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叭叭說他半天壞話(2 / 2)

“這個給你。”遊津白遞給他一個小盒子。

“什麼?”褚靖恒費力地打開,是一盒五顏六色的糖果。

“我自己做,這種有更多口味,隻給你一個人做的。靖恒,你以後可不能說我小氣了。”遊津白替他整理歪斜的軍裝。

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

褚靖恒拆開一顆含在嘴裏,洗衣服味的。

果然小白白還是愛他的,但是不多。

“朗格裏格朗呀,朗格裏格朗……”

在外麵看了一下午落日,應月桐覺得心情格外舒暢,唱著小曲回病房。

“去哪了?”冷冷地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遊津白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靠在病房門口,身子一半站在光中,一半藏匿在陰影中。

應月桐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完犢子嘞,報應來得可真快。

“抱歉,我走錯了。”應月桐低著頭,急匆匆地想要出去。

遊津白長手一抬,攔在了門口。

“阿桐,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我一點都不喜歡你這個惡作劇。”

他陰沉著臉,目光黯然無色,周圍一片寂靜,靜的可以聽見心跳。

“你怎麼能偷聽我們講話呢?”應月桐意識到他應該是知道了。

“哦?你怎麼知道不是有人和我告狀了?”

“靖恒哥哥不是這種人。而且,而且我知道SSS級有超強靈敏的聽力。”

她以前也喜歡這樣子偷聽別人的八卦,後來被賀行舟訓了好幾次,就不敢了。

“靖恒哥哥?阿桐才認識他多久,就這般親昵,這般信任他。”

遊津白進入房間,反手將門關上,還不忘上鎖。

他一步一步走向應月桐,像一隻隨時隨地會撲上去的大灰狼,而應月桐是那隻他誌在必得的兔子。

“啊……你別過來啊。”應月桐慌亂地後退。

她好想逃,可逃又逃不掉。

“我真的這麼可怕嗎?”遊津白的聲音又冷又凶。

他不僅可怕,還危險。

應月桐被逼到床邊,退無可退,伸出一隻手擋在他胸前,不讓他繼續往前走。

“啊,我錯了,美人哥哥,我錯了,你別過來啊!”應月桐慌亂地承認自己地錯誤。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該認錯的時候就要認錯。

“哦?阿桐這副害怕的樣子,可不像在認錯。”

她的手擋不住遊津白往前的步伐,他越走越近。

應月桐跌坐在床邊,遊津白雙手撐在她兩側,將她禁錮在一方狹小的空間中。

“我不該假裝不認識你,不該叭叭說你半天壞話。”

他們靠的太近,應月桐不敢看他的臉,她將頭偏過去,眼睛緊閉著。

“還有呢?”

遊津白低沉的嗓音在應月桐耳邊縈繞,蠱惑人心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鑽入應月桐的鼻腔。

“睜開眼睛和我說話。”

遊津白的大手捏著應月桐的臉,強迫她看他。

應月桐悄悄睜開一隻眼,偷偷瞄著遊津白,他好像沒這麼生氣了。

又換另一隻眼睛偷瞄,好像真的沒剛才這麼生氣。

確認安全,才把兩隻眼都睜開。

遊津白全程看著她的小動作,心裏鬱結的怒氣消了大半。

兔兔這麼可愛,還真是舍不得生她的氣。

“還有,還有什麼……”她翻來覆去想了一遍,沒想出來:“美人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想不出來了,你饒了我吧。”

遊津白收回撐在她身側的手,蹲下,目光與她平齊。

從外套口袋中取出那四顆糖,物歸原主。

“以後我給你的東西,你不可以順便送給別人。”

應月桐接過,拆開一顆放入自己嘴裏,又拆開另一顆塞進遊津白嘴裏。

“嗯,好。哥哥給的糖,隻能我和哥哥自己吃。”

香甜醇厚的牛奶味在舌尖蔓延開,他已經好久沒吃過了。

“阿桐,我和珈藍隻是簡單的合作夥伴關係。今天早上隻是碰巧遇到了她,我沒有和她拉拉扯扯。”

遊津白為自己辯解著,聲音竟有些委屈!

“嗯,我知道。褚靖恒和我講了。”

“你是我未來法律上的妻子,我不希望你對我有任何誤解。”

她心裏的負罪感蹭蹭蹭的往上漲。

“嗯,好。美人哥哥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應月桐也學他,用手輕輕摸了摸遊津白的頭,企圖盡量彌補他受傷的心靈。

“阿桐,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賀行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