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燕趙文化——一個“混血”的文化(3)(2 / 3)

天津,曾經金光閃閃。中國史盡頭,北京人的山頂洞人浪跡江湖留下遺跡;建安年間,大胡子曹操翻身下馬開鑿運河;元朝初建,北方重鎮地位墊上最後一塊磚;六百年前,燕王揮刀進京津渡命名;明清時代,天下財富聚之能來分之能去;近現代,無數個第一標示著輝煌顯赫。

在以泰達為中心的500公裏半徑範圍內,分布著全國約17%的人口和11座100萬人以上的大城市(全國為32座),北京、天津兩座國際性大都市集聚人口2000多萬,使泰達企業可以很便利地占領迅速增長的中國市場,尤其是北方市場。京津兩地雄厚的工業技術基礎為泰達企業提供相當完善的產業配套能力,使其可輕而易舉地尋找到合適的原材料和零配件供應商。

狗不理包子、十八街麻花、耳朵眼炸糕、馬三立的相聲,它們代表了天津的前天;飛鴿牌自行車、海鷗牌機械手表、北京牌電視機、鴕鳥牌墨水、天津加酶洗衣粉、藍天六必治牙膏,它們代表了天津的昨天;可口可樂、摩托羅拉、LG電器、康師傅方便麵、富士攝影鏡頭,它們代表了天津的今天。

前天和昨天都是天津人自己的品牌,而今天,在“Made In Tianjin”的外麵,是別人的品牌。

天津人自己呢?變得越來越灰色了。

天津一位高層領導出國考察,竟發現歐洲的投資者們大部分都不知道中國還有一個直轄市叫天津。那種滋味,怎一個“灰”字了得?

作為中國的四大直轄市和北方重要的工業城市以及北京通往東北、華南的交通樞紐、渤海灣上的重要港口,天津占盡了地利。但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它卻逐漸落伍了,其經濟發展不僅無法與北京、上海比,就連後起之秀青島、大連、煙台,它也比不過。

他們抱怨說,而今的天津是中國直轄市裏最沒有特點的一個;既缺少北京宏偉大氣的莊重,又沒有上海城的繁華,也不象重慶山重水複,詭譎多姿。

就像一個曾經家財萬貫的富家子弟,不緊不慢地悠閑踱步在自家院子裏,沒有激情,沒有變化,與家門外熱火朝天的改革開放場麵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天津從來都不缺少機會,它缺少的就是激情,一種紅色的激情。

四、燕趙遺俗

要認識一個民族,認識一種文化,就要研究這個地區的風俗習慣。這種風俗習慣是人民群眾在社會生活中世代傳承,相沿成習的生活模式,它也是我們每個人的來處和記憶,慶典和告別。

從文化背景來分析,河北北部的承德,是過去熱河的省會,作為清王朝的離宮,深受滿族文化的影響;西北部的張家口,曾是察哈爾的省會,與草原文化、山西文化親合;河北東部的秦皇島緊挨著渤海,呈海洋文化的特點;在看廊坊,東邊是天津西邊是北京,被兩大都市熏染;南部的邯鄲、邢台與河南相近,被中原文化挾裹;隻有中部的保定、石家莊才是純正的河北。

河北的民俗文化也呈現這種雜糅的特征。但是一個文化,其骨子裏的東西還是不會被遺忘和改變的。

1.過廟

“過廟”即“廟會”。“過廟”在河北各地叫法不同,鄉村多稱為“趕廟”,“趕會”,城鎮則稱為“上廟”、“上會”。

廟會淵源於集市。相傳,神農時代“日中為市”,太陽升至中天進行集市,互通有無,交易做好就散夥。後來,農業、手工業有了發展,商業隨之繁榮,出現了固定的交易場所,地點常固定在交通要道或衙門附近。南北朝時,崇尚佛法,大興廟宇,於是活佛升天或菩薩誕辰之類盛會應運而生,遊客紛至遝來,商人見有利可圖,便來廟前設攤,兜售生意,這就是以寺廟為中心進行交易活動的廟會的由來。

河北省古來有“天下大廟數鄚州”的說法,這是因為鄚州(在今河北省任丘縣)自唐宋以來的幾個朝代裏,一直地處我國南北交通要塞,水陸兩便,每年都有全國各地的許多工商業產品在此銷售。河北省“過廟”的習慣不僅由來已久,而且甚為普遍。據對冀中定縣的調查,全縣一年就有72次廟會。冀南邯鄲市峰峰礦區,一個區全年大小廟會有73次。舊時的廟會內容比較複雜,有的還帶著較濃的宗法觀念和封建迷信色彩,諸如拴嬰許願、問醫取藥、求雨乞福、驅魔修德等。解放後在各級政府的倡導下,人們摒棄了那些封建迷信做法,除了利用廟會做買賣,調解物資餘缺,進行城鄉物資交流等外,勞動群眾在工作之餘,還把廟會做為“旅遊”和進行自我娛樂的場所。象高蹺、獅子、龍燈、旱船、跑驢、竹馬、雜技、武術等絢麗多彩的民間藝術形式,多在廟會期間表演。同時,各地的“過廟”隨著曆史的發展,逐漸形成了各自的特點,比如:安國藥王廟會,張北騾馬大會,涉縣媧皇宮奶奶廟會等。既進行了物資交流,又豐富了群眾文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