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爾也懶得再解釋什麼，直接說了一句，“身體需求，沒辦法，這事忍不了。”
尚未娶妻的閻森尷尬的不知回什麼好。
閻森獨自回了巡捕房，洪爾則連夜去了一個地方，那地方距離莫名縣不算近，他快馬加鞭趕到那，在那待了半天，調查了一些事情，然後又快馬加鞭地回到莫名。
洪爾來到巡捕房，見閻森沒有等他，自己已經著手調查方萬金府上人員，手中也已經掌握了一些資料，其中著重查方萬金的那些姨太太。
洪爾心想，這小子有點進步，但他也清楚，閻森這樣查其實用處不大。
閻森見洪爾回來，說道：“我派人去花紅院找你也沒找到。”
“我早就說過了，我沒去花紅院。”
“那你是去柳綠樓了？”
“……除了妓院你是不是也想不到其他地方了。”
“但你除了妓院也不去別的地方啊。”
“我……我不想和你廢話，說說吧，你查的怎麼樣？”
閻森把自己整理出的東西給洪爾看，都是一些關於方萬金姨太太的調查。
洪爾翻看著，閻森講解道：“方萬金那些姨太太似乎都有嫌疑，大家閨秀都是從和方萬金有仇的幾戶人家來的，風塵女子幾乎連底細都查不清楚，很複雜的一群人。”
“造孽啊。”洪爾還沒說完，閻森就說道：“你也感覺造孽是吧，娶這麼多姨太太，活該遭報應。”
“這麼年輕的幾個姑娘竟然嫁給方萬金，在妓院多有前途。”洪爾說完了他剛才沒說完的話。
“……”
洪爾把閻森記的東西放回桌子上，對閻森說道：“走，我們出去一趟。”
“去哪？”
“方府。”
“現在就去？”
“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這還沒調查完呢。”
“那好吧，我自己去。”洪爾說完，就走了出去，閻森急忙追上。
閻森要帶人一起去，但洪爾沒允許，所以就他們二人來到方府。
閻森敲方府大門，開門的依然是之前那個很老實的啞叔，見是洪爾和閻森，啞叔已經認識，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洪爾剛走進去，忽然轉頭問啞叔，“你多大年紀？”
啞叔一愣，停下腳步，看著洪爾。
閻森感覺有些尷尬，對洪爾說道：“他不會說話，你這樣問不好吧。”
洪爾笑了一聲，說道：“突然有些糊塗，我竟然忘了這事。”
啞叔領著洪爾和閻森去找方升龍，洪爾則對啞叔說道：“不用去找你們方少爺，直接帶我們去找嚴管家。”
啞叔點點頭，領著洪爾和閻森去找嚴管家。
三人來到嚴管家所在的房間，啞叔敲敲門，嚴管家喊道：“進來。”
啞叔推開門，洪爾和閻森走了進去，嚴管家見洪爾和閻森前來，有些驚訝，急忙起身問道：“二位大人突然到訪，有何貴幹啊？”
閻森說道：“案子有了突破性進展，我們來是……”
閻森話還未說完，嚴管家卻突然回過頭對啞叔說：“你出去吧，有事會叫你。”
啞叔點點頭，離開了嚴管家的房間。
閻森繼續說道：“我們來方府是想把有嫌疑的人找出來，帶回巡捕房問話。”
嚴管家吃了一驚，說道：“方府內竟有人有嫌疑？這不可能吧。”
這時，洪爾說道：“還是那句話，殺你的人，往往就是你身邊的人。”
嚴管家打了一個冷戰，急忙說道：“我現在就去通知少爺。”
“先不用告訴他，我們會去找他的。”
嚴管家又說道：“那二位大人需要我怎麼配合？”
洪爾問嚴管家，“你今年多大年紀？”
嚴管家一愣，但還是回答道：“在下今年四十有九。”
“你是哪裏人？”
“白梧縣，距離莫名縣二百餘裏。”
“你身為方府管家，手中有府中人員的生平檔案嗎？”
“下人丫鬟的有一些，但也隻是簡單的記錄，從哪來，多大年齡之類的。”
“可以，你現在就去找出來，我和閻探長要過目。”
嚴管家點點頭，說了一聲好，就急忙去找檔案資料。
洪爾和閻森坐在嚴管家的房間內，洪爾左右觀察，但並沒有起身去翻查什麼。
閻森不知道洪爾在看什麼，便問道：“你找什麼呢？”
“隨便看看。”
“你懷疑嚴管家？”
洪爾認真地回道：“我懷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