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了許久初雪放棄了,首先他並非好事之人,其次他不待見白濯見有人與自己一般同樣不待見他隻是開懷。
於是神念移動,初雪那紅彤彤的身姿漂浮到了青蘿身前。
“丫頭?”
他不甘寂寞一個勁的盯著她猛瞧,似盼著她能與他說說話。
青蘿哪裏來的閑情逸致陪他閑扯,看著四周光禿禿的岩石壁想死的心都有。
“前輩若有事但說無妨若無事就歇著吧,折騰了這麼寫時日青蘿也累了,也想要好生歇息歇息。這鬼地方真不是給人待的。”
擺擺手青蘿直接躺下,也不管初雪的回應準備養養神。
初雪聽到青蘿如是說一開始還有些不爽,其後聽的她的抱怨卻是咧嘴笑了起來。
“丫頭,你不喜歡秘穀如今這個模樣麼?”
“前輩你會喜歡嗎?這種禁錮你自由的牢獄,這種完全找不到生機的死地。”
“所以你是不喜歡了?”初雪又笑了,一把拽過閉目養神的青蘿眨眼間便將她抱起,懸浮空中。
“前,前輩?!”
青蘿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掙紮著想要跳下。
初雪卻是很是神秘的笑了笑,繼而青蘿見他抬起手臂輕輕拂之,眨眼間成千上萬的花束覆蓋了這個尤為清寒的秘穀。
不到刻鍾這個秘穀,鳥語花香彩蝶飛舞,就連空氣都變得如三月天般輕暖和煦。
她知能出現這裏的人都不是凡人,卻還是未曾料到他竟可在拂袖間讓萬物複春。
“怎麼樣,我厲害吧?”
看著青蘿一臉的震驚,初雪饒是覺得自己倍有麵子。
腳步踏空他抱著她在空中平步緩行,宛如置身於平地之上一般。
“這,這……”
“有什麼好驚訝的。”見青蘿震驚的說話都在打結初雪很是不吝的賞了她一個白眼,繼而道:“這才是這秘穀本來的麵貌,你平日裏看到的才是本尊設下的障眼法。”
“可是……”青蘿聞言更加震驚。“可是往日裏那冰涼透骨的寒意可是實打實的啊!”
初雪莞爾:“我是妖神,拂袖間便可執掌天第四季,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淮海秘穀。平日裏隻不過是不喜好這鳥語花香的祥和之景罷了,若非看你這丫頭與本尊投緣且是個有顏色的人,本尊才不會費那心思搞這些呢。”
初雪說的順溜且一點不覺害臊,青蘿難得咧嘴笑了起來。
“前輩您明顯比白濯那廝好上太多了,真的非常謝謝您。”
青蘿很明顯被感動了,初雪見此一臉自得,隻覺自己難得贏了白濯那老鬼一次。
“那是!別看本尊妖神之神,其實也還算是個惜花愛才之人,才不似那老鬼整日笑的陰測測的完全拿捏不住他的喜好,一步不查甚至可能分分鍾葬送了自己的命。”
初雪憤憤的說著,青蘿則細細的聽著。
第一次好生觀察了一番初雪那妖豔絕美的臉,雖然盯著一張宇白濯不相上下的臉,卻是偏偏就要比他那張假笑的臉美上千萬倍。
相由心生,果然如此!
正這般想著,初雪已經抱著她走遍了整個山穀,回到石門口小心翼翼的將他放下繼而開口道。“丫頭,你很想出去嗎?”
青蘿一怔,隨後一臉既定道:“想,做夢都想!”
初雪斂眉勾唇,繼而抬頭笑道。
“本尊離開的時機未到但你離開的時機或許已經到了,若隻是幫你一人逃離的話於本尊而言還是綽綽有餘的。”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青蘿勾唇繼而跪下。
“懇請前輩略施援手,今日恩情青蘿沒齒難忘!”
初雪看著立馬上前攙起她,麵上竭力帶著和善的笑意道:“相遇便是緣,本尊看你順心這番便做個好人,到要看那老鬼能奈我何。”
說著一揮手,成百上千的花瓣瞬間架起一座拱形橋,青蘿看的出神初雪卻當她懼高,拂袖成千上萬的花束將青蘿托起,下一刻便與初雪同行。
看著腳下的秘穀甚至秘穀外的淮海山脈,青蘿忽的想起白濯的話。
【傳我遵意即日起將凡女青蘿禁於淮海秘穀,無我旨意半步不得出,如若違抗殺無赦!】
那一瞬間青蘿隻覺一股冷氣由後背而上,膽怯之餘尤為不安定的拽住了初雪的衣角。
初雪挑眉,繼而調侃。“丫頭你可長膽了,萬年來這般明目張膽占本尊便宜的你可是第一個!”