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真的過不去,那你悄悄放在心裏不就好了?”溫暖無奈地歎息了一聲,“你畢竟還是需要全新開始生活的。”
溫暖說道這,猶豫了下,還是張口問,“林浩呢?為什麼遇到蕭威你就失戀了?”這裏麵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我遇到蕭威情緒失控了。”小惜扯著嘴角艱難地笑了下,“林浩便吃醋了,跟我吵架,然後就分手了。”
“他吃醋跟你吵架說明他在乎你呀。”溫暖語重心長地勸慰著小惜,“有對你這樣在乎的男人,你就不要再想那些過去了,好好的過日子吧。”
“可是分手了。”小惜攤手。
“分手了,你哄哄不就回來了?”溫暖扯著嘴角微笑,“你童小惜這點魅力都沒有嗎?”對別人做不到,對林浩,隻怕是隻要童小惜願意,勾勾手指,分手了立馬就可以複合。
“我做不到。”小惜猛地灌了一口啤酒,“暖暖,我真的做不到,我也放不下。”哄林浩不是難事,難的是林浩所介意的事,有了第一次,可能還是會有第二次。
“小惜,都多久了?”溫暖深深地歎了口氣,“你反反複複,尋尋匿匿多久了?你何必這樣執念呢?”說句不好聽的話,世界上又不是隻有蕭威一個男人,世界上那麼多人,失戀的多了去了,再戀的時候,各個都好好的,就小惜,無論時間多久,新歡多好,她就是一根筋地對著舊愛蕭威念念不忘。
可是,事實上,那些相愛的曾經,早就在那些念念不忘裏,變得麵部全非了。
小惜所執著的不過是自己的不甘心,她放不下的不過是自己的驕傲跟尊嚴。
“我就是執念,我就是魔怔了,我就是放不下。”小惜說道這,眼淚再一次失控,哭得稀裏嘩啦的,“他怎麼可以那樣傷害我以後,還能夠心安理得的結婚?跟別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小惜,我懂你,”溫暖安撫地拍著小惜的肩膀,敘述道:“當初你跟蕭威愛的時候,那麼認真,那麼容易就去相信,那麼容易的就去選擇原諒,最後卻要把自己禁錮起來,你認為你值得麼?”
小惜隻是掉眼淚,沒有說話。
“小惜,林浩真的是個不錯的人。”溫暖語重心長道,“你談過那麼多次不靠譜的戀愛,作為姐妹,我從來都沒有多說過什麼,因為那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可是這次不一樣。”溫暖緩和了下口氣道,“這次,你都已經談婚論嫁了,你怎麼能再這樣任性?”
“不是我要說分手的。”小惜撇了撇嘴,說得有些委屈,“是林浩不要我了。”
“那是因為,你沒給林浩安全感。”溫暖沒好氣地掃了眼小惜,“你一直飄忽不定,咋咋呼呼地,做什麼事,都隨心所欲地看心情,林浩喜歡你,寵著你,你就不該再為蕭威有任何的感傷了,這個男人真不值得。”
“我其實知道自己錯了。”小惜低下頭,訕訕道:“在林浩跟我發飆說分手的時候,我就突然意識到,是不是自己真的太任性了?我雖然心裏放不下蕭威,可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跟他破鏡重圓或者藕斷絲連,所以,他在我現在,或者以後的生命中,都充其量是一個曾經來過的路人甲而已,為了這麼一個路人甲,我至於把疼愛我的人氣走嗎?”
“你說你至於嗎?”溫暖本以為自己還要花點口舌去勸告小惜,卻沒有想到這丫頭在這件事上,想得倒是很透徹。
“那我是心情不好嘛。”小惜憋屈道,“以前林浩都哄著我的,這次竟然跟我發飆,我能不生氣說分手嗎?”
“你生別的氣,估計林浩都能把你當奶奶哄著,捧著,但是你為你前任,我要是林浩,不揍你已經算是給你麵子了。”溫暖夾了口菜,白了眼小惜,“一會氣消了,就好好地去哄哄林浩,他還是不錯的男人。”
“恩,我知道了。”童小惜也夾了口菜,隨口問:“對了,我聽說謝天想回頭來找你?”
溫暖夾著菜的手頓時抖了下,訕然道:“沒有的事。”
“什麼沒有的事?”童小惜不準備放過溫暖,“聽說梁桐去你公司鬧了場?”
“小惜,你別問了。”溫暖顯然不太想多談這個話題,“吃東西吧。”
“暖暖!”童小惜不滿地喊,“你到底當不當我們姐妹的?”說罷不等溫暖開口接話,繼續道:“每次我們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也會來安慰我們,可你呢?你自己的事,你從來都不會主動告訴我們,作為姐妹,我們會幫你的。”
“其實真的沒什麼。”溫暖抬起臉,認真地看了眼童小惜,“謝天是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梁桐確實去公司鬧過,但是現在我已經辭職了,一切都過去了。”
“什麼?你辭職了?”童小惜後知後覺地驚叫起來,“那你接下來要怎麼辦?”
“找工作唄。”溫暖隨意地聳肩道。
“可是現在工作真不是那麼好找的。”童小惜挫敗道,“我們兩又不是沒去人才市場見識過。”說道這,語氣頓時又變得憤憤不平起來,“這不招,那不招的,煩死了。”
“你呀,你就好好的安心地做你的林少奶奶唄。”溫暖打趣道,“等你將來有了孩子,就好好帶娃。”說到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從大學畢業到現在,我就見你找人談戀愛比較上心,什麼時候操心過工作呀?”
“哎呦,我這不是覺悟了嘛。”童小惜拍著自己的腦袋瓜道:“我以前是不上心找工作,也不想正兒八經的工作,心想啊,在家有父母養著,等以後結婚了,老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好了,我找什麼工作嘛?”說道這裏,正色地看著溫暖道:“可是,現在我覺得,這樣的想法是錯的。”
“恩?”溫暖應了聲,洗耳恭聽。
“我之前看過一個帖子,上麵說,很多女人在選擇結婚後,相夫教子,脫離社會,然後缺錢就問老公伸手要,開始的時候,老公都會寵著你,給予你,但是聽我這詞了沒?給予!”童小惜拍了拍桌子,“老公的給予帶著心情,萬一哪一天他心情不好,你要錢,他便會不耐煩地說,你除了知道要錢,還會什麼?久而久之就會嫌棄你了。但是,如果你有一份獨立的工作呢,不管賺錢多少,至少跟這個社會是不脫節的,老公給你,你就收著,老公不給你,你自己也有錢,你就不必去依賴老公,從而在婚姻生活裏,失去主導能力。”
溫暖沒有接話,不動聲色地歎了口氣,這個帖子如果在她結婚之前看到的話,她一定不會選擇結婚了辭職,當然或許她跟謝天之間的結果,也不會是這樣的慘烈了。
“哎呀,暖暖,對不起。”童小惜看著溫暖明顯低沉地臉色,忙歉意道。
“沒事。”溫暖勉強地擠了個笑,“我沒事的。”
“哎,不說了。”童小惜撇了撇嘴,感慨句道:“反正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好女人啊,難上加難啊!”
溫暖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惜,你呀,總是這麼活寶。”
“那是當然的。”童小惜眨巴了下漂亮的黑眸,“誰叫我是童小惜呢。”
溫暖笑著搖了下頭,看著童小惜又叫來6瓶啤酒,不由得勸阻:“好了,小惜,你別喝多了。”
“沒事。這點喝不倒我。”童小惜笑著朝溫暖揚揚酒瓶:“來嘛,陪我幹一個。”
“你少喝點酒!多吃點菜哈!”溫暖端著酒瓶,不忘記勸說童小惜。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囉嗦啊。”童小惜猛地灌了口啤酒,然後看著溫暖道,“聽說你跟你上司有點曖昧,真的假的?”
溫暖吃著魚丸差點就被卡死,忙急切地問:“小惜,你都聽誰胡說八道了?”
“哎呦,就小馬啊。”童小惜眨巴了下漂亮的眼,對著溫暖賊兮兮的問:“你跟嶽昊天到底什麼情況?”
小馬是那天招聘的管事,之後跟童小惜,溫暖都加了微信,彼此常會點個讚之類的,溫暖猜也是小馬,聽到童小惜承認,不由得解釋道:“我跟嶽昊天真沒什麼關係,就梁桐胡說八道的。”
“哦。”童小惜點點頭,賊兮兮地開口道:“暖暖,我可聽說嶽昊天是個精品鑽石王老五哦。”
“那又怎麼樣?”溫暖語氣波瀾不驚地反問。
“那又怎麼樣?”童小惜一聽這話不淡定了,激動道:“當然是拿下。”
“咳咳。”溫暖就這樣被生生地嗆了口,咳個不停,好半晌之後接過童小惜遞來的水,喝了順過氣才開口,“我說小惜,你別亂開玩笑好不好?”翻了翻白眼,語氣無奈道:“我跟嶽昊天根本不可能的。”
“世上哪有那麼絕對的事啊?”童小惜無視溫暖的白眼,挑著火鍋裏的丸子道:“男未婚,女未嫁,你們可以試試湊一對的拉!”
“你倒是跟戚雪說了同樣的話。”溫暖接話,“不過,我明確的告訴你,我真嶽昊天沒戲。”
“切。”童小惜嗤了下,“我是不相信的。”
“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溫暖無奈地攤手,接下來就跟童小惜專注的開吃,開喝,沒一會童小惜就醉倒了。
溫暖本來想打電話找林浩來接童小惜的,結果翻了翻自己的電話,沒林浩號碼,而童小惜的手機早被自己打得沒電了。
溫暖沒有辦法,付完錢,拖著童小惜好不容易才走出火鍋店,幾乎是背著她去叫了車,童小惜一頭倒進車裏,就開始呼呼大睡。
溫暖在車裏,看著車窗外不知不覺想起嶽昊天的俊臉來,這個男人對人似乎永遠都是那麼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真要去麻煩他,他又會很紳士的幫忙,其實嶽昊天人真的不錯,如果能夠多笑笑,那肯定會“迷死”很多姑娘。當然,就算現在整天板著一副臉,公司還是有不少的姑娘對他芳心暗許,包括那個處處找自己茬的安娜,溫暖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喜歡嶽昊天的。
可是,溫暖她自己呢?她喜歡嶽昊天嗎?溫暖在心裏問自己,隨即忙搖搖頭,否認了這個問題,溫暖啊溫暖,你腦子抽風了,才想這樣的問題?
且不說嶽昊天又多優秀,就你現在離婚還帶著孩子,想再嫁都是老大難的問題了,還別說嶽昊天那樣的人物了,想都不用去想了。
溫暖將童小惜帶回了自己的屋子,剛開門的時候,被家裏的燈光給嚇了一跳,看到戚雪正抱著靠墊窩在沙發上,(她有溫暖家的備用鑰匙,但從沒有不請自來過)溫暖不由得扶著童小惜過去,“雪?你怎麼來了?”開口問的同時,看到戚雪俏臉上布滿了淚痕,心裏忙擔憂起來,“你怎麼了?”
“沒事。”戚雪悶聲哼了哼。
溫暖將童小惜安置在沙發上,從茶幾上抽了麵紙給戚雪,放溫和了聲音,“雪,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的話,跟我說說。”
“我現在鬱悶著!你別理我!”戚雪邊說邊吸了吸鼻子,溫暖望著她紅紅的眼睛,突然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隻能咬著唇,安靜地坐在一旁,等戚雪調整好狀態,主動開說。
三個女人就這樣擠倒在沙發裏,各自有各自的心事,相互偎依著取暖。
半晌之後,戚雪終於開口了,“暖暖,我要結婚了。”
“結婚?”溫暖愣住,隨即道:“結婚好事啊,你哭什麼?”搞得好像跟童小惜一樣失戀,失業了,溫暖白擔心一場。
“我要嫁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戚雪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說,“給我的孩子找一個現成的爸爸。”
“什麼?”溫暖的聲音克製不住的拔高音調,“戚雪,你在說一次?”連名帶姓的喊。
“我說,我要結婚了,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戚雪不耐煩地重複了遍。
“戚雪,你不是開玩笑吧?”溫暖嚴肅地看著她,“什麼叫給孩子找個現成的爸爸?”說著不等戚雪回答,忙問:“孩子原來爸爸去哪了?你為什麼要找現成爸爸?你倒是給我說說清楚。”
“暖暖,你別問了。”戚雪神色哀怨地閉上眼,“我真的不想說。”
“戚雪。”溫暖語重心長地喊了聲。
“暖暖,你不要再問了。”戚雪重重的歎了口氣,“我現在真的不想說。”
“那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訴我。”溫暖看著戚雪,心裏堵著千言萬語地想說,但是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最終無奈地歎息了一聲,“你們怎麼一個個的不讓人省心那?”
她本來就為自己工作的事,為了樂樂撫養權的事,心煩氣躁的,可是這兩個閨蜜倒好,一個比一個能折騰。
“年輕嘛,當然要折騰。”戚雪勉強地擠了一個笑容給溫暖,“我這真沒啥大事,就是有點小憂桑。”
“你知不知道,結婚了是一輩子的事?”溫暖看著戚雪,一本正經地說,“你隨隨便便為了孩子找個現成的爸爸,你想過後麵的麻煩事沒有?”
戚雪點點頭,“我都想過了,而這個結婚對象知道我有孩子了,願意娶我的。”
“雪,婚姻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的。”溫暖拉著戚雪,“就算他現在愛你,願意接受你跟孩子,可是結婚之後呢?他要不愛你以後呢?會怎麼對孩子,你想過嗎?”
“他要對我跟孩子不好,我就帶著孩子離婚單過。”戚雪果斷地說,“如果他對我好,我一定會試著去喜歡他的。”
“雪……”溫暖張嘴還想繼續勸慰,卻被戚雪打斷,“暖暖,我知道你想勸我,我也知道你說的都是想為我好,但是,路是我自己選的,我既然確定了,我就一定會勇敢走下去的。”
“雪……”
“暖暖,你別說了。”戚雪再次打斷,“閃婚閃離這樣的事,我都做了,不在乎多一件帶著孩子嫁人的。”
“你……”溫暖被戚雪這麼一堵,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反正你記得,女人不論何時何地,要對自己好一點。”
“暖暖,我會的。”戚雪點點頭,“你也一樣,要對自己好一點。”
“恩。”溫暖點點頭。
三個女人,像曾經剛出校園時代一樣,喜歡窩在同個沙發或者床上,靜靜地睡著聊天,八卦著彼此的喜怒哀樂,最終沉沉地,迷迷糊糊地睡去。
早上起來,溫暖看了看童小惜還沒醒,不由得感慨她的好命,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不用朝九晚五去為上班愁的人,而戚雪卻人影都不見了。
溫暖活動了一下窩的四肢都酸痛的關節,她真的是找罪受啊!照著衛生間的鏡子,溫暖發現她的眼睛都腫了,忙跑到客廳的冰箱裏挖了幾塊冰,按著眼睛消腫,那清晨的凍啊,直讓她冰涼地齜牙咧嘴的跳腳!
溫暖捂著冰塊,匆匆跑到陽台上拉了幾件衣服,換下髒衣服,隨意的衝洗了個澡,跑回房間,對著鏡子塗了些眼霜,發現下眼角有黑眼圈,忙又撲了點粉,化了一個煙熏的妝,再次感慨,三十多歲的女人真心傷不起了。不過再傷不起,都不能耽擱她今天的麵試。工作沒有著落,溫暖的心就玄得跟走鋼絲一樣。
“暖暖,你那麼大清早化妝準備幹嘛去?”童小惜終於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地依在溫暖洗手間門邊問。
“麵試啊。”溫暖塗完唇膏,對著鏡子抿了抿嘴,又轉身照了下。
“你還麵試?”童小惜伸了個懶腰,“從你上周辭職到現在,我打你電話找你,不是在麵試就是在麵試的路上,你找這麼久,難道真的沒一個合適的嗎?”
“真沒合適的。”溫暖挫敗的撇撇嘴,“我要的,人家不要我,人家要我的,我暫時還不考慮人家。”
“聽你這語氣,怎麼搞的跟找對象似的。”童小惜感慨,隨即問:“暖暖,要不然你考慮下自主創業唄?”
“自主創業?”溫暖抬臉看著童小惜,“我不是沒考慮過,隻是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就做唄。”童小惜看著溫暖,“你看你之前的大好年華都浪費了,現在好不容易能有機會重新來過,當然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啦。”
“我想做的事?”溫暖自言自語的問,腦海裏有個聲音在回答,你想做主持人,你想完成你曾經未完成的夢想。
可是,溫暖現在這把年紀,真的不適合再去電視台了,就算真的靠各種人脈關係開後門擠進去了,她都可能沒有機會去做主持人了。
錯過了的,就是錯過了。
“暖暖,想好了沒?”童小惜笑著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做主持人。”溫暖喜歡這個職業,瘋狂的喜歡著。
“這個就不想了。”溫暖口是心非道,“不切實際。”
“什麼叫不切實際啊?”童小惜不滿地哼哼,“電視台的主持人是沒戲了,但是婚慶公司的那種主持人還是可以肖想下的。”
“婚慶公司?”溫暖看著童小惜,試探地問:“你的意思是,想要我開個婚慶公司?”
童小惜忙不迭的點頭。
“小惜,你開什麼玩笑。”溫暖忙搖頭,“開個公司成本太大了。”她要是手裏有這麼多錢的話,早去跟謝家爭樂樂的撫養權了,“而且,我手裏是真沒有這麼多錢。”所以她連想開個服裝店都不敢想。
“你有我跟戚雪,你怕什麼?”童小惜瞪了一眼溫暖,“先說好,我隻出錢,不做事。過年給我紅包就行。”
“小惜,你沒開玩笑吧?”溫暖認真地看著童小惜,“雖說你家養你,不需要工作,可是開公司不是小數目的錢呀。”
“我知道啊,所以說我們三個人合資嘛!”童小惜看著溫暖,蹬蹬跑回沙發那,從自己的包裏掏出她的車鑰匙,往溫暖手裏一壓,“這是我投資的股份,其他的你看著辦。”
“啊?”溫暖傻眼,看著童小惜地車鑰匙,“你的意思是?”
“把這車賣了。”童小惜豪爽地擺擺手,“雖然不值什麼大錢,但是30來萬還是有的。”
“那你怎麼辦?”溫暖問。
“我等你公司賺錢,年底分紅給我換個BMW呀。”童小惜扯著嘴角笑了笑,“溫暖,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我還是跟戚雪商量下吧。”溫暖猶豫地接過童小惜的鑰匙,又還回去,“車你先拿著。”
“別商量了,戚雪昨晚把銀行卡給留下了。”童小惜手上又抓出一張銀行卡,“昨晚我上WC的時候,戚雪走了,她說想跟我們一起開個公司。”
溫暖看著童小惜,見她嘴角掛著笑意,而她的兩隻手,一張卡,一把鑰匙,“昨晚我們窩在沙發裏的感覺,像極了曾經剛出校園的時候,還記得那時候,我們的夢想是什麼嗎?創業,開辦自己的公司。我們要做合夥人,一起賺錢,數錢數到手抽筋。”
溫暖的心裏一陣熱乎,那時候的她們真的天真浪漫地可以,闊別8年後,真的還能夠再續這樣的夢想嗎?
“暖暖,以前我們想做的就是婚慶公司,給我們彼此都設計一場獨一無二的婚禮,”童小惜正色的看著溫暖,“現在,請你把這個夢想繼續下去,我們結婚,或者再婚的時候,都能夠獨一無二的。”
“好。”溫暖點點頭。
“加油。”童小惜緊緊地握著了溫暖的手,“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