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之摧殘,三從四德裹小腳地位低於下;現代女子之摧殘,工作生孩子後還要在家庭不和時承擔不相應責任。
過去女子犯七出,不過就七條,如今女子承擔要相應的多的多。因為你是現代女性,所以要具備一切現代女性的特征,網
上一切聰明善解人意與時俱進。。。。。。等等特征都集中在一個身上已經是不可能。
還有人舉起我是現代女性的牌子,大可不必。每個製度都有自己的利與弊,不必少見多怪,也不必拿著這個牌子去征討別人。
現代針對女性的這一些束縛,可以說是摧殘,這一會兒就被朱宣破了一個幹幹淨淨,當然他自己專行獨斷而且霸道,朱宣自己也是一樣不會承認,這事情人人都是一樣。
電視是朱宣比較喜歡的一件事物,這進步他認為不錯,還有手機和電話,包括鋼筆自來水筆,不用沾墨而且方便攜帶,他還喜歡的有方便麵,初吃的時候方便麵味道是不錯的,天天吃的人隻會聞到味兒就要吐。
看電視到八點鍾左右,雖然朱宣很想再看一會兒,也得去做事情。“妙姐兒,研墨去。”南平王此時不在自己的書房裏,依然是可以使喚妻子。做妻子的也站起來去給他研墨,隨便看一看他寫些什麼。
這一看就笑逐顏開,朱宣執筆寫好一章,就拿給妙姐兒:“用你的那個硬筆重新寫一遍,明天按著這個地址郵走,最好有一個代收的地址就好了。”
“可以去申請一個郵箱,”妙姐兒接過這幾張紙是笑眯眯:“明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去。”聽到這話,朱宣再次抬起眼眸,略帶責備地對妙姐兒道:“看看你這孩子,我讓你不要再上班,是不是,有道理?”然後道:“不用太辛苦,也不著急,等到你休息的時候去吧。”
南平王無心再領略新事物,隻想先把自己知道的這一攤子弄好就行。這樣一件事情也能引起來朱宣的一通話,妙姐兒隻能笑的甜甜:“知道了。”
然後就坐下來把朱宣寫的東西重新用鋼筆抄一遍,朱宣繼續在手書,看一眼妙姐兒埋頭寫字也是一笑,這樣不好嗎?就是不上班,在家裏幫著表哥抄一抄不是也挺好。與外麵的社會不脫節,脫節了又怎麼樣?朱宣目前是沒有脫節人就要落後的認識。
妙姐兒抄的東西是一篇古董鑒賞文章,沒有聽到下午的古董商小何說寫這些文章拿拿稿費也不錯,朱宣也打算這樣做。他自書店裏買回來的書,後麵都登著一係列這方麵的雜誌,上麵寫著:歡迎投稿,一經錄用,稿費從優。
這是專業性很強的文章,隻是對著一個文試可以高中,自小就生長在富貴環境中的朱宣來說,對他算是不難。他隨手就能寫出來,玉和瓷器乃至蟈蟈葫蘆兒印章兵器,不到兩個小時寫了三篇出來。
看著妙姐兒埋頭在抄,剛才吩咐妻子研墨的朱宣站起來給妙姐兒拿了一瓶酸奶送過來,在她身後伏下身子誇一句:“寫的很好。”妙姐兒抬起頭來嫣然一笑,她把毛筆字改成鋼筆字,繁體字改成簡體字,還沒有寫完,看看時間近十點半,朱宣是心疼了,以前這個鍾點兒,妙姐兒早就睡下來。
“明天再寫吧,這又不著急,”朱宣體貼一下妻子:“咱們一起去洗洗睡吧,你這個不是女權的人明天還要上班,表哥現在不讓你去,就是大男子主義。”拉著笑嘻嘻的妙姐兒往浴室裏去,朱宣拍一下額頭:“居然還有這個罪名?”朱宣時時學習中。
妙姐兒再上班去,朱宣是一點兒也不閑著,他白天要看書,有些字不認識的就隨手注一下,等妙姐兒先生回來再改成繁體字。古人用切音來學字,沒有拚音,眼前找一本簡繁體都有《說文解字》和《爾雅》也不好找,朱宣隻能用這種方法來看書。
他看過書寫硬筆字,他在等待機會,在等待機會的時候,做好他需要做的準備。手機也買了一個來,中午的時候是要同妙姐兒通個電話才行,朱宣和妙姐兒有如熱戀中的人,再經曆過這樣一次,對方在自己心中都是一個位置,不可以失去。
“表哥對你情深,這才能跟了來,”朱宣對妙姐兒沾沾自喜的這樣說,妙姐兒就親他一下:“多謝表哥,不過表哥麼,還要再改變些才好。”
朱宣說一句中聽的話給妙姐兒聽,換來的就是一句不中聽的話。這邊做狀勾起手指,那邊妙姐兒就捂起額頭,鼻子眼睛皺起來笑:“看看我更快是不是。”
停了兩天的一個下午,手機擺弄的不錯,接打電話熟練的朱宣撥通了古董商小何的電話,那邊小何是驚喜了,生怕朱宣不通過他交易,要知道正規不坑人的古董商也不少,小何從朱宣的金簪子上賺了一大筆,不想再放過這一筆生意。
對小何來說,他把朱宣定位成考古人士,總覺得大家相處起來沒有壞處。“朱大哥,你的那個東西,要讓人看一眼才成,不行給幾張多角度的照片,不看就讓人開價,人家隻憑我嘴說,憑我這一點兒信譽開的價格也隻有這麼多?”
朱宣的話讓小何又驚喜一下:“我有兩塊,依你的那個價格再加上兩成,我全部給你。”兩塊?小何喜出望外,連聲道:“好,好,”然後小何起了疑心:“這東西隻有兩塊嗎?一個腰帶上的玉塊至少有個七、八塊吧,再沒有了,有織錦腰帶拿來也是一個好價錢。”
竊笑的朱宣聽著這古董商旁敲側擊,他是擔心自己再找別的人交易,小何在電話裏一個勁兒的保證:“朱大哥,你放心,找我賣一定價格最滿意。”問題是,下麵的朱宣不想賣了,隻出售這兩塊已經是足夠。
“你的一成我給你,我相信你,隻有這麼多。你先準備好錢,我把銀行卡號給你,我們到銀行去,你打錢我交貨。”朱宣抄了妙姐兒的一張卡號,這麼多的錢還是經錢莊比較可靠。
這一筆錢拿到手裏,朱宣覺得可以長長地出一口氣,還沒有容他這口氣出完,妙姐兒下班了,一回來就笑盈盈,包裏取出來幾張超市券:“晚上買東西去,看看妙姐兒掙的。”
朱宣把銀行卡遞給妙姐兒,也是笑容滿麵:“看看這個,給你買房子去。”他掙起來更快,妙姐兒竊笑,卻裝作很受傷的樣子,在沙發上坐下來嘟起嘴:“妙姐兒掙的雖然少,也是辛苦掙來的。”
眼眸看一看朱宣,立馬就臉一沉。妙姐兒趕快笑靨如花對著手中銀行卡看一看,站起來張開兩手抱著朱宣的身子晃一晃:“表哥真好。”
這一聲好也沒有換來朱宣如剛才進門時的笑臉,還是沉著臉撫著妙姐兒肩頭帶她坐下來,依著朱宣,準備給妙姐兒一頓訓,剛說幾句:“翅膀象是硬的很了,誰說你不辛苦,正是辛苦才讓你不要去,這是表哥的事情。”
大男子主義發揮在這種地方上,倒也算是發揮得當,比發揮在同妻子離婚爭家產上麵要強的多。妙姐兒笑眯眯聽著,朱宣說了幾句也忍不住笑起來,重重在妙姐兒頭發上揉幾揉,兩個人一起笑起來。
“表哥,”妙姐兒懶洋洋過來,枕在朱宣腿上:“你又開始教訓人了。”朱宣輕輕拍撫著,給妙姐兒身上揉幾下,低聲問她:“舒不舒服?”然後老生常談:“讓你不要再出去了。”
養家養表哥的這個孩子,讓朱宣下麵的話全部都咽回去,看著妙姐兒隻是懶洋洋不想起來,再問道:“飯也不吃了?帶你出去吃飯去。”
“表哥推我一把,”妙姐兒慵惱的聲音讓朱宣要笑,伏身抱起來她往門外走:“就這麼出去吧。”妙姐兒格格又是一聲笑起來,掙紮著下來告訴朱宣:“我們公司裏的十五歲,經常火冒三丈,說什麼十五歲還讓人抱是不對的,讓人喂飯也不對。罵的可難聽了。給她起一個外號叫十五歲。”
朱宣聽聽也要笑:“這名字別致,不過聽起來是個傻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一句古語,再說,”朱宣沒有說出來,古代人讓人服侍的諸般事情都多的很:“這人沒見識。”朱宣隻這樣說一句,然後眼前一個例子:“一會兒飯店裏可以看到不少互相喂飯的。”
街上走一對情侶也有這樣的事情出來,朱宣懷疑地問一下:“那個十五歲,她自己一定是不這樣,她和她丈夫背後是怎麼樣的,不然怎麼能張得開口罵別人。”
“十五歲還沒有男朋友,”妙姐兒笑一笑,拉著朱宣一起出門去:“一會兒回來我走不動了,表哥背著我。”
朱宣一口答應下來:“好,你個懶丫頭。”兩個人這就一起出門去也。
房子新租下來算是精心收拾,沒有住到一個月,朱宣要買房子。他的身份證是假的,他少出門不在乎這個,就是身份證是真的,房子也是買給妙姐兒。
路邊的燈光下,朱宣背著吃的飽飽的妙姐兒,迎麵也來一個背著女友走路的人,朱宣看著就一笑,兩邊路人沒有人覺得奇怪,都是視若無睹。
“等回去了,表哥也背著你走路。”朱宣對著背上的妙姐兒道,妙姐兒隻是嘻嘻笑:“背得動嗎?”
朱宣抬手在妙姐兒小屁股上拍一下:“槍都能拎得動,還能背不動你。”樹影兒輕搖在妙姐兒麵上不住的留下暗影,妙姐兒幸福的歎一口氣:“表哥,我們說好了,在這裏不要孩子。”
“當然不要,我們有孩子。”朱宣看看身邊的這世界:“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能來就能回去。回去有孩子還有孫子。”
風沙沙吹起來朱宣的發絲和妙姐兒的發絲相交纏在一起,今生今世,這兩張麵龐都是要一生在一起,不管身處在何方。
接下來是緊鑼密鼓地準備去妙姐兒家,朱宣西裝革履,站在鏡子前麵照了又照,再讓妙姐兒看一看:“表哥還行吧?”
難得朱宣對自己沒有信心一次,坐在後麵的妙姐兒隻是對著朱宣的長發笑個不停:“行。”朱宣再理一下自己的長發,對妙姐兒笑著道:“昨天我出去,有人問我是不是藝術家,你讓我說是工程師,工程師和藝術家哪一個好?”
“都挺好,”妙姐兒忍著笑,不剪長發就不剪,不剪也不影響朱宣的帥。不過一頭長發旁英俊儒雅的麵龐,和朱宣的虎背熊腰怎麼看怎麼不相稱。這不相稱以前就有,妙姐兒仰起臉兒來對著朱宣笑:“出門隻能看我一個人,知道不?”
妙姐兒再是先生,朱宣也知道這是調侃的話,當下回答道:“讓我看也不看,看著晃眼睛。”大早晨起來涼爽也有穿熱褲的少女,朱宣隻覺得暈。
“表哥是什麼工程師?”妙姐兒要和朱宣排練一下,朱宣正在理自己的領帶,要是打起仗來,方便一把拉住把人帶過來:“建築工程師,所以經常不在,但是收入高,因為你家裏的人不明白什麼是建築工程師。
朱宣轉過來對著妙姐兒道:“就不能藝術家,建築工程師有我當王爺好嗎?”妙姐兒大樂:“那怎麼能比,就當王爺,淮王和表哥也不能比是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跳起來躲到一邊兒去,朱宣一把拉過來,有些咬牙切齒:“你倒還記得他。”
妙姐兒樂不可支:“他是不能和表哥比,就會跟在表哥後麵。”這是妙姐兒的真心話,此時說出來,也不能緩解朱宣的不高興:“哼,我們出門吧,不要要趕路。”
“是趕車,不是趕路。”妙姐兒糾正過來,兩個人才出門去車站。娶媳婦真是不容易,還要編一通假話出來,朱宣嗟歎一下:“要是讓孩子們知道我是這樣騙人的,要被他們笑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