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布讚聽了,唏噓了好一會。
這才痛苦的說:“李帥哥,不滿你講,就是這位羅老師,來我們後灣小學這幾年間,把原本要撤掉的一所鄉村小學,變成全縣最知名的一所村辦小學,不僅鄉上的孩子們,搶著到我們村的小學來讀書,還有縣裏及其他鄉鎮的孩子們,都願意來我們村的小學來讀書,那你說羅老師這一走,誰能接過他的這個重擔?”
李福根聽了,突然的不出聲。
無力地朝著白豔秋望一眼,把個手機遞給她。
嗡聲的說:“豔秋呀,我看紮布讚的這個電話,還是你自己接比較好,我既不想左右你的意誌,也不想讓紮布讚說我在中間設坎,要不這樣,現在你跟我回家,你負責跟紮布讚通電話,我負責給你煮麵條,咋樣?”
白豔秋聽了,感動得直想哭。
把個手機接過來,依偎在他的身旁,讓他把自己馱回家……
這樣,在這個夜晚,李福根摟著無比順從的白豔秋。
在一種沉默的氛圍中,與白豔秋在自家二樓的大床上,度過一個不眠之夜。
應該說,這個夜晚的白豔秋,是把自己所有的體能,都用在了李福根的身上。
因為她知道,隻要過了今晚。
當自己離開冠城,離開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也許自己這輩子,是真的失去了他。
所以她,要把握今晚的每一分鍾。
讓這個可以包容自己的大男孩,不要因為自己的離開,很快就把自己給忘記得一幹二淨。
最起碼要實現,自己心中那點自私的念頭。
就是在他的心坎上,留下一道不可磨滅的痕跡來……
這樣,當天蒙蒙亮,白豔秋便推醒他。
難受的說:“福根哥,看來我倆這輩子,都無法再做夫妻啦,隻是我這一走,最放心不下的還是我爸媽,希望你,看在我是你前妻的份上,盡所能及地幫他倆一下,可好?”
李福根聽了點點頭,深深地朝她望一眼。
感觸的說:“豔秋,我勸你,還是跟白叔叔與何阿姨打聲招呼,要不然他倆,會追你追到後灣村的?”
“顧不得啦!”白豔秋這樣說著,竟然露出一絲苦澀的笑。
無奈的說:“福根哥,沒聽紮布讚大哥講,羅石盤的葬禮要等我回去辦,就算從現在起,我直接坐飛機到昆明,然後坐車去迪慶去德欽,等我回到後灣村,差不多是明天晚上啦,要是再帶上我爸媽,你說怎麼行?”
李福根聽了點點頭,糾結的問:“可豔秋,要是叔叔與阿姨問起來,我又不能不如實地告訴他倆,假如他倆追著你去,可怎麼辦?”
“他倆如果真想去,你就別攔著他倆,想想看,就我爸媽這二位,一位是文學院的大院長,一個是大學的老師,要是他倆到了後灣村,後灣小學的那幫孩子們,還不美的要死?”
“不會吧?”李福根聽了,詫異的朝她望。
沒想到白豔秋見了,竟是嫣然一笑。
不僅沒了那種憂傷,更沒了那種消沉。
俏皮的說:“李福根,你可信,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有朝一日把你給忽悠過去,可知你要是在後灣村安家落戶,不僅是孩子們的希望,也是整個後灣村人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