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記載,“襄工於手書,為當世第一。”
一位大文豪蘇東坡認為,“獨蔡君謨天資既高,積學深至,心手相應,變態無窮,遂為本朝第一。”
另一位大文豪歐陽修認為,“近年君謨獨步當世,然謙讓不肯主盟。”
還有一位什麼也不是的西夏古獸認為,“其他人說的就省略了吧。”
書法是一門藝術,在藝術上的造詣和成就,是由人的創造力和想象力決定的。
蔡襄的字束縛在自己的品質中,如果連自己都突破不了,是難於創新的。蔡襄的字象他的人,沒有誇張,沒有華麗,也沒有虛偽,字如其品,既便有人讓他當第一,他都不當,這就是人品!
蔡京跟著蔡襄這麼一位大書法家學字,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喲。
蔡京則完全不同,他學到了蔡襄書法的精髓,但他不是一個隻會簡單的表演模仿秀的人,蔡京的字也如其人,更豪健,更『逼』人,因為他比蔡襄的野心更大,成就也就更大。
蔡襄對學習書法的蔡京說過:“人的品質決定書法的成就,所以,你要想寫好字,做人很關鍵。”
蔡京的回答是:“哥,我記住了。”
其實,蔡京很快就發現了,蔡襄的字對自己來說是一種約束,他知道蔡襄的書法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僅管蔡襄的字當時已經號稱“變態”和“獨步當世”。
蔡京那時隻不過是個『毛』孩子,他雖然看出了蔡襄書法的不足,他仍然按蔡襄的要求在反複練習著,他當時寫得最多的倆行字就是“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蔡京渴望突破,隻是能力不夠,所以時機未到。
過去,藝術的成長是一個厚積薄發的過程,不象現在靠得是精心包裝,華麗出場。
過去,藝術的突破也是一個毫無征兆,充滿意外,製造驚喜的時刻。不象現在,故意製造事端,追求一夜走紅。
蔡京幸運的經過了一個“過程”,然後又迎來了一個“時刻”,為什麼說是幸運呢,因為大量事實證明,搞藝術創作的在“突破”之前不是餓死去了就是壯士斷腕或者太監自宮了。
沒辦法,誰讓求包養又被慘遭遺棄了呢?
命苦是吧?你可不能怨『政府』。
那是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深夜,蔡京一夢驚醒,恍然大悟,“原來決定書法的成就並不是由人的品質決定的,和做什麼人更是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而在於人的想象力。”
那天夜裏,蔡京振衣而起,秉燭而書,他寫下如下一句話:“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蔡京突破了,既突破了自己,更突破了蔡襄對他的束縛,然後,蔡京哭了,他想起了他的從兄蔡襄,雖然蔡襄那時已經死了都十多年了,他一想起蔡襄還是會忍不住想哭。
很多人認為蔡京是個寡情的人,隻有蔡京知道,他對自己的從兄蔡襄的感情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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