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離輕歎一口氣:“別哭了,那****無論如何都得受點傷的,隻是我怕提前同你說,你下不去手,是以這還要感謝那孤獨蓉嫣。”
慕容離他一臉的風淡雲清,仿若受傷的不是他一般。
我吸了吸鼻子:“我以後都聽你的,你說什麼都成。”
慕容離失笑,抬手將我攬在懷中:“好,那你可別反悔。”
我不敢隨意亂動,悶著聲音道:“不反悔就不反悔。”
慕容離許是精疲力盡,聽罷話後,未再開口,沒一會頭頂便傳來他均勻的呼吸。有些溫熱,灑了我一頭一臉。
我緊緊拉著他修長如玉的手指,盡管這姿勢使得我不是十分舒坦,但若是他高興,我自然也是歡喜的。
我趴在他右胸前,趴著趴著腦中便展開了一連串不是很純潔的想法,想到最後我口幹舌燥,雖知無人洞悉我的齷齪想法,但畢竟做賊心虛,我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而後便聽影衛在簾外道:“大人,孤獨蓉嫣往這邊來了。”
一提到她,我這心中便竄起一股無名火,她又來做什麼。
“讓她回去。”
本應是在歇息的慕容離突然開口。
影衛得了命令,便再無聲息。
我身子有些僵硬,嘴角尷尬的揚了揚:“你醒了啊?”
慕容離聲音中難掩笑意:“我一直也沒睡啊,來說說,方才你在想什麼?”
我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故作坦然道:“沒想什麼啊。”
慕容離眼微微挑了挑眉:“哦?是嗎?那方才是誰在我懷中不老實了啊,可是動了什麼懷心思?”
我正尷尬的不知如何接話之時,便聽影衛在外嚴肅道:“皇上同丞相大人正在歇息,已下了令,不得打擾。”
我征愣片刻,呆呆抬眼瞧樂不可支的慕容離。
什麼叫做皇上同宰相大人正在歇息啊?這跟宰相大人有什麼幹係啊?我扶額繼續往下聽。
“你給我說說什麼是皇上同丞相正在歇息?”果不其然,孤獨蓉嫣已完全失了控製:“這是白日啊!你們不是有律法的嗎?白日不得宣淫!你們那恬不知恥的丞相千裏迢迢跑來公然****,你們到底還知不知道廉恥?”她已炸了廟,一聲比一聲高。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微微掙開慕容離的手臂起身:“你笑什麼笑?”
慕容離突然又將我拉了過去,猝不及防咬了我耳朵一口。我一時大意,驚呼出聲。而後外麵靜了下來,孤獨蓉嫣也不再吭聲。
“慕容離。”
見他眸子彎成月牙,我怒不可遏。現下外頭不說全部軍士起碼也得有大半聽到了孤獨蓉嫣那白日宣淫的言辭,眼下我又這麼配合的叫了一聲,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見我表情有些嚴肅,慕容離斂了斂笑意:“嗯?”
我歎了口氣:“罷了,沒啥,你好生歇著。我在這守著你。”我將他身上的被子蓋了蓋。
“好。”
慕容離說罷唇便湊了過來,直吻的我眼前發黑,而後淡然的放開我:“你去將她趕走,她在這我如何歇著?”
我下意識咬著下唇:“你還敢再卑鄙點嗎……。”
就他方才那方法,不用想我這便是嘴唇微腫,他那點用意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外頭剛消停了一會,便更加熱鬧起來。
“你到底讓不讓開!”
孤獨蓉嫣已在爆發邊緣。
我瞪了慕容離一眼轉身掀簾而出,正在同影衛爭執的孤獨蓉嫣噤了聲。
“哪來的村野潑婦,作何在此地大呼小叫?”我比她高出許多,垂眸瞧她時,覺得自己特別威武。
孤獨蓉嫣眼中三分詫異七分憤怒:“我是襲族孤獨求敗將軍的女兒!皇上他答應了我爹要好生照顧我的,倒是你!你一個丞相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聽她這話,她爹在他們那的地位很是尊貴啊。
“哦,原來你便是孤獨將軍的千金。”我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樣:“這段時日,我們軍士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姑娘見諒。”
孤獨蓉嫣咬著嘴唇:“我要見皇上。”說罷便往帳中擠。
我稍稍退了一步將她擋在身前:“還望姑娘自重,皇上眼下累了,正在歇息,姑娘若是想探望還是改日罷。”話落也不管她是否還要再開口,揚聲吩咐了影衛:“將孤獨姑娘送回帳篷,好生照顧著,這外頭天寒地凍的,若姑娘出了什麼閃失,唯你們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