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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王姬昌是周武王的父親,管轄著周地(今陝西岐山北),他勤於政事,重視發展農業生產,禮賢下士,喜歡人才,拜薑尚為軍師,問以軍國大計,使“天下三分,其二歸周”,在位50年,為其子滅商打下了基礎。
周文王之所以能成為聖賢,與他從小接受的嚴格教育有很大的關係。
周文王姬昌的父親名叫季曆,母親名叫太任,據西漢文學家劉向的《列女傳》中記載:太任自從懷上姬昌以後,便“目不視惡色,耳不聽淫聲,口不出敖言,能以胎教”。其一切行動均須循禮而動,受禮節製。
懷胎7個多月後,太任移居分娩前的專門測室中,由宮廷內的樂官(太師)、膳夫(太宰)、卜筮官(太卜)分別拿著奏樂用的樂管、炊事用的鬥器和卜筮用的蓍草、龜甲侍護王後,在連續3個月當中,如王後對聲樂和飲食等方麵的要求有悖禮法時,他們就以“不習”“不敢”之類的托辭婉言拒絕。以保證胎教能順利地進行。
在當時,人們認為孕婦要特別注意所接觸的事物,因為“感於善則善,感於惡則惡”。母親接觸真善美的東西,胎兒就有真善美的天性;母親接觸假惡醜的東西,胎兒就有假惡醜的天性。所以懷孕期間,婦女要做到“聲音滋味,以禮節之”。
等姬昌出生了,太任在後宮挑選“寬裕、慈惠、溫良、恭敬、慎而寡言者,使為子師,其次為慈母,其次為保母,皆居子室。他人無事不往”。
子師、慈母、保母合稱“三母”,其中,“子師,教以善道者;慈母,審其欲惡者;保母,安其寢處者。”由她們共同負責孩子德性的培養與日常起居的照料。
據史書記載,等姬昌長大一點的時候,便由德高望重的人負責教導他懂得孝、仁、禮、義,並且反複去做。
為了讓他每天看到的都是正事,聽到的都是正言,走的都是正道,將他周圍的邪人趕走,使他的視野之內沒有醜惡的行為。為了讓他接觸到的都是正人,又從各地挑選那些言行端方、懂得孝道的人作為他的夥伴,每天與這些品行端正的人在一起。
憑著太任嚴格的教育,加上自身天資極高,聰慧明聖,智力超群,周文王最終成為一代聖人。
周公鍛煉成王成明君
周公是西周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和思想家,他本姓姬,名旦,亦稱叔旦,周文王姬昌第四子,因其早期封地在周,故稱為周公,他被尊為儒學奠基人,孔子一生最崇敬的古代聖人之一。
周武王滅商之後,為鞏固自己的統治,將王室成員和一些開國功臣封為諸侯,讓他們建立一些小國家,來護衛周朝的中央政權。其中,周公被封在了曲阜,國號為魯。周公為了更好地輔佐武王治理國家,命兒子伯禽代他到魯國就封,而自己仍留在武王身邊。
周武王分封諸侯不到兩年就因病去世了,按照當時的規矩,父親死後,繼位的必須是其嫡長子。但是,武王的長子成王姬誦當時還是個年幼的孩子。周公唯恐“天下聞武王崩而釁”,諸侯會乘機欺負幼主,就遵照武王的遺言而攝政,代成王管理天下大事。
與此同時,他還精心選拔德才超群的賢士,加緊對成王進行教育和培養。
這個時候,周公的弟弟管叔鮮、蔡叔度等人對周公攝政很不服氣,到處散布謠言說:“周公不是真心幫助成王治天下,而是想謀篡王位。”他們甚至還聯合商紂王的兒子武庚一同造反。周公為了國家的利益親自東征,經過三年的浴血奮戰,終於平定了叛亂。
到成王十多歲的時候,周公經常安排重臣陪他外出巡視,以便他能及時體察民情,開拓視野,增加閱曆,以明治國之道。
有一次,當成王巡視歸來時,周公又親自出迎。這時,他見百姓們跪在道旁,恭恭敬敬地迎接成王,而成王卻心安理得地騎在馬上,顯出一副揚揚得意的樣子。周公心中很不是滋味,於是,上前一把將成王從馬上拉下來,讓他步行於市,還讓他親自扶起跪在兩邊的老年人。成王不解其意,問叔父說:“我是周天子,百姓跪迎是天意,這有什麼不對的?”周公向他解釋:“天意就是民意,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成王長大後,周公及時地將政權歸還於他。但是,周公擔心他年輕氣盛,治國時會“有所淫佚”。又特地作了《多士》《毋逸》兩篇浩文以告誡成王。
在《多士》中,周公寫道:自商湯到帝乙,曆朝帝王無不“率祀明德”,處處順天意,從民心,所以國泰民安,四海平;而紂王繼位後,卻不明天理,不恤人情,荒淫無道,以至於君臣都有罪可誅。周文王在位時,一直是勤勞國政,太陽偏西時還來不及吃午飯,因此享國50年,老百姓也很愛戴他,這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啊!
在《毋逸》中,周公又寫道:時間長了,子孫很容易忘卻當年的艱難,從而變得驕奢荒淫,致使家破人亡。
從前,殷王中宗“恭敬畏天命”,對百姓寬厚仁慈,不敢荒廢自安,所以當政長達75年;高宗武丁,因為“久勞於外”,長年與百姓生活在一起,所以繼位後能順乎民意,努力建設國家,結果是享國55年。他諄諄叮囑成王千萬不要有“我是周天子,暫時先享受”的想法,更不能鋪張浪費,隨意糟蹋老百姓辛辛苦苦生產出來的物質財富。如果這樣做,就會失掉民心,最終後患無窮。
同時,周公又製禮作樂,這是為了更好地教育成王。禮樂的主要內容包括君位的嫡長子繼承製、爵與諡的製度、官僚製度、法律製度,以及思想原則、音樂及舞蹈的原則,等等。
由此可以看出,成王從叔父周公的教誨中受益相當大。他經常仔細閱讀《多士》《毋逸》和《周禮》,認真總結殷亡周興的經驗教訓,小心謹慎地治理國家,處處為百姓著想。
通過周公的教導,成王在執政期間,進一步鞏固了父王留下的基業,鏟除了商朝遺留下來的各種不安定因素,改善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周王朝也達到了初步的興盛。
周公告誡兒子伯禽儆德行兼備的人
伯禽是周代魯國的第一任國君,周公的長子。周公經常對兒子進行細心的教育,尤其在伯禽擔任官職的時候更是如此。
伯禽就封魯地時,臨行之前,周公語重心長地告誡他說:“我是文王的兒子、武王的弟弟、今王的叔父,我在天下也算是不輕不賤的人。然而我洗一次澡要三次握著濕頭發出來,吃一頓飯要三次吐掉嘴中的食物,以接待賢士的來訪。即使是這樣,我還怕失掉天下的賢人。你到魯國去,千萬不可因為自己是國君而驕傲,待人一定要有禮。”
伯禽臨行時又問父親:“請問如何治魯?采用什麼方法有效?”
周公回答說:“務在利民而不要以利民者自居。有德行的人不怠慢他的親戚,不讓大臣抱怨沒被任用。老臣故人沒有嚴重過失,就不要拋棄他。
不要對某一人求全責備。”
伯禽覺得父親的話很有道理,點頭稱是。周公又說:“有德行的人即使力大如牛,也不會與牛競爭力的大小;即使飛跑如馬,也不會與馬競爭速度的快慢;即使智慧如高士,也不會與高士競爭智力高下。德行廣大者以謙恭的態度自處,便會得到榮耀。土地廣闊富饒,用節儉的方式生活,便會永遠平安;官高位尊而用卑微的方式自律,便更顯尊貴;兵多人眾而用畏怯的心理堅守,就必然勝利;聰明睿智而用愚陋的態度處世,將獲益良多;博聞強記而用膚淺自謙,將見識更廣。
你牢記這些並時時執行,才能治理好魯國。”
於是,伯禽牢記父親的教導,來到魯國後努力發展生產,教育人民遵守禮儀規範,尋訪天下賢士,把魯國治理得井井有條,得到了天下人的稱讚。
春秋時期齊國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管仲,是周穆王的後代,他少時喪父,老母在堂,生活貧苦,不得不過早地挑起家庭重擔。為維持家裏生計,管仲先與好友鮑叔牙合夥經商,不久後兩人又從軍,到齊國後,兩人各自輔佐一位齊國國君的兒子,後來鮑叔牙輔佐的公子小白即位,謂齊桓公,經鮑叔牙力薦,管仲被拜為齊國上卿(即丞相),輔佐齊桓公成為春秋時期的第一霸主,被稱為“春秋第一相”。
管仲傳世有《管子》一書,其中有《弟子職》一篇,此書雖明定為管仲作,但據後代學者考證,《管子》一書並非管仲所作,應是戰國時齊國稷下學者托名管仲所作,但其中的教育子女及學生的思想和精神卻是管仲所一直倡導的。清代學者洪亮吉認為《弟子職》“乃古塾師相傳以教弟子者”,清代學者莊述祖也認為是“古者家塾教弟子之法”。
《弟子職》是一份非常真實、非常完整、非常寶貴的研究中國曆史特別是中國教育史的文獻。《弟子職》記錄了弟子事師、受業、饌饋、灑掃、執燭坐作、進退之禮,是我國古代教育史上第一份詳明而完備的學生守則。
《弟子職》重視對學生各個方麵的教育,包括從善、義、性情溫順孝悌、心智行為必須正直,出外居家要遵守常規,容貌端莊整齊、內心必須符合規範、朝暮學習;在道德修養上,要求學生形成良好的道德品質和學風,以此促進他們的學業發展。
全文自始至終體現著尊師的精神:
學生早起要為先生準備用具和水,使先生起床就能洗浴;吃飯時要請先生先吃並注意觀察;學生有問題要先舉手;先生下課離開教室弟子要起立謝意等,無不體現著弟子們對老師的尊重和恭敬。
雖然《弟子職》產生於距今2000多年前,但是它對後世甚至現代的家庭教育思想、學校教育觀念仍然具有深遠的影響,它強調了孩子的職能就是學習,要將其貫串於整個生活之中。
並號召全社會要尊師重教。
顏征在教育孔子成
孔子是我國古代偉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儒家學派的創始人,名丘,字仲尼,生於公元前551年,出生在春秋末期魯國陬邑平鄉(今山東省曲阜市東南25公裏尼山附近),歿於公元前479年,享年73歲。他編撰了我國第一部編年體史書《春秋》,曾親自刪削編定《詩經》305篇,被尊為“聖人”。他的弟子根據他的思想編撰了《論語》一書,他創立的儒家學派對古代中國的影響巨大。
孔子一生的成就和母親顏征在對他的教育是分不開的。顏征在17歲的時候嫁給66歲的叔梁紇為妾,後生孔子。當時,叔梁紇的妻子施氏生有9個女兒,一妾生一子孟皮。就在孔子3歲的時候,父親叔梁紇去世了,於是孔家成為施氏的天下。施氏為人心術不正,孟皮生母已在叔梁紇去世前一年被施氏虐待而死,孔子母子也不為施氏所容,於是,顏征在隻好攜孔子與孟皮移居曲阜闕裏,日子過得非常艱難。
這時候,對孔子和孟皮的教育重任就完全落在了母親顏征在身上。幸運的是,孔子天資聰穎,母親教給他學的東西可以說是過目不忘。當孔子6歲的時候,孔子在母親顏征在的教育下自幼好禮,“為兒嬉戲,常陳俎豆,設禮容,演習禮儀(《史記·孔子世家》)”。
孔子的小小舉動,母親都看在眼裏,喜在心上。於是,顏征在先是從語言上有意明確引導兒子的某種發展方向,她知道學習的最好導師在於興趣,就開始觀察孔子喜歡什麼。由於孔子住的地方與宗府相離不遠,每到祭禮舉行時,顏征在都會想辦法讓孔子和孟皮前去參觀。祭祀的儀式冗長乏味,圍觀的人們漸漸都走了。孟皮也不耐煩,可是孔子看得是津津有味。
回去後孔子便迷上祭祀,每天用收集起來的盆盆罐罐來逐節戲演,尋找利用一切可利用之物來模仿祭禮,也有上香、獻爵、奠酒、行禮、讀祝、燔柴。母親便問他是不是想當郊祭大典的廟官。孔子說:“我不作廟官,我要像父親那樣做個人人敬仰的大夫。”
母親好奇地問:“既如此,又為何每天認真地陳俎豆、設禮容呢?”
孔子回答說:“沒什麼可學的,我隻得做陳俎豆的遊戲了。”顏征在突然間覺得兒子長大了,就問他:“你也想讀書嗎?”
孔子很興奮,說:“當然想了,母親肯教我嗎?”於是顏征在當夜準備了100多個“蝌蚪字”,作為兒子一個月的課程,可是隻用了一上午孔子便背得滾瓜爛熟,顏征在又寫了一些,孔子很快又記住了。不到半月,顏征在已經力不從心,便讓孔子和哥哥孟皮一起到官學讀書。
官學是官府設立的學校,所收的學生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人家的子弟。
顏征在的日子雖然過得清貧,沒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但因為叔梁紇曾經是陬邑大夫,因此其子弟具有進入官學讀書的資格。那時,一般百姓家的子弟是沒有資格走進學校接受教育的。
孔子上學之後,顏征在很害怕兒子失去學習興趣。所以,她直截了當地對兒子說:“兒啊,你要知道,真正做了學生就不可以再貪玩了!”小小的孔子似乎理解了母親的話。這既讓孔子沒有了偷懶的退路,又更加激起了孔子對學習的向往。在這個基礎上,顏征在又在教學工具的使用和教學模式的研究上下了很大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