安樂,道不失矣。
——《四十二章經》
心意如果調整適宜,道就可得了。在修道過程中如果一味地急躁冒進,身體就會疲倦。如果身體疲倦了,心意就會惱恨,惱恨如果產生了,自然會後悔而不願繼續修行。修行一旦悔退,罪業必定會增加了。隻有心身清淨安樂,道就不會失去了。
《景德傳燈錄》記載禪宗二祖慧可見初祖達摩斷臂求法的故事:神光(慧可)長立雪中經夜,積雪高過膝蓋。達摩才問:“你為什麼站在那兒?”神光答:“惟願和尚慈悲,開甘露門,廣度群品。”達摩說:“過去以來諸佛妙道,難行能行,難忍能忍。豈以小德小智、輕心慢心,輕冀真乘,徒勞勤苦。”神光為表明心跡,立即拿一把利刀,將自己的左臂砍了下來。達摩便說:“諸佛最初求道,為法忘身;汝今斷臂吾前,求而可在。”故為更名慧可。
慧可又問:“諸佛法印可得聞乎?”達摩說:“諸佛法印,匪從人得。”按著慧可又問:“我心未寧,乞師與安。”達摩說:“將心來,與汝安。”慧可找了老半天,拿不出他的心來,便說:“覓心了不可得。”達摩說:“我與汝安心竟。”
這段膾炙人口、千古傳頌的禪宗公案,清楚明示學佛修行的根本意趣究竟何在。依佛教的專門術語來說,學佛的最終目標是求“了生脫死,解脫自在”。
換成現代話,就是追求“心靈的超越,解脫煩惱的束縛”。具體地講,乃是學習“如何使心靈超越痛苦的智能,達到清淨安樂的心神”。
一個僧人夜晚誦讀迦葉佛遺教經,聲音悲切緊張,產生了後悔不想繼續修行之心,佛問他:你過去在家裏,曾作過什麼事?回答說:喜歡彈琴。佛問:琴弦如果太鬆了怎樣?回答說:發不出聲音。佛又問:弦太緊了怎樣?回答說:弦斷聲絕。佛再問:如果弦不鬆不緊正適中怎樣?回答說:各種聲音都諧調具備了。佛說:出家人學道也是如此,心意如果調整適宜,道就可得了。在修道過程中如果一味地急躁冒進,身體就會疲倦。如果身體疲倦了,心意就會惱恨,惱恨如果產生了,自然會後悔而不願繼續修行。修行一旦悔退,罪業必定會增加了。隻有心身清淨安樂,道就不會失去了。
怎樣才能做到心神清淨安樂呢?
人,由於欲望太多,才會生生世世在六道中輪回。我們如果能在每一個刹那,自我觀照、自我控製,長養智能與安詳,沒有憂慮、沒有恐懼、沒有攀緣,離開一切執著,則能擁有統一和諧的心靈,幸福也就掌控在你的手中。
世間人每天辛苦、努力工作,為的是什麼?什麼力量在推動,使他們勤苦工作,早出晚歸?大家都能夠答出,是“名、利”。“利”比“名”還重,假如今天一點好處都沒有,一分錢都得不到,他肯不肯去做工呢?自然就懈怠了,提不起勁,不肯工作了。所以,社會運作的動力根源就是“利”,其次就是“名”。佛菩薩既不愛名,也不要利,他在十法界比我們還要辛苦,比我們還努力,在那裏認真教學,這是什麼力量在推動呢?這個力量就是 “大慈悲光明雲”。諸位想一想,做母親的對於她的孩子——特別是嬰兒——照顧得無微不至,她為的是什麼呢?她是為名?還是為利?她什麼都不是,那是出自於內心的愛護,這個愛心就叫“慈悲心”。佛對於一切眾生,大慈大悲,這種慈愛是平等的、是沒有什麼條件的,這是一個無比強大的力量永恒地在推動著諸佛菩薩,無有止境地在十方世界教化無量無邊的眾生。
每一個人都在追求幸福!但什麼是真正的幸福呢?佛家雲“內心安適,俯仰無愧”的人才有真正的幸福。因為心如不安,幸福要從何建立呢?
那麼要如何,心才會安呢?
古人說:“無所為而為,善而不居,能得心安。”這是教導我們行善時,不要想“我又在做善事”喔!我又在幫助人喔!真正的“純善”,是犧牲而不是獲得,是奉獻而不是占有。
由犧牲奉獻當中你才會懂得,幫助別人是真正的幸福之道。隻有透過與別人的分享,你的成就才有意義,你的自私才得以融解,你才會知足、感恩,心也才會安啊!
心安的人,自然能控製自己的欲望,“欲望”可以是推動你向上的一股力量,也可以是主宰你墮落的源頭。
人生的浮浮沉沉,欲望乃是最大的濫觴,因此,自我控製的層次,亦可視為個人修持成就之指標。不能控製六根欲望的人,當然就得不到安詳。
嘴巴喜歡說是非的人,朋友遠離,沒人尊重;欲望太高,喜歡涉足不正當場所的人,內心無法清淨,怎能安詳?耳朵整天隻聽是非,不懂得聽聞佛法,那麼幸福又從何而來?心猿意馬的人,專心都談不上了,哪談得上有什麼修行的成就?
所以,一定要“宰製官能,懲治我欲”,要做到清淨安樂,清淨安樂就是升華精神境界,保持身體健康的最佳生存狀態。清淨養神是中國傳統養生文化最主要的特色,就是指保持淡泊寧靜的狀態以調節人的精神情誌。應該指出的是,中國養生理論所強調的清淨養神,並非叫人心如死灰,什麼也不想,而是應當順時而動,動中求靜,行止有常,飲食有節,心神安定,舉手投足皆應平和。
所以,清淨養神與一味訴諸體力消耗的運動養生方法不同。清淨養神理論更注重於人的意念安靜,恬淡虛無,在盡可能排除內外幹擾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接近生命活動的低耗高能狀態,以便從根本上改變人體內部組織器官的不協調狀況,達到祛病延年和發揮人體內潛能的目的。
人體生命活動就其本質而言,實際上就是通過機體的運動來保持一種和諧與穩定的狀態。這種和諧與恒穩不僅體現在身體各部分之間的相互協調,而且還反映在內在生命與外界環境之間的相互平衡上。一旦破壞了這種平衡,生命活動就會陷入無序和紊亂,乃至終止。“清淨”、“淡泊”正適應了生命活動的這種本質要求。首先,人體精神的清淨狀態能夠激發人體自身的生理調控機製,從而使機體內部實現恒穩狀態。其次,清淨狀態可視為人體機能與外在環境之間趨於平衡的調節手段。
一個人生命力的強弱,不但表現在體質的優劣上,而且也取決於精神旺盛與否和創造力的高低。中國古代的養生家很早就認識到了隻有提高“清淨”的功夫,才能少費精神、深蓄厚養、儲藏能量。首先,清淨狀態能夠培養一種健康的人格,使人的身心變得美好、堅強、豐滿、充實,擺脫疾病、苦惱、不安和無氣力的狀態。可見清淨狀態確實可以通過培養獨立脫俗的人格來增強人的內在精神力量。其次,清淨狀態有助於增強人們思維的敏捷程度,激發更大的創造力。
是的,清淨安樂的確是修行空性智能的最高境界。人生在世,學佛修行,行菩薩道六度萬行(持戒、布施、忍辱、精進、禪定、智能),這些發法隻是修行之人鍛煉的一個過程,若不進去進修一切有為法,就不可能獲得清淨無為的心境。
簡單說:修行人隻管進修六度萬行,不計得失,不管成敗,不懼生死,心無所求,隻管去精進、精進、再精進,鍛煉、鍛煉、再鍛煉,實踐力行持戒、布施、忍辱、精進、禪定的功課,來應證吾人內在本自具足的智能悟性。實踐六度萬行的行為結果,剛開始或許大家依舊會去分別好壞、善惡;會去計較得到和失去;會去執著修行開悟的成功和失敗,但是沒關係,將目標方向確定之後,無怨無悔地老實修行,修正自心的分別、得失之見,不期待、不執著,最終必能獲得清淨無為的空性智能。
故清淨安樂的境界,是無法直接獲取的,它必須藉由精進修持有為萬法,才能放下吾人內在執著、自以為是的塵染之心,待時間到了,終將水到渠成,不假外求。修行之人,千萬別誤解清淨安樂,就是整天空思夢想,無所是事,逃避世俗,逃避問題,躲入心靈的避風港,晨鍾、暮鼓,眼不見為淨。
3.要讚揚別人的善事,不要宣揚別人的過失揚人善事,隱他過咎,人所慚恥處,終不宣說,聞他秘事,不向餘說。
——《優婆塞戒經·自他莊嚴品》要讚揚別人的善事,不要宣揚別人的過失。對別人慚愧羞恥之事,不要宣講。聽到別人的隱秘,也不要向其他人講說。
佛說,修行,一定要避免造口業。
生活中說話的機會很多,但是,要說得有意義則不簡單。例如:解決他人煩惱,彼此溝通了解,引導他人學佛……如果隻是在製造是非,則自己與他人,常常都會兩敗俱傷。
常常聽到別人說“××人很壞、很差勁!”等的評論。如果,我們沒有與當事人相處過,也並不了解他的做人,如此,聽一聽也就算了,千萬不要再二度宣傳,因為,人往往透過主觀來評斷人、事、物,難免與事實是有所差距的。
所以,高雄文殊講堂的四大根本戒規就是:不說是非、不聽是非、不傳是非、不打妄語。全部跟我們的這張嘴有關。
說話是一種義務,也是一種責任;如果我們將說話視為一種“享受”,不想負責任,最後很可能因為話太多而傷害了自己。
有時候會聽到一些人告訴我們:“××人不好!”
對此,隻能隨便聽聽,如果真的聽進去了,又依據他的話加以二次誹謗,那不就太沒有自己的主見了嗎?
所以,勸這些講別人的人:“修行人不該談論他人是非。”但是,一般說人是非的人,都會不自覺地辯解道:“他真的就是這樣!不是我在說他的是非。”
“薄薄兩片皮,說好說壞都是你。”
談論是非,隻會蒙蔽自己的心性,障礙解脫之道。談是非時,內心呈現的是紛擾的情況、不安的狀態。而且,“說人者人恒說之”,若不謹言慎行,可以預見的,這個人將永難掙脫是非的困擾了。
其實,業障深重的人,一天到晚都在看別人的過失與缺點,真正修行的人,從不會在意別人的過失與缺點,而是懂得寬容的。
有四個和尚,為了修行,他們一起參加禪宗的“不說話修煉”。
在四個和尚中,有三個道行較高,隻有一個道行較淺,由於修煉時必須點燈,所以點燈的工作就由道行淺的和尚D負責。
修煉開始了,四個和尚圍繞著那盞燈,盤腿打座。幾小時過去了,四個人始終默不作聲。
這時,油燈中的油愈燃愈少,眼看就要枯竭了。D和尚眼睛始終盯著那盞燈,見此情景甚為著急,可是他不敢說話。
突然,一陣風吹來,燈被風吹得左搖右晃,眼看就要熄火了。
和尚D實在忍不住了,他大叫一聲說道:“糟糕!燈熄了!”
其他三個和尚,原來都是閉目打坐,始終沒有說話。一聽到和尚D的叫喊聲,三個和尚都睜開了眼睛。
和尚C立刻斥責和尚D說:“你叫什麼!我們是在做‘不說話修煉’,你怎麼能夠開口說話呢!”
和尚B聞聲大怒,他衝著和尚C說:“你不是也說話了嗎?太不像話了!”
和尚A一直沉默靜坐,這時卻傲視著另外三個和尚說:“哈哈!隻有我沒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