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快回來,你去哪兒?”待到周放將這句話說出口時,對方已然跑遠。
外麵的甲胄聲一步步逼近,周放站在原地,他閉上雙眼讓自己清醒,迫使暫時放下兒女情愛,他要換個心態來麵對這個不請自來的家夥。
整個雍州都是自己的地盤,幾州之間敢帶兵這麼橫著走的,普天之下,除了皇帝,也就剩下擁兵自重,朝廷中官職最大的武將嚴一川了。
溫適君來到正門,心情萬分激動,在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後,這麼多天以來,她不安焦慮的心,終於可以放下,猶如迷失的孤雁,重新找到了家的方向。
“對不起,我把你弄丟了。”嚴一川黯淡的眸光中,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他看著對方,陷入深深的自責。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讓你擔心了,我很好,反倒是你,才半月不見,怎麼憔悴成這般模樣?”溫適君雙手輕撫嚴一川的麵頰,封神俊秀的外表不再如往日那般神采飛揚,許久未打理的胡茬,一下子讓他的形象回到了本該有的年紀。
“這十幾日對我來說度日如年,我告訴自己,如果你死了,我絕不獨活。”嚴一川抬起溫適君的頭,使自己和對方有一個舒服的視角,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一隻手扶著對方的頭,一隻手扶著腰,性感的薄唇一點點湊近,大庭廣眾之下,吻向對方。
“別,這兒人多。”濕潤的呼吸逐漸靠近,溫適君麵頰緋紅,推開對方不得,隻能後退一步。
“都給老子轉過去!”嚴一川一聲令下,所有士兵背轉過去。
“你……”溫適君的話憋了回去,對方輕咬住她紅豔豔的雙唇,霸道且貪婪,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溫適君的抗拒刺激的嚴一川更加興奮,直到她繳械投降,主動迎合,身子酥軟,嬌喘連連,才終於肯放過她。
“天啊,你的胡茬又粗又硬,紮的我好痛。”溫適君俯身,喘著粗氣,揉了揉又疼又癢的臉。
“我其他地方也是。”嚴一川嘴角清揚,輕咬對方粉嫩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聲音低沉帶有磁性。
“你……!”溫適君麵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周放瞪大雙眼,目眥欲裂,看著眼前有辱斯文,荒淫無恥的狗男女,他的腿像灌了鉛,仿佛失去了知覺。呆愣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靈魂被抽離了肉體,頭頂如有一盆冷水傾瀉而下,又將他拉回現實。在他兩側,分別站著朵顏娜和許海棠,同樣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麵前的男女。
“嚴一川你別欺人太甚,還有溫柔兒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周放怒不可遏,走上前抬手給了溫適君一記重重的耳光。
“對不起。”溫適君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滲出血。麵頰腫的老高。她的喉嚨幹澀,除了向對方道歉,說不出任何別的話語。即便有,當著嚴一川的麵她也不敢說。
“敢打我夫人,周放,你活膩歪了麼?”嚴一川雙目猩紅,拔出腰間的佩劍,快如閃電,刺向周放。
鋒利的劍精準的刺向周放心窩,千鈞一發之際,許海棠衝上前來,替對方擋下一擊,身高原因,劍刃貫穿了她的肩胛骨,待嚴一川抽回劍後,徐海棠應聲倒地,表情痛苦,她看了一眼周放,隨即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