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渝姐姐多少有輕功可以拿出手來,她就沒什麼。
“你腦子好使,回去好好賺錢,要多少打手都可以雇來。”
寶珠撓了一下頭,臉頰泛紅。
幾人風塵仆仆而來,若不是手中的名牌,這生麵孔守門人險些將他們轟出去。
“你們是段明將軍推薦來的?”
夏侯渝瞥了一眼名牌,心中猜測恐怕是有什麼蹊蹺。不過現下也懶得管了,有人直接請他們一眾人前往西北節度使豈不是更好。
“段明將軍讓我們來找節度使大人,送一件信物。”
那士兵半信半疑,打量著他們的衣著,雖襤褸卻是頂好的料子。
“你們且先等等,我派人去節度使府一趟。”
夏侯渝緩過來一些力氣,吊兒郎當甩著腰間掛著的玉髓:“找個陰涼處歇著,這一來一回可不遠。”
於是楚瑾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夏侯渝又坐回了先前的那個窩,目瞪口呆道:“石頭,皇兄喜歡的該不會就是她這個樣子吧?”
石頭蹙眉:“你的意思是主子不好?”
楚瑾虎軀一震:“哪裏哪裏,夏侯渝這叫瀟灑爽朗,為人直爽,這天底下最缺的就是這樣的人。”
他掏出懷中的令牌:“你也先歇歇,再不濟還有我呢,我靜寧小侯爺的身份還是有點用的。”
夏侯渝聞言抬眸:“你就不怕人家把你軟禁起來,威脅楚穆。”
正說著,守門人派出去的人回來了。
“大人,我半道上遇到節度使府中的管家,說今年的煉製名牌方式有變,如果遇到不大一樣的,直接放入城中即可。至於什麼……傳信的人,管家說沒有。”
夏侯渝眉梢一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灰塵,從那守衛手中抽過名牌:“我說這位大哥,如今查也查了,我們是否可以過去?”
“你撒謊?”那守衛的臉色不好看。
夏侯渝躬身行了一禮:“還請莫怪,實在是在下進城還有事,怕耽擱了,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她也不知道段無涯是否真的不知道他們的到來,或者是……此時他們還不適合入府?
那守衛也並非難纏之人,見她態度不錯,揮揮手:“罷了,下次若這般,西北的地牢一定有你的一寸之地。”
“謝過謝過。”夏侯渝賠笑,說著帶著一眾人離開。
何照陽一路跟著來,整個事件十分清新,如今也覺得不對勁:“按照段明的說法,節度使該是著急要那份和離書才是。”
夏侯渝眸光一黯:“不知道,總感覺他在等什麼。”
等一個好的時機嗎?
他們入住的客棧旁好像是一個鬧市,可現下卻沒什麼動靜:“隔壁是有人犯事了嗎?”
正在倒水的店小二手上動作一甩,毛巾搭在肩上:“哪有什麼人犯事,聽說是節度使府中近來得寵的夫人,她說要逛街,節度使大人便讓人清理了整個鬧市。”
夏侯渝的心中泛起一陣惡心。
傳聞還說這西北節度使潔身自好,身邊沒有女人,如今看來,傳言不可信。
“我們去房中吃東西。”可不想看到那什麼節度使的寵妾,糟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