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四 業精於勤荒於嬉,君踏實則霸業成(1 / 3)

Isٕ\fI成功的大敵是明白做事的道理而不去實幹。中國古代有一則寓言,說一位年輕人到海邊看垂釣,見老者不時就有魚上鉤,一時羨慕不已。老者告訴年輕人,這樣看下去,不如回家織個網,就會有魚入網了。這就是“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的典故。成功是一個過程,多是要從低到高、從小到大、從弱到強的。你空有想法而不去做,又能得到什麼?君踏實,則霸業成。

莫以事小而不為之,滴水雖微漸盈大器

做大事必須從小事做起,不做好小事,怎麼能做大事?一個誌在成功的人一定要在必須處理的小事上多下功夫,不能讓它們成為做大事的障礙。曾國藩在這一方麵繼承了“莫以善小而不為”的儒家觀念,抓好每一件小事,成就每一件大事。

“少年易學老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世界上最寶貴的就是‘今’,最容易喪失的也是‘今’,因為它最容易喪失,所以更覺得它寶貴。”

現實中有很多所謂的“能人”一生沉淪下去,就是因為在他們的心中有太多的不公平。以至於沒有時間,或者是沒有心情去做眼前的“小事”、“瑣碎事”,讓這些“能人”的才華無法展示出來。也有很多的“能人”在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工作或者是職位之後,很快就從新的職位或者是工作崗位上摔了下來。

這是為什麼呢?原因就是他們一天到晚心中就惦記著“機會如何來臨”,卻沒有想到機會真的來臨的時候應該怎麼辦,就好像心中一天到晚隻想著如何當元帥,根本沒有想到真正當上元帥以後怎麼辦,更別說實際中的準備工作了。

曾國藩善於從全局、從大局考慮問題,但對具體步驟又有條不紊,有章有法。對於打敗強敵,他認為器械十分重要,如規定矛杆用竹必須“老而堅者”,“木周木必須小樹圓身,大樹鋸開者不可用”。他發現鄒壽璋捐辦的矛杆不合規定,立即下令更換。後來,他還親自研究炮子的打造,將原來生鐵為原料,改為熟鐵,結果既解決了炮子“經藥輒散”的難題,又使射程“多一裏有奇”。這種炮子大如葡萄,每炮裝子百餘顆,或三四百顆。“噴薄而出,如珠如雨,殆無隙地,當之輒碎”。殺傷力之大,可以想見。當時國內造炮技術原始,多方進求,亦無大的進展。於是決意在廣州采購洋炮千尊,但至鹹豐四年二月,隻解到320尊。以後陸續采購,大大增加,成為湘軍水師主要利器。

曾國藩還是最早提出自籌軍餉的將帥之一。這有一個過程,江忠源之楚勇在廣西和本省作戰,或由賽尚阿大營糧台,或由湖南官府撥給。湘勇至長沙之三營也同樣如此,但省內財政拮據,再加上與大吏矛盾日益尖銳,曾國藩力圖改變依賴官府濟餉的局麵,“不欲取之藩庫”,乃決計自籌軍餉。為此,他一麵呼籲湘潭富戶解囊相助,一麵擬定簡明章程,在有關州縣廟局勸捐,並敦請郭嵩燾等人及各地紳士相助。據郭嵩燾說,成績可觀,“甫一月捐得十萬餘金”。有的富戶慷慨捐輸,如湘鄉首富朱某,一次就捐萬金;衡州前湖北巡撫楊健之子,也捐銀萬兩,安福蔣某更捐錢三十餘萬串。但多數並不踴躍。曾國藩決計勒捐,即強行令富戶捐助,“捐輸一事,竟亦非勒不行,待已決計行勒之藥”。不僅勒捐一般富戶,已故兩江總督陶澍、湖北巡撫常大淳家亦不例外。這樣,至十二月,捐款有了增加,竟達到六萬串。此外,曾國藩還奏準清廷撥銀四萬,湖廣總督吳文谘準截留兩萬。

但支出更多,僅軍餉一項,十二月曾國藩言即需七八萬金。此外,造船所費亦巨,如奏準截留之四萬金,僅十一月中旬到衡,至十月七日,就“已用去三分之二”,當時正“大招水勇,所費不貲”,這就使曾國藩不得不向駱秉璋告急,“務須省庫一為協濟,乃可了此一局”。事實上,到衡州後,留在長沙一帶之湘軍勇營,仍由藩庫供餉,曾自籌之餉,隻能供給在衡之四營及大營日常開支。這就是說,曾國藩依靠捐輸以自籌軍餉,“不欲取之藩庫”的計劃並未實現,仍不能不依賴省中大吏的支援。駱秉璋顧全大局,並認識到支援曾國藩,正是保衛湖南、保住自己官位,乃至身家性命的明智措施。有此一番經曆,曾國藩更痛切地認識到清廷撥款,對紳士自行勸捐集餉,都不能抱過高的希望,而依靠地方政權籌餉,布置建軍,提高了部隊的素質,增強了部隊的戰鬥力;但同時也使滿漢統治者力量對比產生新的變化,帶來新的矛盾和問題。“改弦更張”與“赤地新立”,在製度上、人事上,使湘軍與經製兵八旗、綠營完全分離,自成係統。而選將募勇堅持同省同縣的地域標準,鼓勵兄弟親朋師生一同入伍,甚至同在一營,強調對弁勇施以家人父兄式的教育,則是以同鄉和倫常的封建情誼,聯結全軍上下左右的關係。自籌軍餉又是建立足以生存,獲得持續發展的經濟基礎。實行帥任將、將擇弁、弁招勇的層層遞選製,更把地位與厚祿化為各級頭目的個人恩德,使其所屬弁勇感恩圖報,對之忠心耿耿。曾國藩為湘軍的創建者和統帥,不僅控製全軍各個部門和環節,而且,又是上述各種關係和情感的體現者和凝聚點,這樣,就很自然成為全軍將弁勇夫感恩圖報、力圖效忠的對象。曾國藩竭力維護自己這一地位,他對王錱的處理,正是這種努力的生動例證。這樣的湘軍,不言而喻,必然疏遠清廷、親撫將帥,成為曾國藩等私人或集團的軍隊。

做事就要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地來,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上,不可急於求成,循序漸進才是事物發展的規律。成功的訣竅也就體現在一個“度”字上,不可操之過急,也不可過緩,要掌握好求穩漸進的奧妙。真正懂得生活,悟透現實與虛妄的智者,必然不會把自己的肉體和靈魂的希望都寄托給所謂的“未來”。他們拒絕任何麻醉和虛假的安慰,而主張在現實中積極生活。

生活中,我們都有這樣的經驗,當你站在沙堆上,無論你怎樣用力,都沒有在結實路麵上跳得高、跳得遠。其實,人生亦是如此,如果你好高騖遠,不能踏踏實實地做好工作,不能腳踏實地地做人,就無法為自己的進步打下堅實基礎。

一個人的能力,尤其是專業知識、工作規劃以及處理問題的能力,都不是三兩天可以培養起來的。也許你一開始的地位低下,能力也不強,但隻要你能腳踏實地、勤勤懇懇地工作,你的各方麵能力必然會很快得以提高。

無論做什麼事,我們都要腳踏實地、全力以赴,這樣會使你越發能幹,同時你的心智也會成長,可以追求更大的成功。

如果誰好高騖遠,那就在人生操作上犯了一個大錯誤。不要以為可以不經過程而直奔終點,不從卑俗而直達高雅,舍棄細小而直達廣大,跳過近前而直達遠方。心性高傲、目標遠大固然不錯,但有了目標,還要為目標付出努力,如果你隻空懷大誌,而不願為理想的實現付出辛勤勞動,那“理想”永遠隻能是空中樓閣,是一文不值的東西。

進步需要一點一滴的努力。就像“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一樣,房屋是由一磚一瓦堆砌成的;足球比賽最後的勝利是由一次一次的得分累積而成的;商家的繁榮也是靠著一個一個的顧客逐漸壯大的。所以說,每一個重大的成就,都是一係列小成就累積而成。

一室之不治,何以治天下?一手不洗,滴水不補,片房不掃,何以禦病魔?何以保健康?何以成大業?何以濟滄海?我們做人,應做到:不以事小而忽略,不以事大而輕浮。大丈夫欲掃天下,需始於足下,要想成就大事,必須從點點滴滴的小事做起。

勤成大事惰誤人生,學無止境切莫倦怠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人生就是一個不斷超越自我的過程,人隻有在認識到自身的不足以後,不斷進行自我完善,才能不斷取得進步。那些不懂得充實自己的人,顯然是愚蠢的;那些自我封閉的民族,必然是落後的。曾國藩生活在中國曆史上最封閉、相對最為落後的時代,他有振興民族的偉大誌向,而他也深知,這需要從不斷強化自身開始。

“成事在人”,這是俗語,也是真理。一件事、一項事業,人是最根本的因素。你用什麼樣的態度來付出,就會有相應的成就回報你。如果以勤付出,回報你的,也必將是豐厚的。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成事在勤”實不為過。所以,養成勤的習慣,對於每一個青年人來說都是必需的。

有人將人生比作一段旅程是因為人生的艱難曲折,人在旅途上,他的目的不僅僅是遊山玩水,他肩負著人生的使命,他要向前走,不停地走,一直走到人生的終點,體味人生的意義,無怨無悔地走完人生之旅。旅途上的食糧是勤奮。沒有它,一個人不可能在人生之路上走很遠,即使能走遠,也是碌碌無為的,走了很長的路,卻依然兩手空空。隻有勤奮,才能走好人生的路,獲得事業的輝煌。無論是做到的抑或是沒有做到的事,勤奮都可以令你在生命裏做到。聖賢不是天生的,都是勤奮造就的。

世上成功之事,缺了勤奮就會變得不易實現,如果有了勤奮,成功也就不會太難了。

“勤”字成大事,“惰”字誤人生。曾國藩始終在“勤”字上下功夫,告誡自己莫要懶惰。凡懶惰者都是可憐蟲!

學養是人生必不可少的知識。曾國藩的學養乃天下公認。如果曾國藩躲在書齋中研究程朱理學,他會成為一個理學大師。但風雨飄搖的大清王朝,並非理學能挽救的。曾國藩學如其人,一生幾變,每一次“變”都適應了時代的要求。由理學到“經世學”,再到“洋務學”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廢誌無以成學,廢學無以成才。

曾國藩生平處世的成功,可以說是讀書的成功。他治學有方,通過讀書,走上了仕宦之途,廣交了益友,領會了行軍打仗之術,樹立並實踐了報效國家、明道經世的遠大誌向。

當曾國藩供職京師的時候,正是中國內亂外患交迫之時。曾國藩所關心的,在外有“英夷”,在內有太平天國,在災情則有黃河決口。所以,他讀書更側重經世致用之學特別是輿地之學。在閑暇的時候,曾國藩對於軍政大計,以及各種庶務,通過大量的並有所選擇性地閱讀古代史籍,盡量把現實的問題考究詳盡。所以一旦當權,便能把平時讀書得來的學問,拿出來應用。後來太平天國聲勢大盛,曾國藩以一書生出而致用,終能鎮壓洪、楊,一般人都視之為異。我們隻要知道他十多年的京官生活,十多年京師名流之間的交往互教,十多年京師期間堅持不懈地刻苦攻讀經世致用之書籍,是如何地準備著應付事變,如何地關切時務,如何地虛心研究,便可知道曾國藩的成功,決不是僥幸得來的。

當時掌理全國庶政的六部,除了戶部之外,曾國藩擔任過禮、吏、兵、刑、工五部的侍郎,在為官期間,對照自己所任各部的工作特點,他專心潛讀《通典》和《資治通鑒》,由此而洞悉了清代的政情利弊、官場風習、山川形勢、民生疾苦和武備良窳。曾國藩由內閣學士升為禮部右侍郎署兵部左侍郎時,遍閱清代道光以上曆朝文獻,目睹時局危急而政風頹靡,遂因皇帝之下詔求言而先後參照史籍上了幾道條陳時務的奏疏,體現了他明道經世的抱負。

在戰火紛飛、百務纏身的歲月裏,曾國藩還特別喜愛研究王船山著作。在他認真研讀、全力刊刻船山著作的影響下,湘軍許多重要人物都積極參與認真研讀船山著作,形成了自上而下倡導船山之學、研讀船山之書的濃鬱風氣。後來王夫之的大名越傳越廣,影響越來越大,與曾國藩的倡導“王學”有極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