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磊見夏曼羅眉頭微蹙,似乎陷入深思之中,這時他猛然出手,一招無形刀的刀法施展過去,來去無形,去勢極快。夏曼羅似乎毫無察覺,眼看她的額頭即將被刺,這時,肖磊的眼睛一花,他驀然吃了一驚,急忙施展無形刀封字訣,格擋住要害,他抬起頭,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道。“鈴木博明把絕學傳給了你?”但他說完,馬上否定了這個猜想,鈴木博明是個武癡,連徒弟都不肯教,決不可能將絕學傳給別人,夏曼羅肯定是和鈴木博明對戰之時學來的,他開始有些嫉妒夏曼羅的天賦。
夏曼羅笑了笑道:“不管是不是,但很有用,不是麼?”
肖磊抬頭,見夏曼羅竟有了幾分自信,他冷笑道:“難道你不知鈴木博明是我的手下敗將嗎。”他方才的確有些輕敵,但他真正的實力還未發揮,這時他的刀更快。
夏曼羅驀然吃了一驚,剛剛她出其不意,反勝一局,但這次肖磊手中的刀竟然看不到,也聽不到,她隻能看到半空隱隱約約的細線,她施展輕功倉促躲過,隻見這時肖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吃了一驚,半空中的細線已經到了她的脖頸,一時間生死一線。
這時隻聽彭的一聲,夏曼羅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隻見自己安好,抬頭見肖磊詫異地看向旁邊,夏曼羅也看了過去,隻見麵前一個黑衣人蒙著頭站起黑夜中,恍若一體般,肖磊見那黑衣人,笑了笑道:“又來一個送死的,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懷疑我的,跟蹤我這麼久為何遲遲不動手。”
那黑衣人抬起頭,他那臉上的疤痕在月下顯得恐怖如斯,那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遠野。
遠野道:“這個組就剩下你一個人了,火車就要到站了,你還無動於衷,反而更輕鬆的樣子,似乎期待火車馬上到站。”
肖磊恍然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們失去了能將,就憑你們兩個能拿我怎麼樣呢?我不妨將實情一一講解給你們,我到了中國之後,首先就接近了顧孝全,他給了我一切物資。”
夏曼羅聽完,訝然道:“顧孝全?”她看了看遠野,似乎在等他回應,但遠野好似沒有看到一樣。
遠野道:“原來是他,繞了一大圈,內應竟然是獵人第三中隊的人,我說怎麼對組織這麼熟悉,話說回來,第三中隊的任務總是失敗,新加入的人每每陣亡,早應該懷疑他了,但是組織並沒有懷疑他,因為他很拚命。”
肖磊笑道:“他做做樣子罷了,又不是自己去賣命。”
夏曼羅嗔道:“你們如此草菅人命,換回來的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不過我有些好奇,為何最後你自身進入共黨,並沒有用你的小伎倆呢?是不是在找什麼呢?現在找不到了,就要走嗎?”
肖磊聞言有些意外,道:“你什麼意思?”
夏曼羅道:“把一個黑痣貼在臉上,誰都可以當櫻花,以假亂真,我們早就看透了。”說完見肖磊的臉色有些難看,她繼續道。“每次我們調查的時候,都會找到櫻花計劃的刺青,但這塊刺青圖中少了一塊,想必那個人就是你,刺青就在你身上。”
遠野本鎮定的神情,突然詫異道:“刺青?”
夏曼羅道:“他隻身混入共黨,他要找的是我手上那塊刺青圖。”
肖磊道:“那幾塊刺青原來在你身上。”
遠野見夏曼羅的神色有些癲狂,又見肖磊的神色,似乎很看重那刺青圖,這才對夏曼羅道:“你不會把那刺青圖帶來了吧?”
夏曼羅也不回答他,繼續道:“其實櫻花來到中國的前序任務,並不隻是為了建立滿洲國,而是…。。”說著她故意拉長了音,去看肖磊的神色。
隻見肖磊麵如土色,他低估了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