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reference_book_ids\":[7220723706077645824,6867361770747464712,7267090248478231593,7155417000821394462,7225560267168418874]}],\"2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79,\"start_container_index\":2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3},\"quote_content\":\"《公羊春秋》reference_book_ids\":[7128007286609415181]}],\"3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00,\"start_container_index\":3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93},\"quote_content\":\"《減字木蘭花》reference_book_ids\":[7237854545089399841]}],\"4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61,\"start_container_index\":4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57},\"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4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89,\"start_container_index\":4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83},\"quote_content\":\"《儒林外史》reference_book_ids\":[7220723706077645824,6867361770747464712,7267090248478231593,7155417000821394462,7225560267168418874]}],\"4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3,\"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quote_content\":\"《儒林外史》reference_book_ids\":[7220723706077645824,6867361770747464712,7267090248478231593,7155417000821394462,722556026716841887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44,\"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8},\"quote_content\":\"《儒林外史》reference_book_ids\":[7220723706077645824,6867361770747464712,7267090248478231593,7155417000821394462,722556026716841887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3,\"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quote_content\":\"《儒林外史》reference_book_ids\":[7220723706077645824,6867361770747464712,7267090248478231593,7155417000821394462,722556026716841887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44,\"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8},\"quote_content\":\"《儒林外史》reference_book_ids\":[7220723706077645824,6867361770747464712,7267090248478231593,7155417000821394462,7225560267168418874]}]},\"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鄭板橋:難得糊塗
鄭板橋在中國曆史上是很有名的,“揚州八怪”其中他就占據一席之地。他出生於康熙三十二年十月,剛好趕上節氣時令“小雪”。按照當地民間風俗,這一天是“雪婆婆生日”,所以他是與“雪婆婆”同一天降臨人間的,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好事,全家都為此感到高興,也為他的降生增添了祥樂。根據《尚書·洪範》篇中記載“燮友克柔”字句,他的祖父和父親為其取名為燮,字克柔。後來,又因為住所附近有座木板橋,他又自號板橋。鄭板橋就是這樣被叫起來的,直至今天提起鄭燮也許有人不知,要是說鄭板橋那就是無人不知了。鄭家的人丁並不旺,鄭板橋是長房長孫,他的出生為這個貧寒的家庭帶來了笑聲和歡樂,可是欣喜之餘又有些擔心。因為,當時醫療條件很差,孩子夭折率很高,為了讓出生的孩子順利成長,都為他們取一個賤名或女孩兒名,意思是好養活。鄭板橋也有一個這樣的乳名,為“丫頭”。又因他臉上有幾顆淡淡的麻子,又俗稱“麻丫頭”。
這“麻丫頭”的出生,使得本就貧困的家庭雪上加霜,因為養活一個孩子很不容易。他們全家就僅靠祖產田和少量地租維持生活,這怎麼能夠呢?不過,好在他的父親歲科兩試都是一等,取得了廩生資格,每月可以向官府領取廩膳,這樣家裏的生活才得以改善。可是好景不長,鄭板橋三歲時,他的生母汪氏就病故了。他是在乳母費氏的細心照料下成長起來的。乳母費氏是他祖母的侍婢,為人勤勞、善良,對鄭板橋很是慈愛。那年,興化發水災,地方無收成,生活饑饉,鄭家更是養不起仆人了,就把仆人都遣送掉了。可是,費氏舍不得鄭板橋,她就每天三頓飯回家吃,但是吃過後還仍到鄭家操持家務,帶著鄭板橋。等到汪氏病故後,鄭板橋父親娶繼室郝氏,郝氏無子,便視鄭板橋為己出,照料如生母。鄭板橋也是在“兩位母親”的守護下,茁壯成長的。
鄭板橋的父親才學出眾,他考上廩生後為了緩解家境,就在家開了一個私塾,而鄭板橋也在這裏就讀。他的外祖父汪詡文也是一個博學多才的人,不過因其隱居不仕,時間很多,就經常指導外孫讀書、作文。與鄭板橋後來所取得的成就比起來,他幼時讀書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也看不出有什麼才華。反而是因為他的相貌而被同學所瞧不起,因為他臉上有麻子。不過,他自尊心極強,不爭財不爭貌就是要爭口氣,他學習非常刻苦,成績自然優異。他用學習成績打敗了那些對他言語譏諷的人。他學習是精、博相結合,尤其是重於精。經、史、子、集無不涉獵,重點文章反複誦讀,達到融會貫通的程度。他對孔子和孟子都很崇敬,對杜甫、白居易、陸遊等詩人的詩特別愛讀,但不喜歡朱熹的空談理性。
鄭板橋還喜歡畫畫,從唐代墨竹畫的開創者蕭銳到清初石濤,他都對其進行了研究,蘇軾、文同、徐渭等,都是他敬仰的大師。後來,鄭板橋到儀征毛家橋讀書,毛家橋多竹,又為他畫竹提供了條件,並與之結下了不解之緣。從此,他是無竹不居。竹子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而竹子更是他最重要的繪畫題材。鄭板橋喜竹,也愛畫竹,但他更愛竹的品格。以竹立身,堅韌不屈、勁節虛心,這也是鄭板橋的人格寫照。康熙五十一年春,鄭板橋回到興化,跟隨陸震學學習填詞。陸震學指導他先學婉約派柳永、秦觀,再學豪放派蘇軾、辛棄疾。後來,鄭板橋作詞水平也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因此在他的作品中,經常會出現詩詞畫一體的風格。
康熙五十四年,鄭板橋與徐氏女結婚。兩人先是生有一男,名槨,不幸早夭,之後又生有兩女。為了養家糊口,他就到儀征江村開辦私塾授徒。但是,因為他沒有參加科考,也就沒有功名,並不被人看重,經常是入不敷出。窮則變,他就想著作畫賣畫。當時,揚州是南北漕運的咽喉要地,大批鹽商都聚集在此,為這裏的繁榮和文人墨客提供了施展才華的地方。於是,鄭板橋就來到揚州,一邊讀書一邊賣畫。後來,幸得朋友的資助,參加了科舉考試,康熙朝中秀才、雍正朝中舉人、乾隆朝中進士。鄭板橋在四十九歲時出任山東範縣和濰縣的知縣,也就是七品的縣官,曆時十二年。他在任期間,勤政於民,被百姓尊稱為親民之官,好評如潮。有一年,山東遭受嚴重的自然災荒,看到災民饑饉的境況,鄭板橋據理為民請命,力爭賑濟,並在濰縣開倉放賑,救濟災民,深得百姓的感戴。可是,官場上從來都有腐朽和黑暗的一麵,鄭板橋此類清流自是看不慣,於是他憤然絕意宦途,重返揚州,以賣畫為生。
揚州有八怪,其中一怪就是鄭板橋,是揚州八怪中影響最大的一個。他畫的蘭、竹被人們所追捧,至今也是趨之若鶩,其畫作是遍布世界,聲名享譽中外,被人們譽為清代的“詩畫通人”。鄭板橋的一首著名的詠竹詩,是“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其風骨可見一斑。要說曆代的文人畫士之中,愛竹畫竹的大有人在,竹詩竹畫也多得不可勝數。可是要說畫竹能畫出竹魂的,還要數鄭板橋。因為無論從數量上,還是格調上,鄭板橋都是技高一籌。
鄭板橋現存的文學作品有詩一千餘首、詞近百首、曲十餘首、對聯一百餘副,書信百餘封,還有序跋、判詞、碑記、橫額數百件。可以說,鄭板橋幾乎是一個全能的文學家。他的詩清新流暢,直抒胸臆,自由灑脫,主要描寫人民生活的痛苦和貪官酷吏的醜惡,有少陵和放翁的風格。他現存繪畫作品有千餘幅,是中國古代畫家中存世作品最多的一位。鄭板橋不走尋常路,他既不畫人物、山水,也不畫一般花鳥,而是以蘭、竹、石為主,兼畫鬆、菊、梅。他畫的竹很少有人能比肩,你看那竹清瘦挺拔、墨色淋漓、幹濕並兼;蘭秀勁堅實;石雄奇秀逸、百狀千態。其構思,就讓人不禁讚歎。要說鄭板橋是跟誰學的畫竹,那還真沒有,可以說是自學成才,自成一家。他自幼在日光月影、紙窗粉壁中學畫蘭竹,先是師法自然,然後又在繼承和發揚了石濤、八大山人精華的同時敢於創新、不拘泥於傳統,漸漸地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也為文人畫的表現手法增加了新的血液。鄭板橋不但以竹自居,還以“竹”待人。對於後輩,他都樂於教導、扶持,言傳身教,並對他們寄予厚望。他曾以竹說,“新竹高於舊竹枝,全憑老幹為扶持。明年再有新生竹,十丈龍孫繞鳳池。”還有,“且讓青山出一頭,疏枝瘦幹未能遒。明年百尺龍孫發,多恐青山遜一籌。”這些都是對後輩的殷殷期盼。
鄭板橋曾對友人說,畫竹要經曆三個階段,才能達到三種境界。一是要“眼中有竹”,這就需要畫畫的人善於觀察,並且仔細揣摩,反複臨摹才行。他年輕的時候,畫竹就曾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二是要“胸有存竹”,這指的是在創作前要對畫的竹了然在胸,要達到“我有胸中十萬竿,一時飛作淋漓墨”的境地。三是要“胸無存竹”,就是在揮毫潑墨的過程中,既要心中有竹而又不為此所束縛,形神兼備。可以看出,竹之於鄭板橋,真可謂相得益彰,人竹合一。其實,他說的這三種境界,何止說的是畫竹,做人做事同樣需要如此。鄭板橋不僅畫畫一流,其書法也別具一格,他將自己的書體分為“六分半書”,後來人們把它稱之為“板橋體”。這種書體糅合了楷、行、草、篆及畫蘭竹之法,筆法恰到好處,結構上渾然一體、自然天成。
鄭板橋不僅在文學藝術方麵大放異彩,就是在教育方麵,以今天的標準來看也是勞模標兵。他實行的是善良教育,堪稱中華美德教育的典範。鄭板橋把關愛孩子的成長與關愛大自然看得同樣重要。
自從他的長子夭折後,到了52歲時才又得一子,起名小寶。這是老來子,自然看護的如珠如寶,你看他起的乳名,就可想而知。不過,愛不等於溺愛。鄭板橋曾對家人說過,愛兒必以其道。他讓孩子從小親近大自然,融入大自然,感同身受,這樣培養善待大自然的良好心態。當時,鄭板橋被派到山東濰縣去做知縣,他將小寶留在家裏,讓妻子和弟弟鄭墨照管。當他看到當時一些富貴人家子弟的紈絝模樣,就擔心自己的兒子也被嬌慣成這樣,他雖然身在山東,可是心卻在家的兒子身上。於是,他從山東不斷寫詩寄回家中讓小寶讀,並且叮囑家人對小寶一定要嚴加管束調教。
小寶長到6歲時,鄭板橋就把他帶在身邊,親自教導兒子讀書,並讓他參加力所能及的家務勞動,讓他知道生活的艱辛。由於鄭板橋的言傳身教,小寶的進步很快。鄭板橋不僅關心兒子,對女兒也同樣非常關心。在他的影響和熏陶下,女兒在詩畫方麵也達到了相當水平。他還非常注意對子女進行自立教育。在臨終前,鄭板橋告訴兒子想吃他親手做的饅頭,小寶當然是馬不停蹄地去做。當他把做好的饅頭端到父親床前時,鄭板橋放心地點了點頭,並對兒子說,“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自己的事自己幹,靠天靠人靠祖宗不算好漢。”這是遺言,是對子女的囑咐,是他一生的經驗之談。說完後,就閉上了眼睛,與世長辭了。
鄭板橋一生雖然坎坷,從小家貧,長大仕途也不順遂,可以說是曆盡滄桑,但他始終能保持一種樂觀且積極向上的心情麵對生活。他寄情於詩、書、畫中,恬淡歡樂地度過暮年。不計一時之得失,這是他的養生長壽之術。他曾經寫過兩條著名的字幅,即“難得糊塗”和“吃虧是福”。其中蘊含深刻的人生哲理,這是他一生為人處世的準則。可是,說著容易,做著難。能像他這般“糊塗”豁達者,世間少有。
龔自珍:三百年來第一流
龔自珍出身於一個仕宦的書香門第,祖父龔敬是乾隆朝的進士,曾出任過內閣中書、知府、道員等職位。父親龔麗正為嘉慶進士,曾出任過知府、兵備道、署江蘇按察使等職位,是乾嘉時著名訓詁學家段玉裁的門生和女婿。母親段馴,也是當時有名的才女,著有《綠華吟榭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