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重新就業(2 / 3)

要是女人心軟,要是女人無奈妥協的,重新接納這樣的男人,那麼婚姻生活繼續下去,要是沒有辦法接受的話,陌生了的,就繼續陌生下去了。

溫暖記得,她曾經看過一個描述出軌男人的句子,出軌的男人就好像是沾屎的人民幣,撿起來惡心,丟掉了可惜,她現在的心情就是有點矛盾的反複,想著樂樂,她潛意識是想原諒謝天的,但是想著之間發生的那些讓她惡心的事,她頓時又沒有了那樣的勇氣,最終還是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還是好好地工作,爭取早一些把樂樂撫養權給要過來,跟謝天這個前夫還是不要有任何地糾纏不清了。

溫暖心情渾噩的收拾了下自己去上班,剛進辦公司就被安娜迎頭扔過那一份她加班寫的台詞,“溫暖,你寫的什麼東西啊?”

“怎麼了?”溫暖不明所以的接過那流程表跟台詞,“這些是哪裏有問題嗎?”

“有,從頭到尾都是問題,你給我改。”安娜氣勢凶悍道:“你不知道這家企業三兄弟鬧的水火不容麼?你竟然要我邀請他們一同登台相互致辭,你這不是明擺著為難我,讓我難堪麼?”

“雖然是水火不容,可是台麵上的事,不會那麼難看吧?”溫暖心裏還是抱著僥幸的心裏,“至少當著很多人的麵,應該不至於鬧得很難堪吧?”

“不至於鬧的很難堪?”安娜冷嗤了一聲,沒好氣道:“上次有個公司把他們2個請一起,結果當眾就鬧得很不愉快,這次你還別說3個了。你是想看他們打群架麼?”

“對不起。”溫暖歉意道,“把這個流程表給我吧,我重新給你做。”

“快點做。趕著用呢。”安娜不耐煩地催促道。

“好的。”溫暖本來今天要去人事部報道做經理助理的,就為這事給耽擱了,忙活了一天,臨近下班時間點的時候,辦公室的玻璃門突然被人大力地踹開,梁桐黑著一張臉,旋風似的衝了進來,氣勢洶洶的指這溫暖破口大罵道:“溫暖,你個賤人,狐狸精,你要不要臉的?”

四周頓時鴉雀無聲,眸光灼灼的看向了溫暖跟梁桐。

溫暖頓時有種一頭霧水地感覺,愣愣地看著破門而入的梁桐,這個成功瓦解她跟謝天婚姻裏的小三,她有什麼資格罵溫暖狐狸精呢?要輪賤,溫暖也賤不過梁桐這個不要臉的三啊。

“你個不要臉的。”梁桐開罵的同時手毫不猶豫地朝著溫暖的臉上甩過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辦公室內,格外的響亮。

溫暖被頭昏眼花,直冒星星,整個人都差點被打飛出去,當然最重要的事,她心裏酸澀委屈的無法言語,看看,這都是什麼情況?

梁桐這個謝天曾經的第三者,溫暖曾經抓奸他們兩個出軌在床都沒有這樣理直氣壯的扇她巴掌。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叫謝天跟我分手?”梁桐吼的歇斯底裏,滿臉猙獰,“你憑什麼讓謝天跟我分手?”

賤人?這個字眼深深地刺痛了溫暖敏感的神經,她頓時血氣衝上腦海,顧不得在公司,便毫不猶疑地上前猛地甩了她兩巴掌,“啪,啪。”清脆地聲音響起,她才甩著發麻的手,冷眼看著梁桐,一字一句道:“當初你勾引我老公,做不要臉的小三,被我抓奸在床,我都沒甩你巴掌,現在打你,隻是想告訴你,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說這些?”

“是啊,你都跟謝天離婚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要他跟我分手?”梁桐理直氣壯的吼道,“溫暖,你都已經簽字離婚了,你還跟前夫牽扯不清做什麼?”

在場地人都被這樣地八卦給震地頓住了腳步,停下來圍觀這,他們雖然沒有大幅度的指指點點,但是竊竊私語還是不時有那麼幾句飄進溫暖的耳朵裏。

“哎,溫暖竟然是離異的。”

“聽著好像離異了跟前任糾纏不清啊……”

“我並沒有跟謝天牽扯不清。”溫暖穩了穩心神,正色地看著梁桐,“我也沒有讓他跟你分手,請你出去!”

“哎呦?敢做,不敢承認啊?”梁桐嘲諷地看著溫暖,“你敢說昨晚你們沒通電話麼?”

“我……”溫暖條件反射想說沒有,但是腦海裏閃過謝天昨晚醉酒後的電話,頓時泄氣,訕然道:“他昨晚是給我打電話了,那又怎麼樣?”溫暖又沒有真的唆使謝天跟梁桐分手。

“打你電話,你就慫恿他跟我分手是不是?”梁桐惱怒地瞪著溫暖,“既然放不下你的前夫,那你幹嘛要簽字離婚啊?”說完不等溫暖接話,接著又道,“既然已經離婚了,你還回頭幹嘛?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你才賤人。”溫暖氣惱的回罵了句。

“你賤人。不要臉。”梁桐大罵著朝溫暖撲了過來,毫不猶豫地伸手掐住了她那白嫩的脖子。

溫暖閃躲中,也示不甘弱的拽著了梁桐的頭發。

本來儀態萬千,帶著範的兩個女人,此時都形象大亂地扭打到了一起,女人打架雖然沒有像男人的拳頭來得直接,但是扭打,撕咬,互扯頭發,互掐……招數五花八門,沒一會,兩個人都蓬頭散發,衣衫不整,狼狽不堪。

辦公室那些圍觀看戲的人都指指點點了起來,還有好心的人在旁邊出聲勸告,但是誰也不敢貿然上前拉開兩個打瘋了的女人,隻能麵麵相覷的圍觀看戲,嶽昊天路過辦公室,看到這情況,俊眉頓時擰了起來,毫不猶豫地一把大力的拉開了溫暖,喝住了梁桐,“你們在幹什麼?”

梁桐狠狠的瞪著多管閑事的謝天,咬牙切齒的說:“關你屁事,滾。”

“保安呢。”嶽昊天麵無表情地對一旁圍觀看戲的人群淡漠道。

“在來了。”安娜討好地對嶽昊天回答。

“你誰啊?”梁桐一看嶽昊天,恍然大悟道:“哎呦,我當誰啊,出來護短的,溫暖原來你的老情人。”

辦公室的人頓時被這個消息給雷到,眸光不動聲色地在溫暖跟梁桐還有嶽昊天三個人之間來來回回巡視著,探究著。

“梁桐,你不要胡說八道。”溫暖一聽扯上嶽昊天,神色頓時開始發急,“你跟謝天在一起,還是分手,都跟我溫暖沒任何關係。”

“是啊,你都帶著老情人回家了,能跟我們有關係嗎?”梁桐嘲諷地說,“溫暖,你本事啊,看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現在不但跟老情人在同個公司,還跟前夫念念不舍。”

“你不要胡說。”嶽昊天麵色淡淡的,溫暖卻急的整個人都跳腳了,急怒攻心道:“你胡說八道。”

“我需要胡說八道麼?親眼所見。”梁桐伸手朝著嶽昊天一指,“我親眼看到你們一起走的。”

“我……”溫暖被噎住,頓時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保安,帶走。”嶽昊天麵無表情的吩咐匆匆趕來的保安。

“小白臉,你混蛋,你竟然敢趕我走?”梁桐第一次被這樣毫無形象的被兩個保安架出去,不由得氣急敗壞了起來。

“再讓我看到這個瘋子進來,你們都幹脆回家吃自己。”嶽昊天淡漠地說完,麵無表情地返身折回自己的辦公室。

那些圍觀的同事,幸災樂禍的看了場戲,見老板動怒,都自覺的散開了去。

唯有安娜,她眸光陰鬱地看了溫暖半晌,才口氣不善道:“嶽昊天是名草有主的人,你最好別打什麼歪主意,不然我跟你沒玩。”

溫暖愣眼,看著安娜,聽著她的語氣,好像她跟嶽昊天之間有什麼關係,忙解釋道:“我跟嶽總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連普通朋友都最好別做。”安娜看著溫暖,“就簡單的上下級關係。”

溫暖沉默了下,咬著唇並沒有接話,在她的概念裏,跟嶽昊天雖然不是好朋友,但是也不僅止於普通上下級關係,至於到底算是什麼關係,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的關係。

在梁桐大鬧之後的第二天,溫暖上班的時候,發現眾人看她的眼神帶著一些說不清楚的詭異,讓她猶如被X光掃射那樣渾身不自在,接著便有不少閑言碎語傳著她的八卦。

堅持了一個星期,被排斥,被異樣的眼光盯著,被指指點點後,溫暖終於忍受不了了,她提出了辭職。

人事部的經理很爽快的批了,嶽昊天連眼都沒抬,也利落簽字批準,溫暖心情低落地收拾完東西,便離開了上班剛夠一個月的“風華”。

溫暖抱著東西離開公司後,心裏頓時湧現一種茫然無措的感覺來,上海這個城市,溫暖生活了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這樣的陌生過,抬臉,看著來去匆匆的行人,再看看那馬路兩側霓虹閃爍,她的心,帶著疼痛的空洞,下麵她到底要去做什麼?看著這個城市,看著因為經濟發展,而漸漸變得麵目全非的城市,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適應這帶著浮躁,帶著快節奏的生活。

再去人才市場找工作?經曆基層鍛煉?那得要多少時間後,才能爬上去呢?

如果不去人才市場,又再次依靠人脈找關係的話,會不會是再次經曆被鄙視,被看不起呢?

嶽昊天開車出去的時候,就看到溫暖略顯寂寥的背影,正茫然地在公司門前的建築物那徘徊著,她背影很美,有一種柔弱,讓人想去保護的感覺,嶽昊天搖了搖腦袋,心裏暗笑,你這是腦抽了嗎?怎麼又莫名其妙的同情心泛濫了呢?可是心裏鄙視歸鄙視,他的腳底卻踩著油門,把車緩緩地開到了溫暖身邊,按了一下喇叭。

溫暖並沒有注意。

嶽昊天又按了次,帶著刹車慢慢地跟在失魂落魄的溫暖身後,“喂。”

溫暖這才反應過來,茫然地看著嶽昊天,隻聽他麵無表情地俊臉上,嘴巴在張合地說著,“上車。”

那兩個字簡短有力,果斷地根本不給溫暖任何拒絕的機會。

嶽昊天見溫暖不接話,又不耐煩地催促了聲,“溫暖,上車。”

“哦,不用了。”溫暖忙禮貌地拒絕,“嶽總,謝謝你,我自己回去就好。”

嶽昊天卻把車往溫暖跟前一橫,然後頓住,搖下車窗,不耐煩道:“快點。”

溫暖見狀,再拒絕好像矯情了,隻能提著裙子,放下盒子,然後彎身跨進了車裏。

她剛上車,嶽昊天就開始踩著油門了,“現在送你回家?”

“恩。”溫暖受寵若驚的回答,“你知道我家的吧?”這個剛辭職,老板親自送回家的待遇,讓溫暖很別扭,“嶽總,其實你不用送我的。”

“戚雪要我好好照顧你的。”嶽昊天答非所問的說,“你這樣辭職,我有責任。”如果不是梁桐那天鬧的太難看,公司裏傳言太多,溫暖又是自己扛不住壓力主動辭職的,嶽昊天還真通過一個月的考察,發現溫暖確實不像是長得漂亮的花瓶。嶽昊天確實想要好好栽培下溫暖。

“是我自己不好。”溫暖淡然的接話,“在你們公司,我還是學到很多東西的。”

嶽昊天並沒有在虛偽客道,而是看著前方的路麵,專注開車。

嶽昊天沒有再開口,溫暖也不會自討沒趣地跟他主動去搭訕,隻能訕然地將俏臉扭向車窗外,看著道路兩旁地建築物,一排排熟悉而又陌生的走過,她的心情跟著悵然起來。

“其實,你不用非得辭職的。”沉默了半晌,嶽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說了句話,在狹小安靜的車裏,顯得異樣地突兀。

“恩。”溫暖敷衍地應了一聲,如果不是被逼到一定地步,她那麼迫切想要工作的人,怎麼可能在“風華”剛剛好不容易做上手,卻要辭職了,茫然地再去職場裏,重新開始給自己定位,找工作。

“你的工作能力其實不錯。”嶽昊天中肯地評價道。

“謝謝。”溫暖禮貌的應了句。

“但是就算你工作能力再強,私生活也得處理妥當。”嶽昊天猶豫了下,還是張口說這。

“嶽總,謝謝你的提醒。”溫暖心裏氣悶,嘴巴上虛應了句。心裏鄙視道:這都什麼人啊?這話都什麼意思啊?搞得溫暖好像是私生活很混亂的那種人。

其實溫暖冤枉死了,她哪知道自己前夫的小三會如此極品啊?更加猜測不到的事,她喝醉酒那天,嶽昊天竟然把她給送去謝天家裏,還正好被梁桐給看到了,把嶽昊天這人也扯了進來。

話不投機半句話多,嶽昊天顯然也覺察到他剛才那話表達的意思有些不妥當,溫暖的神色明顯就生氣了,他便不再開口了。

溫暖就好像吞了個蒼蠅似的,惡心又吐不出來,也失去了跟嶽昊天聊天的興致。

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狹小地車廂內就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一路沉默著直到溫暖家小區門口,嶽昊天挺穩車,淡漠地丟了句,“如果找不到更適合的工作,就回風華來。”

“謝謝您。”溫暖客道了下。心裏卻堅定道,去哪裏工作都好,堅決果斷不會再去“風華”。

“再見。”嶽昊天說完,猛踩油門,那輛香檳色的BMW就快速地消失在溫暖的眼裏,融入車流中。

溫暖深呼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她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投簡曆,找工作,麵試,等消息,成了溫暖接下來一周的生活狀態。

接到小惜電話的時候,溫暖正從一家外企麵試出來,她聲音略帶疲憊地接電話,“喂,小惜啊。”

“暖暖,我心情不好。”童小惜的聲音裏透著憂桑的味道。

“心情不好?”溫暖愣了下,忙問,“你怎麼了?”

“失業加失戀了。”童小惜“哇”地一聲便哭了出來。

“小惜,你別哭呢。”溫暖舉措不安地安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跟我說呢?”

“我現在心裏很難過,我就想哭。”童小惜大聲地說完,便在電話那頭大哭起來,那聲音真的是淒涼跟哀婉,聽得溫暖心裏實在不是滋味,焦急地問:“小惜,你到底在哪裏?你先告訴我呢。”

“利豐大廈頂樓。”童小惜哽咽著報了個地址,然後又嗚咽地哭了起來,“暖暖,我好想死。”

“別,你別胡思亂想。”溫暖忙激動地製止,“小惜,你等我下,我馬上過來。”說完忙焦急地去馬路上打車。

“暖暖,讓我先哭會。”童小惜說完,掛斷了電話。

溫暖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頓時有些焦急地六神無主,小惜一向都是個堅強樂觀的女孩,從大學畢業後,一直在為找尋真愛,白馬王子而努力,尋尋匿匿了許久,愛過,傷過,痛過,哭過,笑過,尋求真愛之路波折不斷,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寶馬”王子,並且談婚論嫁,溫暖他們甚至都已經坐等小惜安定地結婚生娃了。可突然來個失戀,這讓溫暖實在是無法淡定。

或許是這條路太偏,或許是這個時間點不好打車,溫暖等了許久都沒打到車,她甚至打了招車電話,都無人接聽,溫暖不免焦急起來,提著裙子走向十字路口,看到那輛眼熟的香檳色BMW時,腦袋一熱,手便伸出去攔車了。

嶽昊天看著前麵突然躥出來的溫暖,俊眉不動聲色地擰了下,但還是由踩著油門的腳換到了刹車,在溫暖麵前緩緩地停了下來,搖下車窗。

“嶽總,您好。”溫暖穩了穩心神,厚著臉皮開口道,“您現在有急事嗎?”

嶽昊天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滿臉焦急的溫暖,淡漠地開口,“你說吧,有什麼事?”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溫暖說道這,明顯底氣不足道,“我朋友現在有急事需要我去利豐大廈,可是我打不到車。”

“上來吧。”嶽昊天丟了這句話,搖下車窗。

溫暖愣了下,隨即忙提著裙子,拉開車門跨了進去,嘴裏不斷地道謝:“嶽總,真的非常感謝你。”

“不客氣。”嶽昊天生硬地回了句,然後轉過臉沉默地開車。

溫暖心裏擔心這童小惜,也顧不得跟嶽昊天客道,她一路都在打小惜的電話,但是都是無人接聽狀態,這可把她急的滿頭大汗,心裏不住的祈禱,童小惜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嶽昊天將溫暖送到利豐大廈門口,“到了。”

溫暖道謝,“嶽總,真的非常感激你,我有事先走了。”然後急匆匆的跑下車,往商場頂樓奔去。

嶽昊天目送著溫暖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裏,才接起安瑤的電話,“我知道了,現在在去接你的路上了。”掉頭,轉身離開。

溫暖滿頭大汗跑到利豐大廈頂樓的時候,看到童小惜,見她就在這座寫字樓頂,蹲著,抱著手臂哭得那個叫撕心裂肺的。

“小惜,你到底怎麼了?”溫暖放軟了聲音,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心裏打鼓,這小惜真的受刺激到想自殺了?

溫暖不敢開玩笑,這個可是7樓的天台,即使不跳樓,不小心踩滑摔下來估計準能成弱智!

童小惜抱著身子抽噎,並沒有回答。

溫暖輕手輕腳的走到童小惜身邊,怕嚇到她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小惜,你到底怎麼了?跟我說說呢。”

童小惜沒有抬頭,卻把手伸了出來:“給我紙巾!”

溫暖不敢多想什麼,直接把整包餐巾紙給遞了過去,估計能說這話,也是傷心好了,現在滿臉的眼淚鼻涕和妝混合在一起,沒臉見人呢!

小惜擦完臉,看著溫暖深深地呼吸了口氣道,“我現在失戀,失業心情不好,請我吃飯。”

這樣的情況下,溫暖哪敢說不好啊?忙點頭,“好。你說吧,想吃什麼?”

“火鍋。”小惜率先邁開步子走下去,溫暖忙提著裙子跟了上去。

晚上溫暖和童小惜就在平江吃了一頓火鍋,用童小惜的話,今天溫暖請客,所以她要化悲憤為食糧,溫暖無所謂的笑了笑:“吃吧,吃吧!能吃就是福!”說著又倒了點作料下去,渾身的火鍋味,不過感覺很爽!

“暖暖,我今天遇到蕭威了,他和他老婆孩子在一起!”童小惜一邊麻利地下著火鍋料,嘴裏卻波瀾不驚地開口。

“啊?”溫暖詫異的把夾著的丸子掉回了鍋裏,濺起了不少的油花,頭上直冒汗,難怪童小惜情緒反常,原來是遇到蕭威了,這個男人一直是童小惜揮之不去的過去,反反複複糾纏,不死不罷休的那種。

“小惜,其實蕭威的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溫暖小心地措辭,“再說了,你跟林浩不是挺好的麼。”怎麼蕭威一出來,就失戀了,這跟林浩又扯到什麼關係了?

“雖然過去很久了,但是有些事在心裏真的是沒有辦法過去的。”小惜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溫暖,“我真的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