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文人,曆來重氣節。一個畫家如果不愛民族、不愛祖國,就是喪失民族氣節。畫的價值,重在人格。人格——愛國第一。
為虎作倀,類似於給“虎”搖旗呐喊,揚威助陣,由於“虎”的可憎,這些搖旗呐喊的幫凶也令人發指。為虎作倀反映出,幫凶和“虎”是同一性質的貨色,因為幫凶願意為“虎”搖旗呐喊,而且是心甘情願。有時因為為虎作倀者,不是出於自己的主意,而是盲從於別人的想法,所以又有點哈叭狗的味道。唯其這種性質,這種為虎作倀的事越發不可幹。
為虎作倀有時候要奉獻出自己的人品和努力,一個深明道義之人是難以辦到的。祖衝之經過多年堅韌不拔的努力,三十三歲時終於編製出了新曆法——《大明曆》。這部曆法,既考慮了歲差的影響,又修改了傳統的閏法,而且使用相當精確的數據,因此比以往所有的曆法都要先進和科學。
《大明曆》編成以後,他上表給宋孝武帝,請求他頒布實行。宋孝武帝命令主管天文曆法的寵臣戴法興對曆法進行審查。可是戴法興思想頑固保守,他反對改革曆法,極力反對大明曆。對於戴法興的刁難、攻擊,祖衝之寸步不讓,毫不畏懼地同他進行了唇槍舌劍的辯論。在辯論過程中,祖衝之據理力爭,錚錚有詞,而戴法興則理屈詞窮。盡管如此,戴法興還是想讓祖衝之屈從他的觀點,那不是明擺著讓祖衝之為他做倀嗎,拿祖衝之的人格來說那是絕對拒絕的事情。
雖然,曆法沒有因為祖衝之的正確而被推廣應用,但曆史的發展還是可以還人以公道的。直到公元510年,由於許多天文觀測事實一再證明《大明曆》的正確,《大明曆》才得到正式推行。祖衝之生活的年代,是一個盲目聽從和愚昧崇拜的年代,如果有人頂撞有權勢的人物,那簡直就是做亂犯上。那些能夠勢不兩立地與頑強勢力抗衡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因為人們習慣於在那些有權勢人物的統治下生活,他們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尊奉著自己都不明白的信條。祖衝之冒天下之大不諱,出於對人類文明的責任,拒絕為封建愚昧無知的勢力所效力,而是竭盡所能讓人們明白事實的真相。這是他不願為虎作倀的真實心跡。在落後的封建強大勢力麵前,祖衝之與之決裂了,拒絕了愚昧無知的威脅利誘。
在台灣,許多億萬富豪都和國民黨高層沾上密切關係,像辜振甫、林挺生、吳伯雄、連戰等,直接躋身國民黨中常委之列。熟悉企業界動態人士認為,王永慶本身受學曆限製,無法像辜振甫一樣參與高層次的政治事務,但是,他對政治始終密切注意。由於他本身無法像林挺生、辜振甫一樣,參與國民黨核心決策,所以,在政治立場上,據說,王永慶也不像林、辜一樣的對黨國“死心塌地”,在政治態度上,有時並不一定非要完全聽命於國民黨。
據說,江南命案發生後,對國民黨在美國和華僑中的形象,打擊甚大,有一次王永慶赴美洽談商務,行前國民黨某政府大員特別約王永慶見麵,期望王永慶到美國之後,伺機“幫政府講幾句話”。
王永慶當時未置可否,事後卻頗不以為然的抱怨說,“我隻經營企業,江南案要我怎麼說?真是莫名其妙!”王永慶的政治態度,於此可見一斑。
無論你從事何各職業,你不但要在自己的職業中做出成績來,還要在自己的做事過程中建立自己高尚的品格,任何真正的職業人員不能因為因職位之便,為虎作倀。在你做一個律師、一名醫生、一個商人、一個職員、一個農夫、一個議員,或者一個政治家時,你都不要忘記:你是在做一個“人”,要做一個具有正直品格的人。這樣,你的職業生涯和生活才有重大的意義。所有為虎作賬,違法職業道德的事情,每一個真正忠於自己事業的人都是不可取的,而必須拒之門外,這樣才能對得起自己社會給予自己的職業。
所以應該記住,做人在先,然後才是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