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大力士神和車夫(3 / 3)

這個時候,大衛陷入了情網。他有一次應邀到斯本羅律師家吃飯,與律師的女兒朵拉一見鍾情。朵拉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天真無邪,愛笑、愛唱,成天和心愛的小狗吉普玩耍。大衛通過朵拉的女友密爾斯小姐的幫助,經常與朵拉見麵和通信,後來還秘密訂了婚。但事情卻遭到斯本羅先生的反對,他不同意女兒嫁給一個窮見習生。一場急病奪去了斯本羅先生的生命。由於業務混亂,最後剩給朵拉的遺產隻有很少英鎊。沒有了父親的阻撓和遺產的困擾,大衛的求婚得到了朵拉的兩個姑姑的同意。

在大衛與朵拉秘密訂婚之後不久,他的姨婆突然到倫敦找他,告訴他,她破產了。與此同時,希普成了威克菲爾先生的正式合夥人,控製了整個事務所。

為了報答姨婆的養育,減輕她老人家的經濟負擔,大衛找了份兼職,不久又當上了記者,開始了寫作。

21歲的大衛寫作事業取得了成功,並且和朵拉結了婚。但婚後他才發現朵拉根本不會料理家務,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即使如此,他仍愛著朵拉。

後來大衛遇到當童工時的房東密考伯爾先生。他現在是希普的秘書。但大衛發現他總是不對勁,密考伯爾先生終於經不起良心的譴責,有一天當眾道出他的隱情,用證據讓希普承認了利用密考伯爾先生的窘迫,拉他下水陷害威克菲爾先生的罪行。貝西姨婆的破產也是希普搞的鬼。威克菲爾先生以此擺脫了希普的控製,貝西姨婆也收回了她的投資。為感謝密考伯爾先生,貝西小姐給了密考伯爾一筆錢讓他到澳洲開創自己的事業。密考伯爾先生終於做成了一件成功的事。

與此同時,辟果提經過多方辛苦奔波也尋找到了流落在倫敦的愛彌麗。詹姆斯在玩膩了她之後將她賞給了自己的一名惡仆。瘋狂絕望的她逃了出來,被人救回了英國。辟果提決定帶愛彌麗到澳大利亞去開始新的生活。在他們出發的前夕,海上突然起了大風浪,忠實的海穆為了搭救一名遇難的旅客而喪生。風浪平息後打撈上來的那個旅客的屍體竟是詹姆斯。這使得愛彌麗痛悔不已。到了澳大利亞之後,她在勞動和照顧他人的生活中安靜的生活,為了紀念海穆,她至死都沒再嫁人。

此時的大衛已成了作家,但朵拉卻患了重病,她在病痛的折磨下日漸消瘦。就在愛彌麗他們出發去澳大利亞前夕,朵拉離開了人世。悲痛的大衛決定外出遊曆。他在國外漂泊期間,艾妮斯從未間斷過與他的聯係。她的關心與信任幫助大衛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精神上的痛苦,他覺得艾妮斯是他命中注定的“吉神”。3年之後,當他回到英國,他發現自己已深深地愛上艾妮斯。

一方麵大衛覺得自己離不開艾妮斯,另一方麵他又認為自己過去放過了機會,現在已為時太晚,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有一天,姨婆告訴他艾妮斯要嫁人了,這使得他不顧一切地向艾妮斯坦白求愛。實際上姨婆隻是使用了激將法。艾妮斯在大衛的麵前也承認自己一直深愛著他,並且她還告訴大衛,朵拉在臨死前曾請求她替代自己的位置。

大衛和艾妮斯結婚了,姨婆貝西小姐和女仆辟果提也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經曆苦難的孤兒大衛·科波菲爾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約翰·克利斯朵夫

一整天雨下個不停,伴著萊茵河的波濤聲,宮廷樂師曼希沃·克拉夫脫和廚娘魯意莎的愛情結晶落地了,他就是約翰·克利斯朵夫。在祖父朱希爾的教育下,克利斯朵夫的音樂才華顯露出來,在幼小的心靈裏世界是五光十色的,美好的。祖父為克利斯朵夫編寫了《童年遣興》,父親為他安排了訓練計劃,為他籌辦音樂會,使克利斯朵夫很快成為音樂神童,遠近聞名。

幼小的克利斯朵夫在宮廷裏當了一名小提琴手,整日為貴族婦人演奏音樂,消遣時光。不久,祖父去世了,父親因酗酒被解雇了。克利斯朵夫擔負起養家的擔子。然而,在克利斯朵夫性格中,他感到宮廷生活的窒息,又不甘心做一名循規蹈矩的小市民。

克利斯朵夫最愛去的是萊茵河畔,在那裏他結識了許多朋友,與奧多成為知己。他又認識了參議官的女兒彌娜,熱戀著她,由於世俗的偏見和門第的懸殊,克利斯朵夫遭到彌娜母親的拒絕,他又與薩波納太太相愛,他與阿達相愛,每次遭到痛苦的打擊,克利斯朵夫感到若悶和絕望,他開始放縱自己,出入酒館,整日醉醺醺的。

舅舅的到來,使克利斯朵夫認識到墮落的危險,他為了擺脫往事的糜爛、無聊的生活,他要為真實寫作,為新生活而寫作。為此,克利斯朵夫正視周圍的一切生活,反抗德國人的虛偽和德國藝術中的荒唐,在自己的作品中融入自己感情的真誠。克利斯朵夫的行為遭到許多人的反對。有人說他是標新立異,對他邀請法國女教師安多納德看戲造謠誹謗,他的作品被篡改,演奏遭到起哄,甚至連公爵也疑心克利斯朵夫不是德國人,並且解雇了他。為了生活,克利斯朵夫找到了一個教書的職業,迫不得已,在母親的哀求下,他向校長妥協了。他不甘心寂寞,守舊,他和萊哈脫夫婦成了朋友,盡管萊哈脫夫婦不懂音樂。

在一次鄉村舞會上,有一位士兵調戲婦女,克利斯朵夫看不下去,氣憤之下打了士兵,他沒法在令人窒息的德國小城市生活下去,他希望巴黎能夠救助他,最後,克利斯朵夫逃往巴黎。

克利斯朵夫隻身來到巴黎,他目睹了法國藝術界種種光怪陸離的頹廢現象,他失望了,連法國也沒有他所追求的“真正的藝術”。在巴黎,他遭到了譏笑和白眼。在一次音樂晚會上,他遇到青年詩人奧裏維·耶南。奧裏維·耶南十分高興,因為他的姐姐曾在德國做過家庭教師,她深深地暗戀著克利斯朵夫,但是由於身體虛弱,很快離開了人世。

克利斯朵夫和奧裏維搬到一起居住,從奧裏維那裏得知他姐姐的事情,對她的死感到無比悲痛。克利斯朵夫開始扮演奧裏維的姐姐的角色。克利斯朵夫的音樂再次遭到攻擊、批評。然而,他感到在這股強大的批評中,有一個人在暗中保護他。

“五一”節那天,工人們在街上遊行示威。克利斯朵夫和奧裏維卷入這場遊行示威的洪流中。遊行隊伍和警察發生的衝突,奧裏維被打死了。克利斯朵夫殺死警察後逃往瑞士。在瑞士他病倒在一位醫生朋友家裏,醫生挽留了他。醫生的妻子阿娜是位懂音樂的人,她每天和克利斯朵夫散步談音樂,兩人在一起感到無比的愉快,美妙的音樂點燃了兩人心中愛的火焰。終於阿娜和克利斯朵夫結合在一起。事後。克利斯朵夫感到無比的痛苦,他的良心遭到譴責,他侮辱了恩人,玷汙了朋友的名譽,克利斯朵夫痛不欲生,他決定離開醫生的家,隱居到一個山村中去,過離群索居的生活。

晚年的克利斯朵夫已經成為譽滿歐洲的音樂家,他重返巴黎。在巴黎,他和葛拉齊亞相遇,兩人的相愛盡管遭到葛拉齊亞兒子的反對,終於還是走到一起了。葛拉齊亞死後,克利斯朵夫想方設法撮合奧洛拉和喬治的婚姻,不久之後,克利斯朵夫的身體漸漸虛弱,不久也離開了人世。

牛虻

六月一個炎熱的傍晚,大學生亞瑟,一個滿頭黑發,深藍眼睛,非常漂亮的青年,來到神學院,向院長蒙泰尼裏請教。在花園裏,當蒙泰尼裏得知亞瑟參加秘密的革命活動後,緊緊地握住他的手,用圓潤、響亮,富於抑揚頓挫的聲音,極力勸阻。亞瑟把蒙泰尼裏當做自己的良師和慈父,用一片赤誠的心對待他。在去阿爾卑斯山遊玩之前,蒙泰尼裏再次勸阻亞瑟,但始終沒有動搖亞瑟的決心。

不久,蒙泰尼裏被調到羅馬當主教去了。新院長卡爾狄神甫,成為亞瑟的懺悔神甫。亞瑟不知道卡爾狄是警方的密探,在一次懺悔中向他坦白了自己對波拉的妒意。那是在一次秘密集會上,亞瑟遇見了童年時代的他深深愛著的女友瓊瑪。她被波拉熱情洋溢的講話所吸引,亞瑟發現波拉對瓊瑪似乎也產生了感情。他佩服這位比自己更成熟的革命家,也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妒忌的心情。經過卡爾狄的誘騙,亞瑟泄露了自己和波拉的青年意大利黨員的身份和他們的一次秘密行動。

當天夜裏,亞瑟被捕了。審問時,他識破了一份偽造的波拉的口供,警方的陰謀沒有得逞。直到被釋放出獄,他才明白他和波拉的被捕完全是卡爾狄神甫出賣的。等在監獄門口迎接他的瓊瑪,誤以為是他出賣了波拉,憤然打了他一個耳光離去。

亞瑟心亂如麻,回到家裏。突然,哥嫂怒氣衝衝闖進屋裏,把他的母親格拉迪斯和蒙泰尼裏的親筆懺悔書扔給他看,原來蒙泰尼裏是他的親生父親,他是天主教徒的私生子。可是蒙泰尼裏一直用謊話欺騙他。雙重打擊,摧毀了他對天主教的幻想。他決心與反動統治和偽善的天主教會作無情的鬥爭。接著,他布置了投河自殺的假象,偷偷乘船到拉丁美洲,開始了新的生活。

13年過去了,亞瑟化名裏瓦雷茲,回到意大利進行革命工作。由於他以“牛虻”為筆名發表文章,揭露反動當局和天主教會,人們也稱他為“牛虻”。在南美的流浪生活,使他體驗了世態炎涼,飽嚐了人間辛酸,他已成為一個堅定成熟的革命戰士。他皮膚黝黑,跛了右腳,左臂彎曲,左手殘缺了兩個指頭,臉上也留下了傷痕。

馬尼克黨決定邀請牛虻參加他們揭露教會欺騙的工作。這時正值新教皇上台,他手段毒辣,采取了一些表麵的改革措施,讓蒙泰尼裏當上了紅衣主教。牛虻的諷刺文章擊中了蒙泰尼裏的要害,瓊瑪十分佩服。

當年亞瑟失蹤,瓊瑪精神上受到打擊,被帶回英國休養,波拉出獄後流亡英國,他們結了婚,有了孩子。後來丈夫和孩子相繼病故,她隻身回到意大利,投身革命活動,成為馬尼克黨的積極黨員。

牛虻不知疲倦,舊病複發,瓊瑪和同誌們輪流護理他。他把自己在南美的痛苦經曆告訴了瓊瑪,使她懷疑眼前的牛虻就是亞瑟,並且把亞瑟少年時代的照片給牛虻看,牛虻說死去了的還是讓他死去吧。

牛虻勸瓊瑪投身到武裝起義的實際鬥爭中去,並且在瓊瑪的幫助下,把軍火從英國運到了意大利,牛虻冒險去安排一切。臨行前,他答應把一切告訴瓊瑪。

牛虻剛和接應他的人接上頭,就被暗探和武裝的士兵包圍了,在掩護其他同誌脫險時,蒙泰尼裏出現在槍口之下,牛虻身子搖晃,手垂了下去,被捕了。

上校用盡威逼利誘的手段,也沒能使他招供。於是,蒙泰尼裏來到牢房。牛虻隻說是要殺老鼠。

當天夜裏,牛虻用同伴送進來的銼刀,銼斷了鐵條,但是他在監獄的甬道裏暈倒了,越獄失敗了。

上校給他戴上了鐐銬。七天以後,蒙泰尼裏又單獨地來看他了。這一次,他知道了眼前的牛虻就是失蹤的亞瑟,但是他拒絕和亞瑟一起走。

蒙泰尼裏毫不猶豫地把牛虻交給了軍事法庭,牛虻被判處死刑。

奉命執行死刑的士兵不忍開槍,牛虻命令他們瞄準些。他倒下了。

瓊瑪接到牛虻的信,他就是亞瑟,他希望人們堅定團結起來,給敵人以猛烈的打擊。

蒙泰尼裏瘋了,不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