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陸金華喘息微微,眼神迷離幾分,醉酒般的色澤從那雙眼睛裏蕩漾開來,身子骨徹底軟了下去,鍾月玨才動了手。
懷裏的小東西掙了下,又無力地垂落下去,神色又更迷醉了幾分。大抵是有些異物感,不大舒服。
不過自己是主,她隻是小寵而已。別說有幾分不適了,就算將她弄壞,她又能說半個“不”字嗎?
自己這樣的人,根本無需也不相信什麽貼心愛侶,什麽心有靈犀生死相隨,有個身子骨契合的小寵,暖暖床榻,便已經足夠了。
戴上那尾巴之後,戴那耳朵就容易了了許多。小東西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任由得她擺弄。隻是有幾分怏怏的,看著精神頭不大好的模樣。
“不高興?”鍾月玨撥弄著她的耳垂,指尖摸過那條白色的尾巴,惹得小家夥一陣輕顫。那尾巴的觸感極佳,鍾月玨在上麵流連幾許,折磨得陸金華麵色紅潤了幾分。
也是,她忘了,這可不是簡單的玩具,而是狐妖一族實實在在的妖骨。戴上之後,使用者就和狐妖一族一樣,和那尾巴血肉相連,就像是從自己身體裏長出來一般。而尾巴,又是何其禁忌而敏感的地方。再弄上幾弄,怕不是那雪白的耳朵,都要紅得滴出血來。
“沒有。”陸金華悶悶道。鍾月玨起了壞心思,用靈力變出一張琉璃鏡子,正豎在她們對麵,將兩人相依相偎的模樣是照的一清二楚。
鏡子裏的少女像是被捕捉到的小小白狐。她的容色清麗絕俗,頭上的毛茸茸的白耳卻多添了幾分妖冶昳麗之色,靈動純真,又惑人心神。
陸金華自己,卻是滿臉紅霞,不忍去看。幻境裏幻境外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而在這不真實之地,鍾月玨展現出了自己最惡劣的一麵,收拾起她來毫無顧忌。
不過就算她知道又能如何,鍾月玨就是陽謀,無須遮掩,明目張膽。
“依我看,可漂亮得緊。”鍾月玨不緊不慢地摩挲著她的側臉,那動作,像極了在逗弄什麽小寵物,她添了把火,冷笑道,“要不,叫第三個人來品評一番?”
陸金華霎時間睜圓了眼睛,朝著她怒目而視。鍾月玨輕笑一聲,拍了拍手,柳晚就那麽走了進來。
這幻境中的柳晚,生得和宗門裏的柳師姐有七分相似。給人以熟悉的錯覺。
在她進來的那一瞬間,陸金華隻覺得自己腦海中炸開一束煙花,羞得她不知何處躲藏。隻得將滾燙的麵頰埋進鍾月玨這罪魁禍首的懷中。
柳晚進來之後,單膝拜下,是規矩得很,連眼睛都不敢亂瞟。
她的餘光瞄到少主懷中的少女衣衫不整,泛著雪光的肌膚點綴著豔麗的紅色。垂落的白色長尾一晃一晃的,毛茸茸勾人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