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洲洗完澡正打算躺下睡覺,忽然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他不由一愣,看了一下手機,這都淩晨了,她還沒睡?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他還是立馬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嚴洲抬眸間,不由呼吸一窒,震驚又驚豔的目光落在門外之人的身上,一動不會動了。
門外的女子身上僅穿著一件白色男士襯衫,露出一雙白皙的大長腿,衣服領口大開,細肩將露未露間被幾縷秀發擋住。
眸光漣漪,未施粉黛的俏臉在暖橙的燈光下有種極致的誘惑。
這樣的場景如夢如幻,嚴洲好一陣子才能分辨出來,他不是在做夢。
嚴洲忽覺口幹舌燥,看著陶蕊的視線逐漸深切。
“你……”
他喉結滾動,才說了一個字,女孩纖細柔軟的手就抵著他的胸膛,將他推回了房中。
嚴洲眼睛都睜大了。
雖然她的力度不大,但他腦袋已然一片空白,隻能本能地順從著她的力道往後退。
她身上的衣服,嚴洲並不陌生,是他的。
就是那晚下大雨,陶蕊留宿的時候穿的那件。
“蕊蕊……你怎麼……”
他話還未說完,人就直接被推得跌坐在床上。
“噓!”
一根纖指抵在他唇邊,示意他噤聲之後,她的手又緩緩攀向了他的脖子。
然後……她直接欺身上前,跨坐在他身上。
嚴洲的睡衣是真絲薄款,她坐上來的一刻,他幾乎瞬間就能感受到她襯衫下是真空的。
瞳孔猛地一顫,嚴洲頓時不淡定了,就連呼吸都有些不穩。
他手緊攥在兩側的被褥上,盡量克製著情緒。
“蕊蕊……你,你怎麼穿成這樣?”
嚴洲的聲音低啞隱忍,但似乎還摻雜著絲絲不易被察覺的驚喜。
“你不是喜歡我這樣穿嗎?”
陶蕊媚眼如絲,左手慢慢往他胸膛滑去。
這是她昨晚在他夢中看見的場景。
在他夢裏,她就是穿成這樣坐在他身上被他親吻,然後被他……
“……”
嚴洲滿臉震驚,眼底還劃過一抹被人看穿心事的局促和心虛。
自從那次見過她穿這襯衫的勾魂模樣,嚴洲每次夜深人靜想她的時候,都會不可控地幻想著她穿這襯衫與他各種纏綿。
那可些都是他不能啟齒的無恥念想,連他自己每每過後冷靜下來都會覺得自己下流無恥。
她是怎麼知道他的心思的?
不容他多想什麼,隨著那雙柔荑的觸碰,嚴洲隻覺渾身一陣電流劃過,瞬間渾身酥麻,血液翻湧。
他呼吸略促,用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慌亂地摁住了她在點火的手。
“蕊蕊,別這樣……”
理智告訴他不能亂來,可看見陶蕊動作間襯衫滑落肩頭的時候,他的視線就跟著了魔一樣,直往她鎖骨之下若隱若現的地方探望。
陶蕊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所至,也看到了他眼裏掩蓋不住的渴望。
她反手捉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觸及一片柔軟,嚴洲一直飄在雲端的思緒忽然清明了幾分,他連忙鬆手,滿眼不敢置信地望著懷裏的女孩。
“怎麼了,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陶蕊明亮而魅惑的雙眸直勾勾地望著他,纖長的手指學著夢裏的自己那樣,輕輕在他胸膛畫著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