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血戰洛陽(1 / 3)

蒙恬那淩厲在劍氣在洛陽西城上飛掠而過,張遼的問天槍勉強將其攔下,卻再難顧及從雲梯上來的秦兵。蔡佑率領秦兵在城頭聚集,不多時就已有了數千人,馬超、夏侯淵等人雖然勇猛,卻依然無法擊退那些秦軍精銳。

曹仁站到高處,大聲道:“箭牆!”西城之上突然鑼聲大作,守城軍士如潮水般向後退去。

蒙恬劍眉一挑,發現前方十丈之內洛陽的守軍撤得幹幹淨淨,但不遠處原以為是城道護牆的地方,顯出了真實麵目,竟然是麵近百丈的隱藏箭牆!他長劍一揮卻來不及阻止自己的軍士。距離實在太近,那些衝得正猛的秦軍剛衝到城道,立時被箭牆上的弩箭射翻在地,秦軍站上城頭的近千人馬,足足損失了一半。

箭牆之後,曹仁揮舞大槍臨風而起,一瞬間所有守城軍士頭上都出現了銀色的光盾。馬超、張遼、夏侯淵等人大聲呐喊,率領軍隊反攻而出。蒙恬長劍全力拚殺,卻被馬超、張遼的兩條大槍牢牢困住。

蒙恬長嘯一聲,馬超和張遼就覺四周空間突然收緊,再也沒有出槍的餘地,他長劍飛向半空,化作一道颶風突破張遼大槍。張遼胸口被鋼刀劃過,但咬牙半步不退,猛刺蒙恬的小腹,馬超大槍更如九天銀河浩蕩而下,在半空中同蒙恬擦身而過。

三人分別落地,蒙恬一把扶住城垛口,而馬超嘴角溢血,張遼胸口一道劍痕血肉模糊。蒙恬劍鋒上火光一閃,無數的火箭從空中落下,北城城頭一片火雨。曹仁微微變色,大槍直指天空,城頭升起淡藍的光環,護住了馬超、張遼,指揮箭牆上的箭矢全部對準了蒙恬射去……

蒙恬雙手結印念念有詞,長劍自動舞起,那射來的羽箭根本無法近身。曹仁大喝一聲,大槍直指蒙恬化作一隻雄鷹猛撲蒙恬。與此同時,馬超使出星辰七式之“北鬥”,這一槍快如電光火石,直刺蒙恬咽喉。

突然!洛陽北城彌漫起一陣難以名狀的殺氣,那殺氣從城下升至城頭,聚合為驚天動地的一刀,曹仁的頭顱衝天而起,帶起漫天的血珠!王翦目光炯炯,青袍金甲傲然立於城頭,手中五尺寶刀光華繚繞,無數秦軍從他身後登上城來。

蒙恬大笑著出劍,又和馬超交換一槍,蒙恬肩膀中槍,馬超卻是左肋中劍,血流如注……

亂軍之中,夏侯淵和張遼互望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焦慮,北城危險……

王翦長笑出刀,燦爛的刀芒炸開,那一刀之勢有如千軍萬馬!張遼明知不敵卻毫不退縮,問天槍直指蒼穹,卷起千般風雲,光芒綻放而出“蒼穹破”!

“當!”二人人影一分,張遼的大槍竟被斬斷,王翦反手一刀掃向他的脖項,張遼就地一滾堪堪避過。

王翦正要追擊,突然眼前一道劍芒劃過,那劍光看似平淡無奇,卻一舉封死了他所有攻擊路線。王翦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不再追擊張遼,轉而望向那握劍之人。

來人身形高大,麵容樸實,一身粗布衣服,除了握有長劍之外,毫無驚人之處。

王翦眼中精光閃爍,高聲道:“貌不驚人,劍若天成。對麵可是墨家钜子,墨翟?”

墨翟微微一禮,朗聲道:“人言王翦為秦國第一用刀高手,與武安君同為秦王的左膀右臂。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王翦一笑回禮,寶刀遙指墨翟……

文醜道:“白起合並四路大軍全力攻打北城,曹仁派人求援。”

“我們是否立即增援?目前北門戰鼓急促,隻怕形勢危險。”晨雪皺眉道。

風舞道:“隻是一旦我們派兵,這裏敵人從西門進攻怎麼辦?”

嶽雲道:“不用全軍回援,其餘各門都會派人,我們抽調兩千人馬增援北城就是。”

楊再興道:“我和高寵去北門。”

風舞道:“好,紀無緣和你們一起去,其餘人留守西門。”說著他望了望平靜的城外,不由疑雲叢生,即便對方強攻北門,也應該派兵牽製其餘各門才對,為何連基本的兵力都不派呢?

在縱橫世界,華天晴從來沒有像今天睡得那麼好,他甚至還做了個夢。他夢到老子、孔子、佛祖、謝天衣和秦王坐在一起,他們在很高很高的地方望著自己,而他拿著一把鑰匙站在黑暗中,不知道該如何進退。這本該算是個噩夢,可華天晴偏偏睡得十分香甜。

伸了個懶腰,華天晴打開窗子,院子裏的水池結了一層薄冰,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手心的掌紋越發複雜。

耳邊傳來阿Z的聲音:“都安排好了。”

華天晴輕聲道:“好。”他慢慢握緊拳頭,今夜就要去見秦王,明日的縱橫會否還是今日模樣?

阿Z道:“天晴,你知道怎麼對付‘天意’了?”

華天晴淡淡一笑,赤紅的眼眸神光閃爍,淡淡道:“天意隻是謝博士的程序而已。”

王翦濃眉深鎖,他的刀經過三十多次變化依然無法突破墨翟的劍,那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打法,讓他幾乎找不到破綻。而四周前來增援北門的洛陽守軍越來越多,若自己還不能擊敗“墨子劍法”,蒙恬將受到圍攻。而墨翟麵無表情,從容的運劍如飛,每多拆一招,他就多一分勝算。

咚!咚!城下戰鼓聲越發急促,王翦眼中殺意一盛,刀鋒竟然發出排山倒海般的聲響,好似千軍萬馬一起呐喊一般,寶刀刀芒如日在天,漫天刀風化作一刀“破軍”,突破墨翟層層劍意。

墨翟長劍斜刺而出,編織起重重劍網,那柔和淡然卻又綿綿無盡的劍意將刀風包圍,歪斜的一劍正好攔在王翦的刀鋒上,刀劍相交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墨翟大喝一聲,二人同時向後飛出。墨翟歪斜著身子從地上站起,長劍寸寸斷裂。而王翦背脊撞在城垛上,城磚碎裂四射,他噴出一口鮮血,一陣咳嗽,嘴角卻帶起一絲冷笑。

墨翟的胸口血跡慢慢擴散開來,摔倒在地……

墨子陣亡!

王翦身後爾朱榮、慕容垂各帶本部人馬衝上城來,王翦和蒙恬分別騎上部下送來的馬匹,傲然眼望洛陽北門外城。

北城外城第一道防線皆已失守,防務即將崩潰……張遼和夏侯淵依靠翦牆勉強支撐,轟隆!城外“無堅不摧之力”火光一閃,箭牆被轟成碎片。

夏侯淵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就在此時,內城馬道上雷鳴般的馬蹄聲傳來,“妙才休要驚慌,為兄在此!”

夏侯淵扭頭一看,城道上是鎮守總督全軍的夏侯惇帶著人馬親自來援。身後更有西門的楊再興、高寵,南門的黃忠、魏延等人,大隊人馬足有五六千人。

城頭上王翦和蒙恬相視一笑,暗道:我計成矣!

城外白起令旗一揮,所有衝車調動而至,輪流撞擊城門,洛陽北城大門應聲而開。

燕趙大吼著率軍入城,卻見城門內夏侯惇提著血神槊,冷冷注視著他。而楊再興、高寵、黃忠、魏延等人已於城道上同秦軍混戰在一處。燕趙舞動開山大斧,猛衝向夏侯惇。夏侯惇掌中大槊發出濃烈的血腥味,一槊擊中斧頭,二人同時一晃,燕趙的戰馬向後退了三步。

夏侯惇咧開嘴一笑,大槊舞動如飛,呼嘯著直取燕趙頭顱,力量何止大了三倍。燕趙冷笑一聲,躍馬迎上血神槊。當!斧槊再次相碰,斧柄突然折為兩段,後半截斧柄露出森冷的利刃,燕趙猛刺夏侯惇的胸膛。

夏侯惇戰馬猛向後退,卻避之不及,短刃直透小腹,他冷哼一聲,大槊神奇的回轉過來,一槊正中燕趙胸口。燕趙被一槊掃飛落在十餘步外,半跪在地,左手握斧,右手青鋒,冷眼望著夏侯惇。

夏侯惇身子微微一晃,重又在馬背上坐直,血神大槊扛在肩上,抬手點向燕趙示意再來,全不顧鮮血已滲透了馬鞍。

燕趙麵色蒼白,突然從地上猛衝而起,化作十餘道人影,從四麵八方同時攻向夏侯惇。夏侯惇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血神槊突然向天空一指,四麵八方身影全部消失,燕趙的頭顱被一槊擊碎,屍體跌落塵埃。

夏侯惇大槊上的血腥味越發濃烈,他攏了攏韁繩,坐正了身子,靜靜望向城外指揮大軍的白起。

白起冷冷一笑,高聲道:“進城!”

長孫晟率領秦軍衝入城門,夏侯惇死死抓住大槊,高喝道:“衝!”身後曹洪、李典率軍迎向長孫晟。

城道上黃忠、魏延兩口大刀直取王翦。王翦哈哈大笑道:“來得好!”寶刀分別攻向二人,那淩厲的殺意霎時籠罩黃忠和魏延的心頭。魏延戰馬後退避開其鋒芒,而黃忠白眉一揚,手中聽禪刀發出陣陣刀鳴,那刀鳴如同無數僧侶一起誦經,刀光寧靜而平和地掃向王翦。

當!兩刀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響,聽禪刀上光芒不停顫動,仿佛刀也受了內傷一般。黃忠戰馬飛退,王翦長嘯追擊,魏延突然出現王翦身後,大刀猛劈王翦背脊。王翦猛一轉身一刀劈飛魏延大刀,緊接著一刀直取魏延頭顱。黃忠在飛退之時卻是張弓搭箭,一點箭光流星般飛向王翦後心。

王翦不顧背後的箭光,奮力一刀將魏延劈於馬下,黃忠的羽箭眼看就要貫穿他的後心,一道明亮的火焰在箭頭上燃起,羽箭化作飛灰。黃忠一愣望向火焰來的方向,卻是蒙恬一劍刺翻了一名守軍後信手而發。而楊再興、高寵正和爾朱榮、慕容垂殺的難分難解。

王翦調轉馬頭,狂笑著揮刀砍向黃忠,黃忠拚命一攔,被那剛猛的刀風劈出了三丈多遠,城門馬道上留下深深的蹄痕。王翦眼中露出一絲異色,讚道:“果然勇將!”寶刀光華聚攏,刀芒直破蒼穹猛劈而下。黃忠麵如金紙,兩手虎口裂開已無法接下。

突然凜冽的風雪撲麵而來,一杆大槍突破了時間與空間的限製直刺王翦咽喉!

王翦寶刀匆忙收回,一刀正封在槍頭,二人同時身子一晃……

那白袍銀甲的俊朗武將對黃忠道:“老將軍稍歇,趙雲在此!”

趙雲?王翦放眼向內城望去,城道上又有數支人馬到來,其中為首一隊由兩員大將帶領,一個青袍長髯麵如重棗,掌中一口青龍偃月刀,一個黑馬黑甲黑臉膛,手持丈八蛇矛。關羽、張飛?再向後看那數路人馬想來也都不是等閑之輩,王翦輕輕舒了口氣,對方已經精英盡出。

洛陽宮。

賈詡皺眉道:“秦軍強攻一門,我們各門增援。白起似乎蓄意消耗我們的軍力。”

郭嘉道:“目前的情勢來看,白起、王翦、蒙恬都在北門,唯獨陳慶之不見蹤影。”

曹操苦笑道:“但我們不能不救援北門,因為北門一樣不能失守。”

賈詡道:“就看誰能耗過誰了。”

曹操扭頭對典韋、許褚道:“讓虎衛軍隨時準備。”

典韋、許褚抱拳領命。

“他們從清晨戰至下午,如今多名大將陣亡。雖然各門不斷增援北門,但那邊依然形勢不妙。”風舞拍打著城磚,問道:“我們是否繼續增援北門。”

晨雪道:“若我們繼續派人增援,西門隻怕沒有什麼力量了。一旦敵人進攻西門,那又怎麼辦?”

文醜道:“若我們出一隊人馬奇襲白起大營,是否能收到作用?”

嶽雲微微搖頭道:“如今看來,白起是孤注一擲,決意在今日分出勝負。因此即便大營被襲,他也隻會狂攻洛陽,隻要攻下洛陽,他身後的大營並不重要。更何況,秦軍四路人馬,四處大營靠我們這點人根本不可能一一奪取。”

風舞道:“那就是說我們除了增援北門,沒有別的辦法。”

“但我們確是人手不足。”嶽雲目光掃了下四周,說道,“文龍率一千人去增援北門。”

雙槍陸文龍領命上馬而去。

文醜望著陸文龍的背影,低聲道:“我們已經盡力,就看秦軍吸引洛陽主力之後,會選擇哪門突破。”

風舞道:“南門有劉備、薑維,東門有司馬懿、薛仁貴。西門是我們,你若是秦人會選哪裏?”

晨雪道:“你們別那麼悲觀,也許秦人也已經軍力耗盡,比我們好不了多少。”

風舞淡淡一笑,望向城外道:“天晴那家夥不知道怎麼樣了。”

趙雲大吼一聲挺槍刺出,大槍帶起滿天風雪,王翦一把抓向槍杆,寶刀一轉砍向趙雲胸口。趙雲大槍如遊龍舞動,脫出對方手掌,銀槍光芒一盛,風雪槍化作點點寒光罩向王翦。王翦一刀揮出,滿天槍影化與無形,緊接著他一刀快似一刀,刀刀砍向趙雲頭顱。

趙雲劍眉緊鎖,王翦是他前所未遇的強悍對手,大槍緊守門戶伺機反擊。

張飛、關羽眼見趙雲陷入苦戰,方要前來相助,眼前卻出現了蒙恬威風凜凜的身影。

蒙恬豪笑道:“機會難得,二位眼中莫隻有王將軍。”

張飛狂喝一聲,大黑馬猛衝而起,丈八蛇矛紅光一現,仿佛九天十地的神魔皆橫空出世,地獄之門忽被打開,無盡的殺氣猛襲向蒙恬,他竟然出手就是生平絕學“萬軍煞”!蒙恬大駭,戰馬倒退十餘步,張飛舞動蛇矛緊追不放,高叫道:“二哥去助子龍,他交給我!”馬踏之處城道為之碎裂。

蒙恬身後就是城垛,已經無處可退,張飛一矛挑翻他的坐騎。蒙恬臨風而起,整個人好似停在空中,嘴裏念念有詞,轟隆一聲,地麵開裂出一道兩丈多長的縫隙,張飛連人帶馬掉了進去。蒙恬穩穩落在城垛上,傲然麵對關羽,抬手道:“雲長出手吧!”

關羽鳳目燃起熊熊戰意,輕輕吟道:“長刀舞天兮意風流……”青龍刀如流雲般舞動,刀風從八方聚合,一條青龍從雲叢中咆哮而出,刀鋒直取蒙恬麵門。

蒙恬輕輕歎了口氣,暗道:此二人都是真正的猛將。他雙臂一展,人如大鵬衝天而起,城上巨石突然飛起砸向關羽。

轟隆!關羽一刀劈開巨石,依然砍向蒙恬麵門,蒙恬深吸口氣,昂然出劍!當!關羽竟被一劍迫開。而方才落入裂縫的張飛又重新衝了回來。蒙恬望著麵前二人,眼中亦露出凝重之色,這兩個家夥真不好對付。

而一旁趙雲已陷入危局,王翦的大刀八方轉動,如疾風暴雨般向他砍去,趙雲擋住五十餘刀,終於氣力不濟,風雪槍被一刀掃開。王翦眼中殺氣陡現,大刀猛劈趙雲胸膛。趙雲微微冷笑,眼中射出堅毅的光芒,右手閃過晶瑩的劍芒,“掌劍”以飛揚、狂放、寂寞、決斷之勢,刺向王翦心口。

刀已經收不回來了,王翦臉色亦為之一變,身子奮力一側,二人同時落馬,胸口都有鮮血透出戰甲。王翦方翻身站起,一旁楊再興的大槍疾刺而來,王翦向後躍開,就見爾朱榮已被楊再興殺死於城上,北城城牆上混戰成了一片。

此時,秦軍那昂揚的號角響徹天地,北城所有人都感到心頭一陣戰栗,白起身披黑甲黑袍,端坐於黑色奇駿的戰馬上淩空踏來,在城門附近交戰的洛陽守軍,感到如血的夕陽忽然昏暗起來。他如同寒星的目光掃向夏侯惇,低聲道:“你能堅持到現在,實在很了不起。”

夏侯惇冷笑了下,沉聲道:“武安君白起,你終於要出手了麼?”

白起淡淡一笑,長劍向前一指,燦爛的劍光從北門中炸開。夏侯惇大吼一聲,血神槊帶起猛烈的狂風迎向劍芒,但大槊方一觸劍芒就被斬斷,夏侯惇連人帶馬一起被分為兩半。白起低聲道:“若你不是受傷在先,或可接我一劍,可惜了。”

夏侯惇身後李典、曹洪乃至所有的洛陽守軍一齊為之變色,白起真的是人嗎?他就是那個在長平一戰坑殺四十萬趙軍的魔王?

“白起再厲害也隻有一個。大家並肩上啊!”曹洪握緊大刀,大叫著向前猛衝。李典緊跟在後,率領曹軍一擁而上。

白起嘴角掛起殘忍的笑意,長劍揚起一層血紅橫掃而起,曹洪人頭飛向遠處,李典的禹王槊斷為兩截翻身跌落馬下,而那些普通軍士更是死傷一片。

“白起親自上陣,北門守不住了!”紀無緣花容失色,顫聲道,她第一時間在隊伍頻道告訴晨雪和風舞北門的戰報。

晨雪沉默片刻,低聲道:“小紀你照顧好自己。”

“秦軍真的選擇了西門。”方謝曉也不知道是自語還是在告訴晨雪,“陳慶之來了……”

陳慶之來了!他最終選在西門突破洛陽。先前風舞說得不錯,洛陽南門有劉備、薑維,東門有司馬懿、薛仁貴,畢竟人的名樹的影,怎麼看都是西門防務最弱。

西城之外,陳慶之左有馬佛念,右有魚天湣,八千精騎一字排開。除了隊伍最前方那從另三路大軍調來的先鋒官外,全都身著白袍。而那幾個先鋒宇文成都、史萬歲、呂布、斛律光、高傲曹,更是猛將中的猛將。

陳慶之笑道:“鍾會準備無堅不摧之力,其餘眾將隻等摧毀城門,就衝進去突破城防。”

呂布道:“敵軍高手都去了北門,這裏還有誰值得我們出手?”

陳慶之淡淡道:“拿下洛陽,各位將軍就是頭功!”說著示意無堅不摧之力準備。

城內眾人忐忑不安的望著城外,嶽雲大聲道:“嶽家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