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紈絝少東霸寵妻,010大結局(終章)
顏新一直都知道她不是個軟弱的女性,憑她不依靠靳家,在kf分公司裏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她也不是個任人拿捏的性子。ai愨鵡琻隻不過被她這樣教訓,麵子上還是有些過不去,所以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看著她。
“顏新,如果你對我的敵意來自於我和你的血緣關糸,認為我不配。我也可以告訴你,你認為高貴的血統我夏初根本不屑一顧。如果你惦記顏洗以後的遺產會被瓜分,也大可不必,因為比起靳家,顏家那點錢我還看不上。”雖然她也從沒有肖想過靳家的什麼,她憑自己一樣可以活得很好。
“當然了,如果你非要來招惹我,往我把那方麵逼,到時候別後悔才好。”她放下狠話,將杯子擱回桌麵,俯身搬起收納自己物品的紙箱。
走了兩步又想什麼,轉頭又說:“至於你那個妹妹,隻怪她當年識人不清,怨不得別人。有時間來譏諷我,不如好好花時間來教導她,免得以後追悔莫及。”
無視圍觀人的指指點點,纖細的脖頸挺得像隻驕傲的孔雀,卻又女王範十足。因為腳傷倒沒有穿高跟鞋,但有些人氣質並非需要這些物品的襯托。
她腰杆挺的很直,步履沉穩地離開咖啡館,留下一身狼狽的顏新站在那裏看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
“大小姐。”司機一直等著kf樓下,是看著她跟著顏新進了咖啡館的。見她出來後,馬上迎上來,接過她手裏的東西。
夏初將東西交給他後,逕自開門上了車。
司機將紙箱放進後備箱後,繞到駕駛座。
“去老宅。”她說。
司機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不過並沒有異議,安靜地將車子開到老宅的方向。
半個小時左右,車子進入老宅。
靳家雖然沒人在這裏常住,但這邊的傭人一直都還在,看到夏初過來,都有些詫異。
“大小姐。”
“嗯。”夏初應著,轉頭對司機說:“你先回去吧。”
司機點頭,將車子開走。
夏初進入住宅區的主樓,沒有讓人跟進來。
司機將車子開出老宅不久,便給靳驕陽打了電話,報告行蹤,並將自己在街上看到咖啡館的情景全數轉述給靳驕陽。
靳驕陽掛了電話,起身時拎了車鑰匙準備出去,這時內線響起來。
“靳總,樓下有位姓顏的小姐找您。”
“說我沒空。”現在他哪有心思管別人。
說完也沒有掛線,秘書便通過秘書室的玻璃窗子,看到靳驕陽急匆匆離去的身影。
他乘了專屬電梯下去,經過前台時,一名打扮入時的年輕女人擋住他的去路,喊:“靳驕陽。”
靳驕陽不得不停了腳步,抬眸看到一張畫著精致妝容,燙著大波浪長發的女人,下意識地蹙眉。
女人見了他的反應,唇角含笑,問:“不認識我了?顏玉。”
靳驕陽眉頭皺得更緊。
“冰城顏洗的女兒。不過我如果跟你敘舊,好像更應該提醒你,我曾經是跟你同校的女朋友。”見他拿陌生人的目光瞧著自己,可見他是對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的。
提到同校女朋友,提到顏洗,他不由想到前不久夏初問他的一句話,她說:“靳驕陽,你大學時候是不是曾經交過一個姓顏的女朋友?”
仔細瞧過這個女人,倒是有幾分眼熟。不過她怎麼會是顏洗的女兒?想到夏初和顏洗的關糸,他忍住眉頭皺得更緊的衝動。
“找我什麼事?”靳驕陽看著她問,模樣分外冷漠。
顏玉目光掃了掃四周向他們投過來的目光,問:“你打算跟我在這兒談?”
“就算我們曾經是男女朋友,如今咱們分手也有幾年了吧?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靳驕陽問。
顏玉倒沒想到分開這麼多年,他對她倒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來自己先前,還是對他抱得希望太大。
她並不氣餒,反而笑了笑,故意湊近他的耳邊,說:“靳驕陽
,我可是為你打掉過一個孩子?”
聞言,靳驕陽的臉色難看。
顏玉伸手,慢條斯理地幫他彈了彈肩頭並不存在的褶皺,說:“當年的手術單上,可是簽著你的大名。我哥可是看到過的,不知會不會告訴靳夏初。”最後三個字被她咬得極重。
音未落,腕子已經被靳驕陽驟然握住。
“顏玉,當年那孩子是不是我的,你比我清楚。”他甩掉顏玉造次的手,對安保說:“把人清出去。”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環球的辦公大樓。
白色的車子樓前劃了個弧,將被扔出來的顏玉身影遠遠拋在後麵,直奔靳家老宅而去。
“少爺。”他的車子衝進靳家老宅,就連管家都驚了。
不知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接連令家裏兩位主子過來。尤其是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更加讓他戰戰兢兢。
靳驕陽推門下車,並不看他,而是目光直視主樓,問:“大小姐是不是過來了?”
管家恭敬地低頭,說:“是。”音未落,靳驕陽已經越過他麵前,朝主樓行去,模樣有些緊張。
管家急急跟過去,喊:“少爺,少爺……”
靳驕陽推開主樓的門,客廳內一片空曠,並無人影。
這裏自靳遠過世後,靳家人再晚也不會留宿,所以並沒有他們的房間。唯一有兩人共同刻骨記憶的便是這間客廳。三年前的那晚,兩人就是在這裏的地毯上情不自禁。
他目光落在那塊地毯上位置,當然,地毯早就被他換掉了,不過花色相同。
“少爺。”可憐靳家管家還是從前跟著靳遠的管家,已經上了年歲,追過來的時候已氣喘籲籲。
靳驕陽回神,問:“人呢?”
“少爺,我剛剛話沒有還說完。大小姐今天是來過,不過剛剛已經離開了。”管家回答。
靳驕陽蹙眉,掏出手機給夏初打電話。那頭是關機狀態,他心上浮起一絲煩燥,出了客廳,疾步邁向自己的車子,然後駕車快速離去。
二樓的方向,夏初站在窗簾前,看著那抹白色出了靳家老宅,漸漸消失在視野內。
身後傳來敲門的聲音,然後靳家管家走進來,恭敬地喊了聲:“大小姐。”
夏初轉頭,看著他,說:“謝謝你,王伯。”
管家不敢答言,唯有將腰躬得更低。
彼時,靳驕陽將車子開出靳家老宅後,便往家裏的方向開去。路上甚至還給夏末打了個電話,她正在敷麵膜,所以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夏初到家沒?”
“沒有。”
“如果她回家,你好好注意著。若是再要出門,你一定要攔住她,等我回來。”靳驕陽叮囑。
夏末一聽,驚得立馬將臉上的麵膜撕下來,問:“哥,你又把她怎麼了?”
“別問了,照我說的話做就是。”靳驕陽此時哪有心情跟她解釋?
夏末撇撇嘴,覺得哥哥這感情真是一波三折,隻得應了聲,說:“你快點回來。”
掛了電話之後,靳驕陽將耳機扯掉,腳下油門踩到底,往家裏奔去。
他進門的時候,夏末正在客廳裏吃零食。聽到傭人喊少爺的聲音轉頭,便見靳驕陽一陣風似的奔過來。再定眼,靳驕陽已經到了自己麵前。
“夏末,夏初有沒有回來?”他雙手抓住妹妹的肩頭,著急地問。
夏末被他抓痛,不由蹙了眉頭,搖頭。
“沒有回來?”靳驕陽又問。
夏末痛得說不出話來,隻得點頭。
靳驕陽整個人像被抽淨了力氣一般,慢慢鬆開了抓住夏末的手。
夏末皺著五官,揉著被他抓痛的肩膀,問:“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靳驕陽不回答,手捂住額頭,一臉惱恨狀。
“你別這樣,也許她
隻是覺得有點悶,出去走走,晚上就回來了。”夏末安慰。
靳驕陽卻像沒聽到似的,隻坐在客廳裏一動不動,失了神般。
夏末看著擔心,偷偷拔了夏初的手機,果然是關機狀態。然後又給靳名珩與宋凝久分別打了電話探口風,均說沒有見過夏初。
下午的時候,兩人也陸續回到家。便看到兒子失神地坐在客廳,而女兒一副擔憂之色。
晚上,家裏的座機響了。
“大小姐。”王媽驚喜的聲音傳過來,立馬引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靳驕陽,立馬奪過電話,問:“你在哪?”
那頭夏初聽到他的聲音,抓著機身的手不自覺地緊了下,喊:“驕陽,我和朋友出去玩幾天,代我告訴我爸、媽一聲。”
“我問你在哪?”他吼,一整天擔憂的心情,在聽到她過於平淡的聲音時瀕臨爆發。
那頭似乎沉默了那麼一秒,她說:“驕陽,我會回來的。再見。”
這次不待靳驕陽吼出來,那頭掛了電話,所以他耳邊隻剩下一片忙音。
“她說什麼?”宋凝久問。
何止是她,靳名珩與夏末也眼巴巴地瞅著靳驕陽。他的臉色極度難看,帶著麵對夏初時最直接的反應,他稍微調整了下,回答:“她說出去玩幾天。”
說是玩幾天,其實就是難以麵對。
靳名珩與宋凝久,甚至夏末的第一個反應,她的出走是因為身世。而隻有靳驕陽擔心,擔心她是介意顏玉。
當年她不介意,是因為她不愛自己,而現在不同,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有血緣關糸的妹妹。
“她想通了自然會回來的,不要擔心。”靳名珩這般安慰兒子。
靳驕陽頓時有點啞巴吃黃蓮的感覺,若是他敢把自己當年做的荒唐事說出來,靳名珩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自此,夏初失蹤。
靳驕陽幾乎找遍了所有認識她的人,都沒有她的消息,好像突然從這個世界中消失了一樣。他每天都被這種無力感席卷,感到無比絕望。
一個月後,靳名珩與宋凝久舉行結婚二十八周年紀念日的消息在媒體大肆報道,稱當晚群星彙集,政客名流集結。靳名珩接受采訪時,也稱屆時會介紹靳家的三個子女給大家認識。
靳家在昕豐的地位不言而喻,靳名珩與宋凝久的感情簡直可以稱為夫妻楷模。提起多年前的那個盛大婚禮,至今令許多人難忘,羨慕不已,所以這一晚可謂昕豐市內的一大盛舉。
數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可謂度日如年。終於,這一天在萬眾矚目下到來。
會場定在錦江酒店,參加宴會的客人都必須持有邀請卡。入場前,更要經過嚴密,仔細的探測、審查。
宴會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靳驕陽看表的頻率也愈加頻繁。
“咱爸都已經說了會介紹自己的三個子女給大家認識,隻要姐姐看了報導,絕對不會讓爸下不來台的,所以放心吧,她一定會來。”夏末安慰。
話音剛落,便有預示著宴會開始的音樂響起。
眾人抬目,便見一身盛裝的宋凝久挽著西裝革履的靳名珩出現在二樓。踩著厚重的紅色地毯,在眾人的矚目下由旋轉樓梯上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