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人搬過來也不說一聲?”他略帶抱怨的問道,臉無不洋溢著得意的神情。
“你怎麼來到這裏了?”我反問道,心想他怎麼知道我是搬過來的。恍然想起他號稱“百事通”,遂不覺得太奇怪。
“生意不好,出來轉轉!”他上下打量我一番。“住的可習慣、舒適?”
“還行!”我的心兒怔了一下!
他微微點點頭,走到集款箱,輕輕鬆鬆的投下二十塊錢,又徑直來到電腦桌前。瞄了一眼顯示屏上麵,又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想說話,又把微微張開的嘴巴合上。
我看著他,也不說話。突然間,我好討厭他這幅模樣,或者說討厭他的出現!隻希望它能夠盡快的離開,讓我一個人安靜的呆著!
而他好像看出了我心思似的,一言不語的走開了,招呼也沒有打。走到門口,他稍微停了一下,沒有回頭,接著走遠了。
屋子裏麵又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心滿意足了,從未有過的無拘無束,舒適,自在。
外麵的天色漸漸地暗下來了,外麵繁華初上。我看了看時間,距離閉館時間還有早得很。遂打開電腦,在鍵盤上麵敲打了半天不知道也沒有寫出什麼來,便一氣之下,把關了機,幹坐著,一直做到閉館時間。臨近閉館的時候,進來了一個中年婦女。她向我借打火機點煙,一身低胸衣露出半個乳房和緊身黑色皮褲的衣著,嘴唇塗著鮮紅的唇膏,雙眼迷離無神,一看便知道行業為何。我從仇敵裏麵拿出打火機,遞給她。她朝裏麵稍微打量了一下,她點燃煙,吸了一大口,吐出來,如癡如醉。把打火機還給我,“謝謝!”
“不用客氣。”我看著她,突然有一種衝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衝動。
“嗬嗬!”她瞄了一眼心髒,把目光轉向旁邊的牌子。然後,走到一邊的集款箱,從胸罩裏麵拿出幾張鈔票,扯出一張,投進去,然後把剩餘的重新放文胸內部。“很感人!不過有點蠢!”她走到我身邊說,語氣帶著些許不屑。
我看著她不說話,更確切的說是盯著她的豐滿的胸部看著,一股****頓時胸上心頭,下體開始充血,腫漲的實在難受。
她重重的吸一口煙,吐出來,煙霧中的她,顯得特具誘惑力,她一手叼著煙,用食指輕輕彈掉煙灰,煙灰掉在地上,摔成粉碎。朝我笑了笑,然後把剩下的半截煙扔在地上,走到我麵前,摟著我的脖子,用鮮紅的嘴唇親吻我。
我一把抱住她,奔向老人的床鋪。我像一頭被禁困千年的野獸,狠狠地衝擊她的下體,一次又一次。老人的又老又舊的床鋪被弄出“吱呦吱呦的”聲響,來來回回,我在她體內排射了五次,直到自己虛脫無力的躺在她豐滿的胸脯上麵,汗流浹背,粗氣連連。
昏黃的燈光下麵,我靜靜地趴在她身上,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成熟女人身特有的那種濃濃的香味,聞了使人喘息不來。
她似乎發現的我的變化,遂輕輕地推開我,拿起文胸把胸滿的胸部裝進去,隨後把衣服和褲子穿上,拿出煙,點燃,坐在床沿,靜靜地吸著。我聽見香煙燃燒發出“嗞嗞的”的聲音。她深深的吸一口,慢慢吐出來,把煙蒂扔掉,拿起放在床上的煙盒,微微回頭用餘光瞥了我一眼,起身離開。
我死屍般的躺在床上,腦海裏麵充滿深深地愧疚和自責,懊惱和悔恨,卻又無比的滿足!屋子裏麵繚繞著煙霧,使人窒息的煙霧。
我穿好衣服,走到大廳,大廳裏的一切都扭曲變形,我木然的走到大門前,狠狠將它關緊。
隨後艱難的坐在椅子上,先前的事情在腦海裏麵自由的飄蕩來去。
晚上,我做過晚飯吃罷,稍稍洗漱,便上床睡覺。腦中一片空白,卻時不時的浮現先前的那女人的裸體形象。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眠遂穿好衣服,來到大廳,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對著心髒語無倫次的訴說了一邊。
第二日,我醒來的很早。我再次洗了澡,把沾滿汙穢物的床單抽出來洗掉。隨後做了早飯,吃罷。來到大廳,打開門外麵傳來冷冷的風,吹得使人寒噤連連。回到電腦前麵,開機,顯示屏裏麵自己的反相,兩眼深深的凹陷,臉色泛白--活生生一具死屍。
一整個上午,我都沒有做什麼事情,那女人的形象反反複複的出現了好幾次,腦海中時不時的浮現她身上散發的香味,還有那柔軟的胸部。
午飯,我沒有吃,隻是呆呆的對著電腦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