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提升核心價值(2 / 3)

這兩項決定——取消三明治和財務報表——是值得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特別是報表!財務報表對企業的誘惑力是很難被誇大的,它有著確鑿的存在理由,並可以壓倒一切。讓我們把自己從這桎梏中解放出來,特別是在我回歸之時這非常脆弱的階段,要向星巴克人展示事情確實在發生變化,這“轉型”不僅是我拋出的詞語,它是宏偉的姿態,讓大家自由地全身心投入到我們的咖啡和顧客上。在這個舞台上,有太多的地方需要我們立即投入,除了即將在本土推出的派克市場烘焙咖啡,我還有另外與咖啡有著內在聯係的倡議,就是在公布業績時,采用一種非常私密的方式。

2004年3月,西雅圖的年輕工程師開始著手改進煮咖啡的過程。桑德爾·諾斯爾(ZanderNosler)當時三十二歲,他辭去了自己在工業設計公司的工作,然後邀請投資者為一個夢想投資。桑德爾想發明一種咖啡機,可以將衝泡最好的咖啡變成可能——其品質相當於法式萃取的咖啡。更具野心的是,這機器和萃取過程必須賞心悅目,甚至美麗動人,是一種值得品味和期待的東西。這是一個大膽創新的想法。

桑德爾在找到幾個相信他的投資者之前遭遇了許多拒絕,最後,他和搭檔蘭迪·哈利特(RandyHulett),一名多才多藝的工程師,負責監督產品開發小組,他們在朋友的木工店後的車庫裏建了一家實驗室,這裏位於西雅圖最肮髒的巴拉德附近,大約離星巴克的支持中心六英裏。他的團隊開始創造高端機,經過幾次失敗以後,他們終於造出了樣機,這款機子是由刨花板和塑料軟管製成的,同法式濾壓壺正相反,它有一個活塞把磨碎的咖啡向上推而不是向下。

他們將自己的咖啡機命名為三葉草(Clover)。

到2007年,該公司已售出150台三葉草咖啡機,並且全部都由手工製作。由於它是將自動化與手工技藝完美融合,這種時髦的三葉草機深受客戶喜愛,其中大多是小的獨立咖啡館。它開始流行起來。

當我突然決定去感受一下早先聽說的獨立咖啡館時,我和雪莉正在紐約市,我們跳上一出租車,來到一條綠樹成蔭的街道,然後步入那家有著迷人原木和磚麵外牆的小店。

我們進去看了看。

這地方有著波希米亞風情,總的來說,並沒有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有一點確實激發了我的好奇心,人們排著長隊等待購買煮咖啡,而根據價目牌顯示,這裏的咖啡賣6美元一杯,遠比星巴克1.50美元的高,我決定試一試。

對我來說,煮咖啡的最佳方法一直就是法式濾壓壺。25年來,我也是這樣在家裏煮咖啡的。不同於滴注法,法式的是讓水衝在咖啡粉上,然後經過濾網過濾,在濾壓壺中的咖啡粉不斷被水浸泡,這種完全的洗禮有著滴注法完全無法實現的味道。

在排隊等待時,我盯著咖啡師。我不認識她使用的機器,但它看上去還是很迷人的,尤其當她按照每個訂單稱量並研磨,然後將它們倒入不鏽鋼的、雙麵黑色的機器頂部時。她在機器上麵的銀色管口注入熱水,然後,像變魔術一樣,出乎意料地在機器頂部產生了厚厚的、細致的、薄餅般平整的效果,真是美妙極了。

當輪到我時,我點單、看著、等著,最後喝了一小口。我驚呆了,這種咖啡的味道同我法式濾壓壺萃取一樣馥鬱美味,棒極了。

“這機器叫什麼?”我問咖啡師。

她為下一位顧客準備杯子時順便看了我一眼,“三葉草。”她說道,然後繼續工作著。

我走到外麵,用手機撥打我們西雅圖咖啡部門的電話,“誰製造的三葉草?”我想知道。不到一個小時,我就收到電子郵件。難以置信的是,這種機器就在星巴克自己後院的一家公司製造的。

我想不起自己曾經親眼見目睹過三葉草咖啡機的工作,品嚐過它的咖啡,並在2007年中旬會見了作為星巴克發明榜樣的發明者。桑德爾回憶說,當時,我告訴他,我從來沒有喝過這樣好的由機器煮的咖啡。大約在品嚐後的一個月,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星巴克訂購過一台三葉草,並放在店中測試。

再後來,在我再次發現三葉草後不久,我在他的臨時實驗室中拜訪了桑德爾,這時我重新擔任CEO隻有三個星期。

這一次的見麵,我希望星巴克可以收購三葉草。

它有幾點令我十分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