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對於正統道德來說我不過是個異教徒。他們試圖說明自己的教條是正確的,但是我同樣可以證明他們的教條是可以殺人的。
盡管他們狡辯說自己殺的是爛人。
但爛人之所以為爛人,是因為他不討人喜歡,至少不討一部分喜歡。
我的作家父母一生追求的就是良好的名聲,大眾的喜愛。但我清晰的記得,有人暗地裏罵他們做作。
要知道得到好的評價幾乎是一個動態平衡的難題,你很難保證明天你的簍子不被捅翻。
所以我無所畏懼並非我是一個無所畏懼的鬥士,而是因為我是一個無所畏懼的爛人。
現在我知道我對麵的女人是蘭花,謝金子挖掘出來的女人。
在我沒有向她表明我知道她的身份的時候,我可以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盡管她曾經的丈夫是我的下屬。
“說實話,我挺同情你。不過,那些都是過去了。你既然在這裏找到了你的生活,我就應該尊重你。”
她警惕的看著我,不發一語。
“你可以把我當作一個正常的嫖客,基本上這裏是無人管轄的真空區,我純粹隻是來這裏找樂子。說實話,四十多歲的女人我還沒有碰過呢!”我咧著嘴笑著,想想和她試一下也不錯。
向世界上所有的美好張開懷抱,你也必須付出代價。
這就是****的本質。這是罪嗎?
她的目光暗淡下來,淡淡的說了一句:
“謝金子知道我在這裏嗎?”
我摸了摸她的臉,壞笑道:“傻瓜,我怎麼會告訴他呢?說實話,這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會經常來這裏。”
她剛剛把衣服褪去,我看見她****而成熟的立體畫麵,那種熟透的葡萄大概要親口嚐過才知道她的滋味。
我貪戀美食,當然會去嚐試。
她最後暈倒了。
不知道她是否是因為壓力太大,我能感受她的漫不經心,她大概是在害怕什麼。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的感受很愉快。
其實四十歲的女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甚至當我觸碰她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在給她信心。
這也是一種慈悲。
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厭倦了純粹的感官遊戲,當她伏在我肩頭起伏喘息的時候,我的心也在起伏喘息。
人更多的時候像狗,明明無所謂卻還要煞有其事的吠叫。女人是生命的源泉,我卻在這個源泉裏開始幹涸。而當我以為自己已經快油盡燈枯的時候,我又成為了女人的源泉。
天道輪回,這難道不是最大的諷刺嗎?
所以當我離開她的身體的時候,我突然為自己莫名的給予感到歡喜。
也許我再也不需要女人了。
我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就像一個天使。一個剛剛給予新生命的天使。
我從她的身上得到了新生。
而她卻迅速的死了。
是的,頃刻之間她的黑發變成白發,皮膚陷入枯朽,雙目深陷。
她確確實實的死了。
也許任何一次身體的交易她都會死,也許她早就死了,也許是我殺了她,總而言之,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