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人性真相:人是萬物的尺度(3 / 3)

傳說在天地還沒有開辟以前,有一個不知道為何物的東西,沒有七竅,它叫作帝江(也有人叫他混沌),他的樣子如同一個沒有洞的口袋一樣,他有兩個好友,一個叫倏,一個叫忽。有一天,倏和忽商量為帝江鑿開七竅,帝江同意了。倏和忽用了七天為帝江鑿開了七竅,但是帝江卻因為鑿七竅死了。

帝江死後,他的肚子裏出現了一個人,名字叫盤古。帝江的精氣變成了以後的黃帝。盤古在這個“大口袋”中一直酣睡了約18000年後醒來,當他睜開蒙矓的睡眼時,眼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他想伸展一下筋骨,但“雞蛋”緊緊包裹著身子,他感到渾身燥熱不堪,呼吸非常困難。盤古不能想象可以在這種環境中忍辱地生存下去。他火冒三丈,勃然大怒,於是他拔下自己一顆牙齒,把它變成威力巨大的神斧,掄起來用力向周圍劈砍。“嘩啦啦啦……”一陣巨響過後,“雞蛋”中一股清新的氣體散發開來,飄飄揚揚升到高處,變成天空;另外一些渾濁的東西緩緩下沉,變成大地。從此,混沌不分的宇宙變成了天和地,不再是漆黑一片。人置身其中,隻覺得神清氣爽。

盤古仍不罷休,繼續施展法術,不知又過了多少年,天終於不能再高了,地也不能再厚了。這時,盤古已耗盡全身力氣,他緩緩睜開雙眼,滿懷深情地望了望自己親手開辟的天地。

啊!太偉大了,自己竟然創造出這樣一個嶄新的世界!從此,天地間的萬物再也不會生活在黑暗中了。盤古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慢慢地躺在地上,閉上沉重的眼皮,與世長辭了。

偉大的英雄死了,但他的遺體並沒有消失:盤古臨死前,他嘴裏呼出的氣變成了風和天空的雲霧;聲音變成了天空的雷霆;盤古的左眼變成了太陽,照耀大地;右眼變成了皎潔的月亮,給夜晚帶來光明;千萬縷頭發變成了一顆顆星星,點綴美麗的夜空;鮮血變成了江河湖海,奔騰不息;肌肉變成了千裏沃野,供萬物生存;骨骼變成了樹木花草,供人們欣賞;筋脈變成了道路;牙齒變成了石頭和金屬,供人們使用;精髓變成了明亮的珍珠,供人們收藏;汗水變成了雨露,滋潤禾苗。盤古倒下時,他的頭化作了東嶽泰山(在山東),他的腳化作了西嶽華山(在陝西),他的左臂化作了南嶽衡山(在湖南),他的右臂化作了北嶽恒山(在山西),他的腹部化作了中嶽嵩山(在河南)。傳說盤古的精靈魂魄也在他死後變成了人類。所以,都說人類是世上的萬物之靈。

或許這並不是一種太哲學的表達,但它體現了一種哲學的觀察精神,即通過創始的描述來驗證現存的想象與秩序。中國古人從理論上說明了人與萬物都來自於統一根源——盤古,或者更久遠的,混沌。這是一種最基本的無中生有的哲學觀。但是由於人是盤古的精靈魂魄所化,所以人具有超越其他存在的價值,人是萬物的靈長。

人與動物的分界:人的雙向發展

人一旦成為他物,也就可以沒有自己。

——(德國)弗洛姆

哲學家雖然認為人比動物高貴,但並不妨礙哲學家對於動物的讚揚。實際上,古今中外有很多哲學家都曾經歌頌過動物的偉大,指出它們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哲學歸根到底是要為人的存在和使用服務的,我們應該在認識到人與動物的區別之外,學會從動物界學習一些東西。

中國古代哲人孟子,他在講人性的時候舉了個例子:

當一個蹣跚學步的小孩子將要掉入井裏時,在井邊的任何成年人都會產生驚駭同情的心情,替那個孩子擔憂。他一定會忍不住要上去拉一把,使這個孩子幸免於難。然而,這個為孩子擔心的人,可能既不是想與孩子的父母攀交情,也不是想在鄉親朋友麵前沽名釣譽,更不是因為害怕聽到孩子的哭聲。他之所以做善事,隻是出於一種人性生而有之的“惻隱之心”。

所以,孟子認為,人與禽獸的根本區別在於有沒有五種德性,即仁、義、禮、智、信。人禽之別是中國古代哲人們一直特別關注的問題,他們得出的結論是:人之所以不同於其他動物,是因為人不僅僅是自然的存在,還是一種道德的存在。

再看看古希臘哲學家德謨克利特,他被認為是古希臘一個好學的人。他拿著祖上留給他的遺產——100塔倫特現金漫遊了希臘各地,渡過地中海,到達了埃及,到達紅海,到達巴比倫平原,往南一直到達埃塞俄比亞,往東到達印度。這是一位愛在遊曆中觀察大自然的思想家。他發現人與動物之間有很密切的關係,他發現人是禽獸的“小學生”:從蜘蛛那兒我們學會了織布和縫補,從燕子那兒我們學會了造房子,從天鵝和鶯等鳥兒那兒我們學會了唱歌。人也許在理性上比動物更加高貴,但並不代表動物就不值得人們學習。

實際上,在現代科技的應用中,人類從動物那裏學到的東西有很多。比如複眼相機、鳥巢構造,等等。在我國,早就有著模仿生物的事例。相傳在公元前三千多年,我們的祖先有巢氏模仿鳥類在樹上營巢,以防禦猛獸的侵襲;四千多年前,我們的祖先“見飛蓬轉而知為車”,即見到隨風旋轉的飛蓬草而發明了輪子和車子;古代廟宇中大殿之前的山門的建造,就其建築結構來看,頗有點大象的架勢,柱子又圓又粗,像大象的腿;我國古代勤勞勇敢的勞動人民對於絢麗的天空、翱翔的蒼鷹早就有著各種美妙的幻想。根據秦漢時期史書記載,兩千多年前,我國人民就發明了風箏,並且應用於軍事聯絡;春秋戰國時代,魯國匠人魯班首先開始研製能飛的木鳥,並且他從一種能劃破皮膚的帶齒的草葉得到啟示而發明了鋸子。

據《杜陽雜編》記載,唐朝有個韓誌和,“善雕木作鸞、鶴、鴉、鵲之狀,飲啄動靜與真無異,以關戾置於腹內,發之則淩雲奮飛,可高達三丈至一二百步外,始卻下。”西漢時期,有人用鳥的羽毛做成翅膀,從高台上飛下來,企圖模仿鳥飛行。我國古代勞動人民對鳥類的撲翼和飛行進行了細致的觀察和研究,這也是最早的仿生設計活動之一。明代發明的一種火箭武器“神火飛鴉”,也反映了人們向鳥類借鑒的願望。

柏格森認為,動物都是用自己的身體器官作為生存的工具,而人卻使用身體以外的東西作為生存的工具,能夠使用、創造、發明工具甚至文明,從動物中借鑒自己所需要的。另外,動物具有種性卻沒有個性,人不僅可以做出種種選擇,而且可以選擇正向的,也可以選擇負向的,完全由自己決定,人的選擇與發展是雙向的。

人之初,本無性

人不學,不知義。

——王應麟

剛出生的小狗很快就能站起來,到處覓食;剛出生的鵝,根據本能很快就會去遊泳;但是,一個剛出生的人,如果沒有大人的幫助,很快就會死亡。與其他動物相比,剛出生的人連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沒有,人之所以為人,與動物的區別在哪裏?這些區別是與生俱來的嗎?

1920年,在印度加爾各答東北的一個小城附近有一片森林,一天晚上,人們發現有兩個用四肢走路的“像人的怪物”尾隨在三隻狼後麵。

後來,人們打死了狼,在狼窩裏發現了兩個“怪物”,原來是兩個裸體的女孩。其中大的七八歲,小的約兩歲。這兩個小女孩被送到當地孤兒院去撫養,還給她們取了名字,大的叫卡瑪拉,小的叫阿瑪拉。到了第二年,阿瑪拉死了,而卡瑪拉一直活到1929年。

狼孩剛被發現時,生活習性與狼一樣:用四肢行走;白天睡覺,晚上出來活動;怕火、光和水;隻知道餓了找吃的,吃飽了就睡;不吃素食而要吃肉;不會講話,每到午夜後像狼一樣引頸長嚎。隻是在一年之後,當阿瑪拉死的時候,人們看到卡瑪拉“流了眼淚——兩眼各流出一滴淚”。卡瑪拉經過7年的教育,才掌握45個詞,勉強地學幾句話,但是並未能真正說話。她死時估計已有16歲,但其智力隻相當於三四歲的孩子。

人類的知識和才能並非生來就有的,而是人類社會實踐的產物。人類不具備其他動物的生物性本能,隻能通過教化來獲得能力,獲得人格,使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人。

人是高度社會化了的人,而並非孤立的,脫離了人類的社會環境,就難以形成人所固有的特點。而人腦又是物質世界長期發展的產物,它本身不會自動產生意識,它的原材料來自客觀外界,來自人們的社會實踐。

所以,這種社會環境倘若從小喪失了,人類特有的習性、他的智力和才能就難以發展,一如“狼孩”剛被發現時那樣:有嘴不會說話,有腦不會思維,人和動物的區別也就泯滅了。

人是理性的動物

任何人都會生氣,這沒什麼難的。但要能適時適所,以適當的方式對適當的對象恰如其分地生氣,可就難上加難。

——(古希臘)亞裏士多德

正如亞裏士多德所說,任何人都會生氣,生氣無可厚非,關鍵是我們能不能在適當的時間、地點對適當的人生氣。也就是說我們能不能理性地控製自己的情緒,這就需要高度的自我判斷和自我約束的能力。

作為哲學大師的亞裏士多德還有一句關於人性的論斷,他說:“人是理性的動物。”人與其他動物的差別就在於人具有理性思維。人能從理性出發控製自己、約束自己的行為。失控的情緒除了能傷害他人外,更多的反作用力會指向自己。

很久以前,有一個年輕人,每次生氣和人起爭執的時候,就以很快的速度跑回家去,繞著自己的房子和土地跑3圈,然後坐在田地邊喘氣。他工作非常努力,他的房子越來越大,土地也越來越廣,但不管自己多麼富有,隻要與人爭論生氣,他就會繞著房子和土地跑3圈。為什麼他從來不暴跳如雷呢?大家都很奇怪。

許多年過去,他已不再年輕。當心情不愉快的時候,他還是一如既往拄著拐杖艱難地繞著土地和房子走3圈。他的孫子在身邊懇求他:“爺爺,您年紀大了,這附近地區的人也沒有人的土地比您的更大,您何必這麼辛苦呢?”

他笑了笑,終於說出隱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年輕時,我生氣、鬱悶,就繞著房子和土地跑3圈,邊跑邊想,我的房子這麼小,土地這麼小,我哪有時間、哪有資格去跟人家生氣,一想到這裏,氣就消了,於是就把所有的精力用來努力工作。可是現在,我一邊走一邊想,我的房子這麼大,土地這麼多,我又何必跟人計較?這樣,我的心又平靜下來。我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去沮喪,所以每一天都過得很有意義。”

缺乏對自己情緒的控製,是做事的大忌。一個人要想做成大事,必須要有穩定的情緒和成熟的心態。情緒不穩定的人對自己確立的目標常常不能堅持到底,做事容易情緒化,朝三暮四,絲毫沒有計劃和韌性。

情緒失控隻能把事情越搞越糟,對工作是無濟於事的。用理智的力量去抑製感情的衝動,不做情緒的奴隸,而做情緒的主人,隻有這樣,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運。情緒穩定樂觀是心理健康的主要標誌,一個人隻有能適度地表達和控製自己的情緒,才能成為情緒的主人,才能享受健康的人生。

忒修斯之船:什麼使你成為你

人是什麼,人應該怎樣活著,這是一個問題。

——(古希臘)德謨克利特

世界是變化的,但是人需要尋求一種確定感。我們都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是自己,我什麼時候成為我的。也許你會覺得奇怪,我不本來就是“我”嗎?難道2歲的我和88歲的我就不是同一個人了嗎?事實上,確實有人對此提出過疑問。

忒修斯是傳說中的雅典國王。他的事跡主要有:殲除過很多著名的強盜;解開了米諾斯的迷宮,並戰勝了米諾陶諾斯;和希波呂忒結婚;劫持海倫,試圖劫持冥王普魯托的妻子珀耳塞福涅——因此被扣留在冥界,後來被赫拉克勒斯救出。

據古希臘神話記載,大英雄忒修斯殺死克裏特島的米諾陶之後,他的戰船每年都要開往提洛島做一次致意之旅。隨著時間的流逝,船桁紛紛腐爛朽壞,於是漸次被換成新板,到最後原先的木板都已不複存在。看起來此船仍舊是忒修斯所擁有的那一條,但我們也許會感到疑惑:現在它還是“同一”條船嗎?

鑒於該船生命的各個階段之間存在連續性,我們可以肯定它的確是當初起航前往克裏特島那一條。然而,假使現在人們將已拋棄的木板收集起來,就能造出一條一模一樣的新戰船。如此便會有兩條戰船競相宣稱自己是“忒修斯之船”,而令人困擾的是我們無力做出裁決,盡管我們似乎對兩位候選者都了如指掌。

忒修斯之船是一個著名的思想實驗,它實際上可能並不存在,然而這個實驗本身卻具有特別的意義。對於哲學家,忒修斯之船被用來研究身份的本質,特別是討論一個物體是否僅僅等於其組成部件之和。一個更現代的例子就是一個不斷發展的樂隊,直到某一階段樂隊成員中沒有任何一個原始成員。這個問題可以應用於各個領域,對於企業,在不斷並購和更換東家後仍然保持原來的名字;對於人體,人體不間斷地進行著新陳代謝和自我修複。這個實驗的核心思想在於強迫人們去反思身份僅僅局限在實際物體和現象中這一常識。

量子力學裏頭有一個“全同原理”,說的是同類的粒子之間本質上是不可區分的。兩個氫原子之間沒有性質的區別,你用這個氫原子代替水分子中的那個氫原子,這個水分子的性質沒有任何改變。那麼,問題就來了:我們的身體都是由基本粒子構成的,而且從我們誕生那一天起,一刻不停地進行著新陳代謝,新陳代謝的速度遠比我們一般人想象的快得多。今天組成你身體的元素與昨天有很大不同,與幾年以前幾乎完全不同,那麼你還是原來的你嗎?

重新回到最初的問題,我什麼時候成為現在的“我”的?或者現在的我還是原來的我嗎?人一生會發生巨大變化,一個蹣跚學步的2歲小孩兒與88年後一位步履蹣跚的90歲老者之間,在生理和心理上,幾乎毫無共同之處。他們是同一個人嗎?如果是,又是什麼讓他們成為同一個人的?這可不是無稽之談,因為他70年前做的某件事而懲罰這位90歲老者公正嗎?如果他不記得了呢?如果這位90歲老人40年前說自己到90歲時就讓醫生把自己殺掉,現在他90歲了,醫生應該那樣做嗎?

忒修斯之船可以引出很多思考,其中之一就是人的身份問題,這數千年來一直令哲學家感到困惑。什麼使之成為你,這也許是個永遠都難以回答的問題。

教養:這樣實現人的蛻變

人的成就隻有對社會有用才有價值。

——(德國)阿德勒

我國古代啟蒙讀物《三字經》裏很早就有“人不學,不知義”“苟不教,性乃遷”之說,於是人們很早就明白了,人是需要教化的,教化是需要一個過程的。那麼人到底怎樣才會真正成人?教化又是怎樣的一個過程呢?

人從出生到6歲時是完全依賴於他人的,此後在正式成人之前還必須在某種程度上依賴他人的直接幫助。正是在這一段時間裏,人逐漸地擺脫了“淘氣”獲得了“教養”,人逐漸地掌握了基本的生存能力、學習能力以及社交技能等。

人類的生存技能和科學知識都是在社會生活過程中通過學習慢慢積累起來的。在嬰兒的成長過程中,與母親的互動對嬰兒的成長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母親和嬰兒的互動(比如懷抱和親吻),不僅滿足了有機體生長發育的需求,也會影響到孩子的情感。一項對比實驗表明,經常接受母親撫摸的嬰兒神經係統發育得快,比其他嬰兒更活躍、體重增加的速度會比那些不受撫摸的嬰兒快出47%。如果最親近的人長期不能在親密距離中相處,會導致情感缺失,甚至會在生理上出現不良反應。

美國威斯康星大學的心理學家哈洛對恒河猴做過一個實驗,在一個籠子中設置兩個“母親”,哈洛用鐵絲做了一個代母,它胸前有一個可以提供奶水的裝置;然後,哈洛又用絨布做了一個代母。他寫道:“一個是柔軟、溫暖的母親;一個是有著無限耐心、可以24小時提供奶水的母親……”一開始,哈洛把一群恒河猴寶寶和兩個代母關在籠子裏,很快,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在幾天之內,猴寶寶把對猴媽媽的依戀轉向了用絨布做成的那個代母。由於絨布代母不能提供奶水,所以猴寶寶隻在饑餓的時候才到鐵絲代母那裏喝幾口奶水,然後又跑回來緊緊抱住絨布代母。當把絨布代母拿走之後,猴子們產生了嚴重的行為問題。哈洛和他的同事證明了:“接觸所帶來的安慰感”是愛最重要的元素。

心理學家施皮茨比較了兩組孩子:

一組是在監獄托兒所中受到自己母親照顧的孩子,另一組是在孤兒院中由稱職的保姆看護而沒有得到自己母親的親自細心照料的孩子。雖然孤兒院中的孩子剛入院後在身體素質、發育和智力指標上要高得多,但是不到四個月,這些指標就開始下降,情況不斷變化。他們不會說話,不會自己進食,也養不成清潔習慣。監獄托兒所的嬰兒卻在健康成長,因為他們在生命頭十二個月裏與其母親有著密切的感情交流。

對兒童安全的巨大威脅則是與母親分離所造成的創傷。嬰兒和幼童應該與母親(或是長期充當母親的人)有溫暖、親密和連續的關係,嬰兒和母親雙方在這關係中都能得到滿足和愉快,這對於人格的健康發展是必不可少的。約翰·鮑爾貝說:“生命的頭三年中長期的分離(指母子關係)對孩子的人格起著特有的影響。在臨床上,這種孩子感情淡薄,十分孤僻。他們不能開展與其他孩子和成人間的正常聯係,從而得不到名副其實的友誼。”

從嬰兒成長為成人有一個漫長的過程,嬰兒時期隻有一些簡單的情緒和表情,隨著時間的推移,嬰兒慢慢地成長,他開始能區分自己的父母親,隨後能對父母親的微笑和表情做出回應,直到學會走路、學習。一路在與父母親的互動交流和對周圍人的模仿學習下,慢慢長大,成長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