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和貴妃雲雨過後,便打算要拜見玄宗皇帝。然而,就在安祿山滿麵春風的出了後宮。他一出宮門,不久,迎麵便碰上了一位耋耋老者,這老者便是護國師軋葷雨。軋葷雨見四下無人便把安祿山叫到宮外一僻靜處。安祿山不解的問道:“師伯,怎麼了?祿山正想見您呢?”
軋葷雨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看看這僻靜的宮內深巷四周,見無異樣乃驚慌的說道:“賢侄你還敢進宮戲貴妃,如今你是大難臨頭了,還不趕快離開京城。”
“師伯,此話怎講?”安祿山仍不解其意。
“此次皇上明是下詔書召你來京城受封和辦理安慶宗和榮義郡主的婚事,實際是要趁此時機暗中派人到幽州、平盧、範陽三郡接你軍權,到時賢侄沒有了兵權,自然就任人宰割。”軋葷雨焦急的說道。
“果真如此?”安祿山仍不敢相信道:“我安祿山對皇上忠心耿耿,長年出征邊疆保大唐社稷,雖我安祿山有不到之處,但也罪不當誅呀!”安祿山氣得雙拳緊握。
“現在一切已成定局,老朽在朝中親耳所聞,為今之計隻有離開長安城方為上策。”軋葷雨說道。
“本帥不相信皇上會輕易除我,師伯咱們先去東平郡王府再做商議。”安祿山道。
“賢侄,萬不可去東平郡王府,這一切都是楊國忠出的奸計,說不定此時楊國忠正派人守在東平郡王府等待你的出現。”軋葷雨阻攔道。
“楊國忠,又是楊國忠。我安祿山與你勢不兩立。”安祿山氣得咬牙切齒。
“哼!我楊國忠在此,安賊看你往哪裏走。”
聽這聲音時,就見這深巷中已飛出一行人馬,為首的正是楊國忠。刹那間楊國忠的人馬把安祿山和軋葷雨團團圍住,楊國忠以馬鞭指軋葷雨道:“護國師,我楊國忠早就看出你這突厥巫師與安賊狼狽為奸,隻是未向皇上稟報,本相知道沒有抓住你們的把柄,皇上是不會相信你軋葷雨圖謀不軌的。可惜皇上一直被你的‘障眼法’所惑,使你輕而易舉的就鏟平了玉真觀害死承禎道長等人。”
“所以相國你就派人跟蹤老朽。”軋葷雨處世不驚道。
“不錯,本相知道安賊一回京城,你這老巫必定先來告密,因此這一箭雙雕之計本相怎能錯過呢?哈……”楊國忠說罷仰天大笑。
“我安祿山對皇上忠心耿耿,都是你楊賊從中挑撥離間,本帥誓與爾不共戴天。”安祿山指著楊國忠也是一陣大罵。
“安賊,你們二人意欲謀反還不思悔改,眾將士將此二賊擒拿歸案。”
楊國忠命令一下,眾禦林軍將士揮兵刃一哄而上向安祿山和軋葷雨如排山倒海衝來,安祿山揮動雙掌迎戰禦林軍,軋葷雨也拔出長劍應戰,但雙拳難敵四手,好漢鬥不過人多。漸漸的安祿山和軋葷雨鬥不過來,何況在宮中大內高手如雲。
安祿山見此情景近乎絕望的對軋葷雨道:“師伯,難道我們就這樣困死在此不成?”
“看師伯的。”軋葷雨說著長劍一揮,突然煙霧四起使禦林軍將士分不清了目標。“走”煙霧中隻聽到一個聲音,當煙霧散去時軋葷雨和安祿山都不知去向。
“障眼法果然厲害,我楊國忠還是失算了。”楊國忠無奈隻好回宮向皇上稟告。
安祿山和軋葷雨倆人逃出長安城,買了兩匹快馬,晝夜不停的火速趕到範陽。進了帳中,將士們見安大帥這次回進京如此狼狽都大吃一驚。掌書記高尚便關心的問道:“安帥,此次進京如何?這位是……”
“高掌書,休得多問,招眾將、謀士入帳。”安祿山端坐帥帳,軋葷雨侍坐一側。
不久眾將、謀士都來到帥帳,他們都倍感奇怪,因為安帥從來都沒有同時召見過他們,想必今日之議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