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是千真萬確?”安華著實不相信葉姣儷所說的那番話,趙妍雅因汙蔑一事而被打入冷宮,這罰倒也過重了些。
不過,平日裏便是見她興風作浪,如今一事見不到她,倒是少了些什麼,自是空落落地罷了。
“那晚我可是親眼所見,不然趙妍雅又怎會被打入冷宮。”那時,她當真是慶幸,未曾如趙妍雅那般衝動。也未曾在其麵前詆毀,不然,她的下場便是自己的下場。她若是有事,在這後宮之中,彥兒當真無人疼惜。
皇上雖為心狠,但她自己不能心狠讓彥兒出事。
心中自是默然地安撫著情緒,而趙妍雅所做的一切皆是她自找的罷了。先前還在她身後苟延殘喘的活著,如今,沒有了她又如從前那般舒坦。
葉姣儷極其不屑地哼笑著:“從她嫁入寧王府的那一刻,皇上本就厭棄她。如今,誣蔑皇後,皇上自是有了理由將她打壓。”
“依我看,在這皇宮之中,還是要步步小心方可。”安華看向著一旁的陸夢嫻,自是挑著眉宇,故作不屑地輕哼而道。“不過,我們這兒的姐妹中,倒是唯有嫻淑妃得到過皇上的寵幸。”
“姐姐如此一說,倒是折煞妾身了。”一時被提及的她,還甚是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臨幸那一晚後,她便再沒有得到過恩寵。匆匆別後,便是杳無音信罷了。
就算她想爭,也是絕對爭不過皇後。
先前便是聽說,君歌還是王妃時便是寧王的手心肉,疼惜的不得了。就連王妃被人推下水,也是為此事抱不平。
她沒有能力去爭寵,也不敢與她爭寵。
愛慕皇上的人縱使心中多有不甘,可她們沒有自己心裏清楚。愛一個人,若那人不愛,自是無可求。
本就入得皇宮,皆是皇上所選,就算不寵幸,也隻有心甘情願的在這後宮之中寂寞一輩子。
雖長些,也不能辜負爹的一番叮囑。
何況,她自是相信,花開終有時。
葉姣儷見得她如此乖巧伶俐,生得倒是也如此美豔,與皇後想比,倒也不為過。
可偏偏,皇上臨幸於她,還未曾靠得手段便可輕易得手,此事她皆是尤為的疑惑。
擰緊著眉宇,皆是不懷好意地淺然一笑之,有所問道:“我們倒是好奇,那一晚,皇上為何要臨幸與你?”
“皇上喝了些酒,湊巧在回殿時碰見,就……”一回想那一晚的事,就連她自己也不知為何,就迷迷糊糊的被臨幸一直以來,她都想見得皇上一麵,隻是未曾想到入宮一個月,才得以臨幸她自是會記得一輩子。
不過那一晚,她記得極其清楚,皇上心情不佳才會喝了酒。此事,皆因皇後而起。
在夜間時,皇上的囈語中皆是提及皇後二字,還清楚的喊道君歌。
可見,無論皇上借酒消愁,這心中皆是有皇後的位置,任何人都占據不了。
可當翌日,皇上清醒後,見得身旁之人皆是自己,著實驚嚇住了。那一刻,她便該知曉,昨晚夜裏,她隻是替身。僅僅隻是皇上泄憤的替身罷了。
而她並未因此事不滿,畢竟,得以臨幸是她萬分的榮幸,又怎會有任何異心。
安華見得她深思時,卻帶有一絲的嬌羞之意。見之,卻是極其的不屑著。
故作默然長歎而道之:“皇上以往為王爺時,可是一點美色都不曾接近。我說,怎麼你就突然被臨幸。那時,皇後得知腹中的胎兒喪命,皆是與皇上大吵了一架。不然,你又怎會有此等機會。”
她是沒有機會,可她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這一席話,無論如何,也無法撼動自己罷了。她們二人皆是想要爭寵,可未得爭寵而在此處爭風吃醋罷了。
陸夢嫻搖頭而道:“皇上自從那日後,也未曾來過。”
聽得她們二人的那番話,葉姣儷著實有些看不下去。
就算安華故意,可偏偏人家與皇後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又怎會受他人的挑撥離間。
皆是用腳輕輕地觸碰著安華,自是故作強顏歡笑地緩緩道來:“傻妹妹,皇上與皇後都化解恩怨,自是要拋棄你,更不會想著你。倒是聽說,你與先前與皇後一同入宮,想必自是對皇後一事頗為了解,不知皇後可有何弱點?”
弱點?
與她相處雖有過些日子,她的弱點自是不知。就算知,也不會輕易的相告她們二人。
那雙極其單純的雙目,自是看向著她們二人,皆為搖頭而道之:“皇後待人和善,又怎會有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