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不要太過分!”李纖氣得拍案而起。“林津和你吵過了吧?所以你才急著要來解決掉我。”
“你!”
“你來不過是想讓我離你們遠遠的,從此不要再出現打擾你們一家罷了。”左豔楓不顧李纖氣得血管突顯,繼續冷言冷語。
李纖感覺太陽穴突突地跳,她狠狠吸了一口氣,又換上一臉平靜的樣子:“既然你都知道,那就該有自知之明。”
“你以為,我要的是你們這群肮髒的人的認同嗎?”
李纖也忍耐不住,氣咻咻地說:“我警告你,我好聲好氣同你商量,你最好乖乖接受。再敢出言不遜,我李纖也不是吃素的,我已經對你一再忍讓了!”
左豔楓冷冷瞥她:“怎麼,這麼快就惱羞成怒了?你該不會還期望我對著你這種女人,能表現得逆來順受卑微謙遜吧?”
李纖坐回椅中,調整了氣息,問:“到底要怎樣你才能罷休?你要什麼你直說!”“我要的,你不肯給罷了。”左豔楓眼中帶著一絲玩味。
“你隻管說!”
她輕輕一笑,嘴角還勾著一道上揚的弧線,俯下身在李纖耳邊緩緩說:“我要林津的命。”
李纖一時錯愕住,左豔楓依舊笑著:“如何,你肯不肯給?”
“你瘋了?”李纖錯愕難當。她如何也想不到,左豔楓對林津的恨如此之深。
“瘋?”左豔楓看著她驚詫的表情,暗自好笑,“如果不是王爺派人暗中相護,隻怕林津早就死在途中,沒機會跟你見一麵了。
“我瘋?我瘋也總好過你們喪心病狂逼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總也好過像林津那樣拋妻棄女背信棄義!總也好過像你那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花錢讓人淩辱我母親!”左豔楓讓仇恨蒙蔽了雙眼,她不顧一切地辱罵,罵得青筋浮現。記憶隨著她的怒吼再次湧入腦海,母親悲切的樣子在她眼前不斷擴大,逼得她快癲狂了。
她抓住李纖的手大聲質問:“你說,那個養在深閨不諳人情嫁錯了人,又投身牢獄的女人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待她?你用你的權力對付一個跟你無冤無仇的女人;到底瘋的人是你還是我!你午夜夢回的時候,就不怕冤魂索命嗎?你們夫婦害死了一條人命,絲毫沒有愧疚雙宿雙飛去了,瘋的人到底是誰!”
她決眥欲裂,聲嘶力竭,抓著李纖的手用了死力,把李纖嚇住了,拚命呼救。
穆卻晴聽見喊叫聲衝進來看,見左豔楓抓著李纖拚命搖晃,趕緊上前分開她緊抓著的手。
左豔楓猶沉浸在激動的情緒中不能自拔,惡狠狠盯著李纖。
李纖大喊:“你瘋了你瘋了!”她轉身心有餘悸地對女兒說:“晴兒,她瘋了,快,快把她趕走,這個瘋子!”
左豔楓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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