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賴通在一旁看著楊淩盯著這些日本女人的眼色晦明晦暗,心裏也吃不準楊淩到底是什麼心思,但是作為東道主,藤原賴通還是特地叫了自己的侍妾過來服侍楊淩。
楊淩基於禮貌的原因,當然不可能拒絕了,不過等那女人到楊淩的身邊的時候,這麼露齒一笑,楊淩隻覺得自己要魂飛魄散了。屁的露齒一笑,這是沒牙齒?等等,好像有,這是故意把牙齒染黑的?
楊淩覺得好像看了一部驚悚片,被這樣一群身高一米三幾,腰圍也是一米三幾的布墩子,臉上刷了厚厚的****,張嘴是滿口的黑牙,還隱隱發著惡臭的“優雅貴婦”圍繞著,別說獵豔了,能不把自己那點僅有的男性荷爾蒙給保持住,就算不錯了。
本想著既然眼睛被汙染了,老子肚子總要賺回來一點吧,可是我去,這吃的,比遼國那些還不如呢,最起碼人家有肉吃啊,偶爾還來點酸菜什麼的調節調節口味。後世的日本人的飲食,那是號稱世界上最精致的菜肴,可是楊淩現在隻想吐,一點葷腥沒有不說,盡是些蘿卜青菜什麼的,呀呀個呸的,楊淩隻想呸幾聲,這是尼瑪把老子當兔子養呢?不知道蘿卜吃多了,容易放屁啊。
既然菜不好,那老子吃飯總行了吧?老板,來盤壽司!等壽司端上來的時候,楊淩總算知道了日本人的變態是發源自何處了。這尼瑪哪是壽司啊,這連小菠蘿家的旺財的狗食都不如啊,這種壽司是用魚、酒糟、鹽、醋、米飯混合在一起,壓上石頭發酵醃製而成的,楊淩嚴重懷疑,這幫日本女人的牙齒為什麼是黑的,就是天長日久地吃這些壽司給染得,而且一樣散發著濃烈的惡臭!
楊淩覺得自己好像被曆史欺騙了一樣,就好像看著自己的女神在刮腿毛和腋毛一樣。楊淩後來才知道,在日本從天皇到公卿,竟然一點葷腥不沾。據說他們認為肉食是下等人吃的東西,吃了四腳動物來世就要投胎當畜生,所以隻有低賤的農民、獵人和下級武士才會吃肉。若是公卿膽敢沾一點葷腥,一旦讓人知道了,那就像現代社會裏,被人知道你竟然吃了翔一樣。據說原先,還是可以吃魚的。但幾十年前,有位特別信佛的天皇,覺著海裏的活物那也是葷腥,幹脆下旨禁止食用魚蝦貝類,除了素食什麼都不準吃!更讓人無語的是,這條禁令竟被人不折不扣執行至今。楊淩強烈懷疑,壽司的那副慘樣也是被逼出來的,朝廷不是不讓吃魚嗎?那我就把魚剁碎了摻在飯裏,然後發酵出臭味來,看你還怎麼辨認?
楊淩看著宴會上,大部分的公卿居然都是年輕人,一開始楊淩還好奇呢,怎麼難道日本的年輕人都很能幹,怎麼這麼早就爬上了這麼高的位置?要知道在成朝,楊淩能封男爵已經是異數了,就這樣還被不知情的官員給彈劾了一遍又一遍。現在楊淩總算知道了,估計日本公卿裏麵也沒什麼老頭了,所以朝堂上能夠空出這麼多的位置,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至於那個滿頭白發的關白大人,絕對是裏麵的異數了。
一場很是“熱烈”宴會結束了,楊淩拒絕了天皇要安排侍寢女人的提議,楊淩可不想半夜的時候,忽然要大喊:“鬼啊!”楊淩在禮賓館的榻榻米上輾轉反側,,躺著直哼哼,沒辦法,都是給餓的。突然聞到有肉味傳來,楊淩立刻變了臉色,循著味就到了侍衛們住的院子,發現這幫家夥實在饞得受不了,也不知道從哪裏順了幾條狗回來,正扒皮洗淨準備下鍋白煮,就加了點鹽。
“大膽,竟然敢背著我偷吃!”楊淩一臉氣憤道,眾侍衛登時麵色慘淡,卻聽他話鋒一轉道:“記得留一根狗腿給我,還有我要吃烤的,白煮有什麼味?”
“這不是怕烤的味道太重,招來那些扶桑人的非議嗎?”侍衛解釋道。
“屁,寧可有非議也不要餓死。”楊淩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你們要記住,不作死就不會死,千萬不能跟這幫二杆子的扶桑人學啊。還愣著幹什麼呀,架火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