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演哭了。”白羽蝶坐在他的身上,能感覺到他的肌肉緊繃起來,知道他打算來硬的便提醒道,“我向顏盡討教了近身的招式,你可別以為能反客為主呢。”
陸寅撇過頭,冷哼一聲:“你能這樣挾持我直到下船嗎?”他不願再看她惡心的臉,她的笑,她的眼淚,她的嬌嗔全是假的。
“並不,所以來回答我的問題吧。”白羽蝶看著他嫌棄的模樣居然覺得很有意思,“劫持這麼多姑娘的目的是什麼呢?”
“不知道。”陸寅坦然道。
白羽蝶觀察他的神情,看著不像假話。
“沒想到,你這麼想我呢。”白羽蝶不惱,慢悠悠地說道,“外麵那個叫彩蝶的婢女,是你的寵婢吧,你是不是也喊她‘蝶兒’呢?”
陸寅回首,眼底劃過驚訝,卻依舊不動聲色。知道了又如何,他已經在她麵前輸得徹底。
“公主會容忍你寵幸別人嗎?”白羽蝶雖是疑問句,卻是滿滿的威脅。
“我不知道這艘畫舫是怎麼回事,公主要乘船遊玩,但請帖發出去後卻又不想了。”陸寅不耐煩地說道,“你還想知道什麼?”
“餘一行在替誰做事?”白羽蝶握緊手,匕首鋒利,隻是輕抵便留下了血痕。
陸寅感覺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沒想到這女人居然來真的。
“應該是李璋。”
“應該?”
“他不會同我說,是我的猜測。”
“嗯,也行吧。”白羽蝶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反問道,“那你呢?也是李璋嗎?”
“並不是。”
李氏那些人的名字要把她繞暈了,特別是那些舅舅輩,她也不想再打聽下去,說了估計也記不住。
“大理寺例行檢查,請船上所有人配合。”
船頭傳來一聲洪亮的喊聲。
白羽蝶放鬆地望向窗外:“來得還算及時呢。”
陸寅眯起眼也望向了窗外,這就是餘一行要用到他的地方吧。
白羽蝶放下手裏的匕首,從他的懷裏離開,背對著他。
“陸寅,這是你要的生活嗎?”
陸寅不明所以地抬頭望著她的背影,她這是要對他說教嗎?
“在我的家鄉有一則故事,叫城裏老鼠和鄉下老鼠。”白羽蝶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鄉下老鼠的生活貧窮卻安逸,城裏老鼠的生活光鮮卻壓抑,你想要哪一種呢?”
光鮮卻壓抑?
他可不是為了當老鼠。
見他不回話,白羽蝶便離開了二樓房間。
彩蝶見她一臉輕鬆愜意地下樓,立馬來到了陸寅的門口:“駙馬爺,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你退下吧。”陸寅已然沒有了多餘的興致。
彩蝶卻自作主張地打開了房門,陸寅臉上帶著怒意,對她僭越的行為表示不滿。
彩蝶俯身行禮,心疼道:“駙馬爺,奴婢來安慰您吧。”
嬌小的身子攀上他的雙腿,柔軟的小手解開衣帶和上衫。
陸寅心中的怒鬱漸漸被情欲占領,任由她的手伸進他的衣襟裏,慢慢褪去他的衣服。
他的手將雪白豐腴的大腿掐出了深色的凹痕……
彩蝶的雙頰緋紅,香汗淋漓,雙手輕撫他的臉頰,紅唇微啟:“駙馬爺……”
陸寅緩緩抬起頭望著俏麗的彩蝶,大手覆在小手上:“蝶兒,叫我寅郎。”
“寅郎。”
彩蝶的雙臂輕盈地圈住他的脖頸,承受著身下的慍鬱。
……
綠水在一樓走廊見到了回來的白羽蝶,滿臉錯愕,這麼快就結束了?還是沒有開始?但姑娘的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了。衣服也換成了裙裝。難道還是沒有逃過嗎?
“小姐。”綠水小跑至白羽蝶的麵前。
白羽蝶環顧四周,走廊裏沒有守衛而且出奇地安靜:“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安靜?大理寺的人都來了,沒人出來呼救嗎?”
綠水心虛的模樣被白羽蝶眼睛捕捉到。
“他們讓你在吃食裏加了東西?”
“奴婢也沒有辦法。”綠水本不想做這種事,奈何李夫人給得太多了。
白羽蝶歎了一口氣,並不想責難綠水。她得趕緊去見大理寺的人,剩下的事她可不想管。
回到自己的房間,來不及換衣服便直接背上了劍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